回到寝宫,那两个女奴还满脸期待地等着龙启临幸,可龙启此时脑海里全是那聆雪的倩影,她一身夜行衣在殿上和自己对峙的英气,吃饭时孩童般的可爱,又突然想起泄露容貌匆忙遮掩,这让龙启觉得她有些呆呆的,既好笑又惹人怜惜,他已经没什麽心思再去玩弄这两个相对平庸的女奴了,便不管两人哀怨的眼神,直接搂着两具丰美成熟的肉体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龙启用完早膳,就有宫人通传,说是两位宰相如往常一样进中书省理事,但听说了昨晚的事,坚持要一齐面见皇上,确认圣体安康。
龙启便摆架中书省,两个一把胡子的老宰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确认没有受伤後,就开始摆出道学先生的面孔,对他说圣体关乎社稷,君子不立巍?之下等等道理,然後开始把矛头指向龙启不守祖训,入夜後违规出寝宫,又是滔滔不绝,长篇大论……龙启只能尽力勉强自己做出虚心受教的模样,谁知他们竟足足念叨了一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龙启,各自办公去了。
龙启离开中书省,满脸疲惫,暗自庆幸那最为刚正不阿的赵廉卿赵宰相卧病在床,否则自己恐怕还没这麽容易脱身。这就是他平日不敢触犯某些规矩的原因,他在宫里的举动会按时由专人向三位宰相汇报,只要坏了什麽规矩,比如入夜外出,他们就会对自己严加教训,这也是先皇遗命,却令他烦不胜烦。此时如蒙大赦,正准备去找灵涵月涵舒缓一下烦躁的情绪,却在半路上看见一队提着果篮的宫女,龙启一眼就看见前两天看中的那个叫阿檀的宫女,虽然她姿色比不上自己那两个小宝贝,可是不知怎麽心血来潮想玩儿个处女,便吩咐停驾,派宫人把那个阿檀唤来…… 片刻後,兰芷宫内,主卧房中,阿檀被压在床上,整个人被剥成一只白兔,正紧闭双眼,羞得满面潮红,全身都因为兴奋而披上了妖冶动人的粉红色,一手捂着胸前一对椒乳,一手捂住下体处的芳草地,紧张地等待着龙启的动作,而光是龙启灼热的吐息就令她心缰荡漾,她和宫里的所有女人一样,期待着有朝一日被君王临幸,如今竟然美梦成真,让她觉得仿如身在云雾。 而龙启则没想那麽多,只想着尽情享受这具处子肉体,好好宣泄一番,他一口含住了阿檀的一只玉乳,不大不小的尺寸让他把玩吸吮起来都十分过瘾,很快,那两粒偏紫色的葡萄就欢快地挺立起来,龙启把两只乳头都含在嘴里又咬又吸,和妹妹截然不同的乳香让他觉得新奇。
可阿檀却从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别说让龙启这麽亵玩,她联手都没给男人牵过,此时被龙启如此折腾,忍不住地浪叫呻吟起来:「陛下…啊…怎麽会…陛下…吸…吸得阿檀…好快活…陛下…别咬…疼…奴婢…胸口好胀啊…陛下…」
龙启吸得过瘾时,却发现小兄弟开始不满地抗议了,硬得生疼的阳具高高撑起,龙启放他出山,然後对准了阿檀的玉户,他对宫女和女奴可不像对妹妹那麽温柔,在他帮灵涵月涵开苞的时候,每一个都是先爱抚上半个多时辰,让她们充分湿润适应後才直捣黄龙,尽量减少她们的破瓜之痛,可对这些宫女,龙启则完全不想忍耐着去爱抚,直接提枪上马,将肉棒抵进了阿檀的处女地。
「陛下…这是…啊啊啊啊…好痛…陛下…慢些…慢些吧…陛下……」第一次被如此庞然巨物撑开私处,阿檀吓得惊呼不止,两条粉腿疯狂地乱摆,整个人不安地扭动,想要远离那根可怕的东西,可龙启毫不理会,他一边闭眼享受着处子蜜穴的紧窄,一边继续深入阿檀肉穴的腹地,同时紧紧地抓住阿檀的身躯,阿檀无奈之下只好本能地在私处用力,想阻止阳具的继续深入,却是螳臂当车,只能让柔嫩的蜜肉给龟头倍加快感。
很快,龙启感觉龟头受到阻碍,腰部一发力,将那层阻碍轻松穿破。
「啊啊啊啊啊!」阿檀顿时疼得尖叫起来,四肢乱扭,模样颇让人心疼。
可龙启丝毫不想怜香惜玉,破瓜之血让本来有些乾涩的玉户湿润了不少,阿檀的尖叫声让龙启莫名地兴奋,他继续深入,当龟头撞上一块异常温暖突起的小肉时,他嘿嘿一笑,研磨了两下花心,便开始了抽插征伐。
