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他做完作业出来,从妹妹房间经过──即使灯光昏暗,他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的爸爸,抱着熟睡的女孩,正啃咬着她胸前那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小乳头。
他静静地站在门外很久,看着爸爸脱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幼嫩的小花穴。
他感觉到身体慢慢起了变化,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欲望!
父亲明显发现他站在门外,但是他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去看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怀里的肉体。
虽然他才XX岁,但该懂的他都懂,他知道父亲做的不对,但他却看着这趟的情景,勃起了。
***
後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躲着妹妹。甚至考虑住校,直到爸爸找到自己。
「轩,凝儿说你不理她,她很难过,哭了好几次。」
欧阳轩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面前高大俊朗的男子。
欧阳雷微微转头看着窗外,声音低而坚定,「我要我想要的!轩,你呢,知道自己要什麽吗?」
父亲从未将他当成一个孩子看待,有什麽话都会挑明跟他讲,这让他成长得很快,比同龄人明白得更多。
但他毕竟只有XX岁,他说不出「我要她」这样的话,而且他知道,这是违背天理伦常的。
「轩,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自己,你对她,有欲望……」顿了顿,男人低沈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愿意跟你分享她……可是,我比凝儿大24岁,不可能护她一生周全,我总要找个人陪她到老的。所以,如果这个人是你,我愿意接受。你是我儿子,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接班人。你的内心,我比你自己都要了解,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跟我说!」
父亲已经离开了,欧阳轩仍然站在那里,久久不动。
他们是兄妹,亲生的兄妹!而且还要和自己的父亲同时拥有妹妹,他……做不到……
可是爲什麽心这样难受,不要她的话……爲什麽胸口闷得想喘不上气?欧阳轩一手扶着痛得厉害的头,一手猛然拉开门,大步冲了出去。他不想呆在这个家!
砰──
撞击声伴随着和娇软的闷哼生传来,他停住脚步,看向脚下。
女孩娇小的身体被撞倒在地,牛奶洒了一身,杯子滚的老远。小人儿抚着撞疼的胳膊,大眼里闪着晶莹的泪水「哥哥……」
欧阳轩想扶起她,但又觉心烦意乱,听到父亲的脚步声,他不再看地上的快要哭出来的小娃娃,迈开双腿绕过她下了楼。
但父亲心疼的声音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乖,不哭哦,爸爸给凝儿吹吹就不疼了……」
该死的!
「李曦,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给你个机会,马上来海天酒店9102号房间。」挂上电话,欧阳轩拿起遥控胡乱地换着台。
心思不自禁的飘到了家里,她有没有受伤,肯定哭鼻子了吧?他有点後悔没有确定她没事再出门,他甚至想马上回去看看她……
门铃响的时候,他突然很不想去开门。
当然,他还是慢腾腾地走了过去。门外站着的李曦,据说是他们学校的校花,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面无表情。
李曦知道他约自己来酒店是要做什麽,虽然很紧张,但她还是来了。
眼前的少年,她暗恋了两年。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却不是一个书呆子。他长相英俊,行爲绅士优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他并不高调,但仅有的几次篮球比赛中,他所展现出的魅力足以迷倒全校的女生。听说,他是欧阳集团和白氏的准继承人,这样一个男孩子,有几个女生能抵挡的了。
他们并没有什麽扭捏,她不多话,任他脱光她的衣服。他喜欢聪明不做作的女孩。可是,当他把赤裸裸的女孩压在身下时,脑海中却蓦地浮现那张忍着疼痛的小脸和那声委屈的「哥哥」。
他低咒一声,俯下身狠狠吻住女孩的嘴唇。柔软的触感,香甜的味道,他撬开她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中肆虐。修长的手指来到女孩子白嫩的胸脯,食指和中指夹着挺翘的乳尖来回揉捏。
可是正当李曦被吻得意乱情迷时,身上却一轻。欧阳轩起身背对着她坐在床沿,手肘抵着膝盖,双手抱着头。
李曦从背後抱住他,娇嫩的乳肉贴上男孩子光裸的後背,「轩,怎麽了?」
一向冷漠坚强的少年,声音却脆弱的让人心疼,「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明明这个女人的身体凹凸有致,白嫩光滑,比那个孩童般地身体不知道要美妙多少倍,可是,自己对着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女孩有些慌,小手用力抱紧他的身体,向心爱的男孩表达自己的心意,「轩,我喜欢你啊,喜欢很久了。只要是你,我什麽都可以给你……」
欧阳轩一震,呵,他连个女人都不如,连她都敢对喜欢的人表白,他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却是个缩头乌龟,只知道逃跑。
男孩擡起头,掰开女孩白皙的小手,冷冷看着她:「抱歉,我有事必须回去了。你想回去的话,我会让经理派车送你,不愿意回去,就住一晚,不用担心费用,再见!」说完,欧阳轩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楼下大厅,欧阳少爷快速嘱咐了自家经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门口的出租车。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轻轻打开女孩卧室的门,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手指小心翼翼地碰触那莹润的脸蛋,欧阳轩勾起嘴角温柔地笑了,「我输了……」
门外阴影里的高大身影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欧阳轩仿佛很轻松,「反正还有你和我一起沈沦,我怕什麽呢?爸爸,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我要我想要的……」这句话在欧阳轩往後的人生中,被他贯彻得非常彻底。
欧阳雷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明知道她还不懂,他还是忍不住问:「凝儿,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你呢,你要不要我?」还是怕的,怕她不要自己,怕将来她恨他。可是这些跟失去她相比,真的不算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