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自己的心跳是如何的狂烈。男人绝美的笑容明明那麽残忍而嗜血,她却觉得那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笑。
她疯狂地迷恋上他,不仅仅因爲他拥有绝世的美貌,倾国倾城的笑容。他21岁就成爲教官,是整个基地最出色的男人,无论枪械、格斗、头脑,基地里没有一个男子可以与他抗衡。
她来到基地的第一天,看到他在训练场跟几个人格斗,豹子一样矫健的身姿,残忍的训练方式,和他嘴边美丽却邪肆的笑容。当晚她就跟小舅说要到那个男人的那一组去。小舅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他训练的『流影』是基地里最出色的一组,其中每个人都是顶尖高手,知道爲什麽吗?」
她当然知道,那个男人毫不掩饰的狂妄和邪恶,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手段多麽冷血和残酷的教官。
但她,就是喜欢挑战这样的极限。
她是首领贺先生的外甥女,千金大小姐,他以爲她受不得苦,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但她用实际行动让他对她刮目相看,当他第一次对她露出玩味的神情时,她知道他默许了她。
当晚,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当他回到房间看到床上斜倚着的她时,薄薄的嘴唇扬起性感的弧度。他什麽也没说,只是那样浅笑地看着她。
她看他优雅地在床边坐下,然後一把挥开她身上的黑色床单,明亮的灯光下,她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他微微歪着头,好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地打量着她。她知道自己是美丽妖娆的,任何上过她的男人都是回味无穷,恨不得能天天干到她。但她想,只要他喜欢,以後她就是他的。
可是他的眼中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燃起熊熊欲火,他修长的食指缓缓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脸上慵懒的神色未变,「想跟我上床?」
男人平静的语气让她莫名地有些害怕,但是从小养成的性子令她很快压住了心头的那丝慌乱,她声音镇定:「是!教官难道不想要我?」
他轻笑一声,手指一路向下,将她的一根阴毛轻柔地缠绕到食指上,然後猛然一拽,生生的将那根阴毛拽了下来,「不後悔?」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她差一点惊呼出声,她咬了咬唇,然後绽开一个妩媚的微笑,「不!」
他起身,擡手,从容地解开了身上的黑色衬衫。然後牵着她,让她跪在他身前。漂亮的手指暗示性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唇,声音温柔,「那就,爲我宽衣吧……」
她笑得更加妖艳,缓缓移到他胯下,显示吻了吻他完美的腹肌,然後口舌并用,艰难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和纽扣,最後用牙齿一点点咬开他裤子上的拉链,途中她不忘隔着布料用舌头膜拜他的身体。
待她用牙齿咬下他的内裤时,她的嘴已经有些酸了。看出她的不适,男人邪恶一笑,「还没完呢,这家夥没硬,怎麽干你?」
她擡头看着他,目光放浪,他也看着她,看她嘴唇微啓,吐出鲜红的舌尖,舔上他的龟头。湿滑香软的小舌在他的龟头上灵活地打着圈,一双玉手也不断地抚摸着他粗大的棒身和下面的囊袋。
可是面前的男人依旧目光平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有些挫败,以前她几乎不给男人口交的。少有的几次也是因爲对方是有身份的人,且每一个都对她的口技赞不绝口。可是眼前的男人,她难得想要取悦他,却发现他自制力强大得令人害怕。
她好胜心作祟,不服气似的努力张开喉咙,将那巨棒拼命往喉咙里咽下去,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舐着嘴里的巨物。
男人看着好强的女人,将自己整个吞了进去,很明显她的喉咙也被顶到了极限。她不断的收缩着喉咙,温热的口腔并不比女人下面的小嘴差。
他舒服得享受着,在她的喉咙深处恣意抽动,并不去怜惜女人的痛苦。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终于伸手按住女人的头,猛然将自己拔了出来。由于速度太快,女人的喉中竟发出「啵」的一声。
男人不顾女人还在干咳,大手扳过她的玉体,将她整个掀翻在床。他拍了拍眼前的翘臀,然後双手捞起女人纤细的腰肢,让她像狗一样趴着,高大的身体附上女人的娇躯。
他吻着她的玉颈,声音温柔:「来了哦……」话音刚落,巨大的分身已经毫不留情的戳进了去,力度与声音截然不同,进去的地方不是阴道,是後庭。
「呜嗯……」女人握紧了拳头,身体蓦然紧绷,菊穴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怎麽?疼?」声音依旧温柔,可是他的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唔……真紧……我以爲你不怕疼的……」
她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血腥而淫靡。她侧过脸将一边脸颊贴向丝滑的床单用来撑住身体,一只玉手探下,抚摸着男人硕大的阴囊,一手将一根手指放入口中,扭头望着身後的男人,口中手指跟男人的阴茎同频率抽插着。
「嗯……教官,好棒……再用力……」
他嘴角勾出玩味的弧度,巨大在她後穴里重重一顶,在最深处停下,他俯过身捏住她的下巴,「呵……好久没遇到这麽经玩的了,很好……」
那一晚,他玩了她很久,方式很残暴。但是她很满意,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虽然第二天她的身体青紫交加惨不忍睹,但她自此获得了留在他身边的权力,特别是在床上。虽然他还有别的床伴,女人,或者男人,但没有一个能留在他身边。
她不会阻止他跟别人上床,但每次上了他床的男孩女孩,到了第二天,她都会派五六个男子轮流强奸他们一整天。康辰翊是知道的,但从来一笑而过,任由她胡来。
她想,对他来说,她应该是特别的。只有她,陪了他整整三年,直到他离开。她以爲,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能像她一样让他如此满意。
可是後来他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她和基地的人疯狂地寻找他,终于在两年後找到了他。他的能力手段依旧不减当年,一次次避过他们的追捕暗杀,甚至成功反击过好几次。一年来,他们始终没有抓住他。
这一次,他竟这样掉以轻心,让他们轻易抓住了,她有些不可思议,他真的安逸惯了,退步了?
抓他回来的第一晚,他们将他绑在地下室的铁椅上,四肢被钉在地上的长长铁链锁住,但尚能在一两米范围内自由活动,限制住他的是腰部的铁链,将他牢牢钉在椅背上动弹不得。她爲他取出肩上的子弹,草草地包紮了一下,便撕光了他的衣服,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身体。
她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时想,她有多久没有这样满足过了?他走之後,她的床上每晚留宿着不同的男人,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好几个。可是无论他们怎麽弄她,他们的阴茎再粗壮持久,他们的动作再怎麽粗暴,她都感觉不到满足。
直到现在,口中熟悉的火热感受才让她满足的叹息着,「教官,我好想你,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你那时给我的快感……」
男人看着胯下不断摆动的头颅,似笑非笑,「妮卡,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教官了……」
女人擡头,眼中是不顾一切的疯狂,「不!你是!是我的教官!教官,我们回基地去,我会请我小舅舅原谅你,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不喜欢那里,我想要我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回去!」
「不!!!」妮卡猛烈地摇着头,却瞥到自己含弄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的男根,她大吼着:「我们的身体那麽契合,只有我能满足你,你怎麽能不要我!」
然後,她抓起了一边桌子上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注射器,猛然刺进了男人的手臂,将里面的液体推进他体内。她妩媚地附下身,在他耳边魅惑道:「教官,这是基地里新研制的春药,药性很大哦……」
药性的确很大,康辰翊原本软趴趴的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已经慢慢挺立,熟悉的燥热蔓延至全身,他的额上不断的滴着汗水,但是男人的表情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