只见龙启把阿檀的两条小腿盘在腰间,开始前後肏弄起阿檀的小蜜穴,肉棒进出之间还带着几丝落红。阿檀被龙启摆弄着,破瓜之痛让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随着龙启地每一次抽出和插入,她就会随之痛苦地哀叫出声,喘息都带着哭腔,可这些龙启是不在乎的,他正放肆地享受着这初遭攻伐的小嫩穴,里面的嫩肉既柔且腻,层层肉褶让肉棒都开始愉快地抖动。
渐渐地,阿檀的玉户开始适应了阳具的亲热,流出些许的春水,更加减轻了痛楚,到後来,痛感变成了麻痒,痛苦的哀嚎也渐渐变成柔和的娇喘……又过了大约一炷香,阿檀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龙启的抽插,她清醒过来,开始不自觉地配合龙启的动作,努力地将两瓣小屁股向龙启挪靠,让龟头和花心结合得更亲密更猛烈,龙启发现蜜穴已经充分湿润,便不再顾虑,开始尽情地冲刺,蹂躏阿檀这片刚开荒的肥田,他将阿檀翻了个身,从背後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翘臀,龟头雨点般地打在花心上,两人的结合处随着龙启激烈地撞击开始水花四溅,不少落红混着春水溅到了龙启的春袋和大腿上。
而阿檀则疯了般地大声浪叫着:「啊…皇上…噢…噢…太快了…陛下…娘亲…慢些弄吧…阿檀…阿檀要…不行了…好深啊…阿檀的…阿檀的肚子…都要被戳破了…这是…皇上…阿檀要死了…阿檀…啊啊啊啊……」
随着龙启最後一次将龟头狠狠顶进花心,阿檀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泄身,她只感觉全身有一股电流通过,下体快美地痉挛着,脑海中只剩下那个将自己按在身下蹂躏的强壮男人,和他雄伟的阳具……龙启被这处子元阴一激,爽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不过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细微的人声,兰芷宫他已经吩咐过,任何人不准入内,於是喝道:「谁在那里,出来!」
那人战战兢兢地从卧房门外走了进来,却是个小宫女,眉目和阿檀有几分相似,倒也是个美人坯子,只是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看上去稚气未脱,很是幼嫩。
「小环?你怎麽过来了?」原本正躺在床上静静享受高潮余韵的阿檀一瞥眼,看见了那个宫女,瞬间清醒过来,惊讶道。
「我…我怕姐姐出事…所以…过来看看……」那名叫小环的宫女胆怯道,她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赤裸的龙启和姐姐。
阿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起身旁的宫女服遮住裸体,又想起什麽,连忙裹着衣服下床跪下,因为刚破瓜双腿不稳还差点摔倒,俏脸急得皱成一团,请罪道:「请陛下开恩,小妹才进宫不久,还不懂宫规,不知道不可擅闯,还望陛下恕罪。」
龙启也拉过被褥遮住下体,一边打量着那名叫小环的宫女,一边笑道:「既是刚进宫,权且饶她一回,不过嘛……」
阿檀连忙拉着小环一起谢恩,却见龙启盯着小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道不好,犹犹豫豫地道:「陛下…小妹…小妹今年…方才…十五岁…陛下……」
龙启一笑,十五岁怎麽了,自己两个妹妹都是十五岁开的苞,今天非得尝尝这只雏不可。
想着,起身抱起小环上床,小环第一次被男人搂抱,而且还是个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胯下一根粗长的棍子火一般烫,吓得她手足无措,只好呼喊姐姐救她,阿檀也不敢和皇上作对,只能反复叮嘱小环不要反抗,忍一忍就好受了。
龙启见她才十五岁,又生得幼嫩,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采摘妹妹红丸时的场景,心生怜意,这回还是稍微温柔了些,手口并用,仔细地爱抚了一番,阿檀也在一旁安慰亲吻着小环,让她很快放松下来,同时,龙启久经床笫的爱抚手法让小环很快就眼神迷离,心猿意马,口中急促地吐出芬芳的热气,两腿间芳草萋萋,但已经渐渐湿润,龙启开始用手指爱抚她的嫩穴,一根根细长的异物进入私处,让她难以抑制地发出迷人的呻吟,同时双腿自觉夹紧想要抵抗,却还是在阿檀的劝慰下渐渐放松了。
龙启继续爱抚着,直到手掌都被全部打湿才撤出手指来,此时小环仍未到达顶峰,本来龙启可以继续爱抚她直至高潮的,可龙启本人却忍受不住了,开始和阿檀肏弄得几欲泄身,如今又一直弄着这雏儿的幼穴,阳具早就在抗议地发抖了。
他扛起小环两条纤细无比的小腿,让她双股尽量分开,扶住阳具对准玉户,开始缓缓探索进去。
「啊啊啊啊啊…姐姐!疼…好疼啊…救命…姐姐…救救小环吧…」龟头刚刚塞进玉户,小环就疼得哭出声来,两只小手抓紧了阿檀哭喊着。
阿檀也心疼不已,眼泛泪花,只能尽力地安慰妹妹,龙启则是另一番感受,仿佛重回当初和两个妹妹的第一次,那无比紧窄湿热的嫩穴,虽然比起年长些的女子肉褶还是浅薄些,刮蹭时没有那麽刺激,可是胜在无比紧窄,龙启只感觉有无数的肉环将阳具紧紧箍住,连自己的阳精都差点被箍出来,加上小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全身抖动,让蜜穴中的嫩肉也在规律地夹磨紧缩,粗长的肉茎在蜜穴中尽情享受着妙不可言的触感。
当龙启的龟头攻下处女膜时,小环疼得差点昏厥过去,剧痛让蜜穴更加紧绷,龙启感觉坚持不住了,迅速让肉棒顶到了小环的花心,此时肉棒还有小半截没有进入。
「这雏儿的花径,毕竟短了些。」龙启不觉想到,同时龟头传来的酥麻酸痒让他无法忍受,开始做最後的冲刺,小环的花心也似乎尚未长开,小小一粒销魂点,每次龙启的肉棒一插到底时,那一团最柔嫩的鲜肉总会陷入马眼中,柔滑地摩擦着马眼前端,带给龙启别样的刺激。
抽插了数十下,龙启觉得龟头仿佛有股电流直透入腰腹,腰部一酸,低吼一声,便将滚滚浓精都喷洒出来,浇灌雏儿的嫩穴。
这一激一烫,让小环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吓得阿檀眼泪都出来了,她初通人事,对这些事情还一知半解,还以为皇上过於用力,将妹妹给奸杀了。
龙启却还在持续喷发着体内沸腾的火山,同时享受着难得的被幼嫩蜜穴紧夹的滋味,泄得舒爽後,拔出阳具,穿上衣袍,对阿檀说道:「你别担心,她没事的,只不过是晕了过去,哦,对了。」说着把怀中的一块玉佩取下来给了阿檀,「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太医院瞧瞧,拿着这块玉佩,以後你们看病,他们都不会收你诊金的。」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这是皇家惯例,凡是君王临幸过的宫女,都会赐给一件随身物品,她们可以凭藉这个获得一定的特权,比如不用干脏活累活,看病免诊金之类的,都是为了让她们有机会怀上龙种,保住龙种。
阿檀将信将疑,但还是跪拜谢恩,眼见妹妹呼吸正常,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龙启走出兰芷宫,就见到两个宫人在写起居注,他在宫里随时可能临幸宫女,一般情况下就会有宫人随时记录进起居注,方便日後有人怀上龙种,有据可查,如果龙启在什麽偏僻的,宫人跟不上的角落临幸了宫女并且让其怀孕的话,就只能以龙启赏赐的物件作为凭证了。
龙启正准备再去钟灵宫看看灵涵的腿伤,却有晋宣门侍卫的前来通传,说是昨夜那位姑娘又来了,想要求见龙启。
龙启一惊,这还不到中午,怎麽就来了?看来出事了,於是连忙改道,让龙辇往晋宣门去。
晋宣门外,龙启见到了一身女儿家装扮的韩聆雪,她一身普通的青色粗布衣,头上就戴着一根木簪,全身没有其他任何装饰,要不是一张俏脸出尘脱俗,真是跟个农妇没两样,让龙启看了一声叹息。宫中的女子,灵涵月涵的首饰从来是成箱成箱地赏赐,平时穿戴起来仿如仙女下凡,那些女奴则次一等,不过因为要服侍龙启,临行前,春星宫都会赐给一套上等的钗环,平时也多有赏赐,那些宫女有富有贫,但就算家境最差的宫女,穿得也比眼前这一身村妇打扮的韩聆雪强。
龙启暗自想道:「可惜,沉鱼落雁之容,却是明珠蒙尘。」口中却关切地问道:「聆雪,怎麽了?你不是去买粮食了麽?」
聆雪垂着脑袋,两眼水汪汪地,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带着哭腔道:「我…我…在…」说着说着,竟然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哭成个泪人,心里一阵肉疼,连忙拉着她先进了宫门,找了处偏殿安顿下来,好不容易才安抚得她止住了泪水。
「到底怎麽了?你尽管和朕说。」
聆雪哽咽道:「皇…皇上……」
「别叫皇上,你可以叫朕哥哥,朕不是说过,之前错把你当成朕的妹妹了麽,咱们就做对兄妹又何妨。」龙启大概是因为对两个亲妹妹用情极深的缘故,当和一些年纪比自己小的女人交欢时,总喜欢让她们叫自己作哥哥,不过只限于交欢时,平日里他觉得那些身份低微的奴婢,没资格和月涵一样那麽称呼自己,而像『皇兄』这样略微刻板的称呼,龙启则让灵涵专用了。
聆雪犹豫着,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眉目俊朗的龙启,心里一丝戒备也没有,轻轻地喊了一声:「恩,哥…哥哥。」
眼前这绝色的小美人娇滴滴地叫自己哥哥,让龙启有些恍惚,体内的邪火都有些压抑不住了,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道:「诶,好妹妹,有什麽事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做主。」
聆雪这才大诉委屈:「我今天一觉醒来,本来准备拿着银子去买粮食的,可是在茶楼吃早点的时候,喝口粥的功夫,一包银子就不见了。」她秀眉紧蹙,面带苦楚,完全没有昨夜闯宫的淩厉英气,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儿害怕大人责罚一般,「我找了好久,问了好久,一点儿线索都没有,他们都说没看见是谁拿了我的银子,我急得到处找,可是一点儿用也没有,所以,只好……再来找哥哥……」说着又双眼湿润,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龙启凑近些,拿着丝帕给她擦脸,安慰道:「傻丫头,肯定是你在茶楼付钱时露了财,让人盯上了,趁你不备把银子偷走,那些老百姓怕惹麻烦,自然不敢告诉你实情。」
聆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更加愁眉不展,哽咽道:「对啊,他肯定是看到我包里的银子了,我…我竟然忘了遮掩…我…我真是太笨了…呜呜……」说着又抽泣起来。
龙启连忙抚摸着她的小脸蛋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就是点儿银子麽,哥哥家里有的是钱,待会儿再给你五千两也就是了。」
聆雪听完稍微止住了抽泣,她丢了银子後简直慌得手足无措,又不太敢再找龙启,她来皇宫之前其实一直担心,担心龙启会不会在骗自己,她觉得哪有人肯随便给人银子的呢,何况自己还把人家的银子轻易弄丢了,如今总算放下心来,对这个哥哥更加信任了些。
「可是,光给你银子朕觉得不够解气,在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偷窃,必须严惩,你放心,朕会帮你把那个小贼擒住,到时候任你处置出气,你看如何?」其实龙启心里想着,昨天这小美人都敢擅闯宫闱,今天还发现有人偷窃,这京城是有多乱?必须借此机会,整顿京城治安了。
聆雪听完,眼神里充满了感激,终於破涕为笑,兴奋得抱住了龙启的脖子,似乎从不知道什麽男女有别之说,欢喜道:「太好了!谢谢哥哥!」兰花般的气息呼在龙启脸上,胸前的丰满也和龙启的胸膛亲密接触着,这都让龙启有些控制不住,下体几乎就要昂扬起斗志,聆雪却又很快松开龙启,咬牙道:「等到抓住那个小贼,我一定要把他吊在树上拿柳条狠狠抽他。」
龙启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暗想,被这可爱俏皮的小美人用鞭子抽,会是个什麽样的感觉?
可聆雪和龙启紧抱在一起,却似乎发现了什麽,抽了抽鼻子,问道:「哥哥,怎麽你身上香香的,像女孩子一样啊?」
龙启回想起刚刚和两个小丫头纠缠厮磨的风流事,想来是当时沾上了她们身上的脂粉,只好搪塞道:「可能是用了香粉的缘故吧,你喜欢这香味,要不待会儿哥哥送你些?」聆雪笑着连连点头。
龙启留聆雪在宫里一起用午膳,这次的御膳就不是上次夜间匆忙准备的饭菜那麽单薄了,各种珍馐美味让聆雪不住地娇呼,几乎每吃一道菜,她都会发出无比诱人又充满童真的欢快娇声,加上她绕着长长的餐桌,一溜小跑只为快点尝到美食的可爱样子,不断地挑战着龙启的忍耐力,龙启真是恨不得当场把她当成美味一口吞了,可又觉得时机未到,只好强忍欲火。
用完午膳,聆雪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小肚子,看向龙启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幸福感,她开始由衷觉得,有这样一个哥哥真是太好了,不但这麽关心自己照顾自己,还会请自己吃这麽这麽多的好吃的,一想起以前在村里过的那些日子,聆雪真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
龙启则没忘记正事,他派人召来京兆尹孟礼,严辞责问他治京不严的罪过,他虽然不能正式亲政,可是他要是主动办公,三位宰相是再欣慰不过了,所以依旧给了他下旨宣召的权力,反正出了乱子他们三位老臣也自认能摆平。
孟礼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脸儒生气,他不卑不亢,跪地陈词,说是近来京城周边一带都发生了缓急不一的虫灾,大量灾民涌入城中,所以一时间治安难以维持。
龙启点了点头,这倒是真话,这韩聆雪就是凭证,他转念一想,道:「虽然难为,不可不为,现在朕给你一道特旨,你先去陆口仓,调集十万石粮食进京城,然後召集京畿的巡城官带齐人马和你一同在全城检视,如有灾民,即发给谷种口粮,徵发为民夫运粮回本乡,同时发布文书,就说朝廷已经派粮赈灾,各乡民可凭户籍,往京兆尹府取粮回乡,这些人同样徵发为民夫,就用这些民夫,将十万石粮食运往各地赈灾,这样就能省下大笔徵调民夫的费用,而且他们思乡心切,运粮途中更会加快脚程,这样有助於早日缓解灾情。以後,将巡城官中的一队设为京畿常备,专责巡街,维护京城安定。」龙启暗想,这些措施应该足以解决灾民乱京的问题,现在该帮聆雪了,「还有,你派你手下一个精明些的巡捕,带上二十个衙役,替朕抓捕一个小贼。」他将银子失窃的地点时间和大致情况向孟礼说了一遍,孟礼应诺起身,准备下去筹办。
龙启想了想,道:「且慢,京城附近发生灾荒,三位宰相不知道麽?为何不见处置?」
孟礼叹息道:「三位相公如今正疲於调兵遣将,应对与南诏的战事,所以无暇顾及小民生死。」
龙启沉默不语,吩咐他退下。
南诏不过边陲小国,却时常挑起战端,使边疆不甯,龙启也常想谋划沙场,可战事关系国家根本,三位宰相坚持不让龙启参与,龙启却暗想,有朝一日,定要一劳永逸,除掉南诏这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