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艳丽的脸已经涨成了红色,喉中呕吐感越来越强烈,可是却一点也吐不出来,她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受伤了。终于,被顶得受不了,女人拔出下体中的手指,一双小手开始推搡男人的小腹。
康辰翊冷冷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并不动作,直到她翻了白眼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样子,才毫不留情地将自己从她口中拔出。妮卡急忙爬下来,伏在地上干呕。
「不是说只有你能满足我?这点就受不了了,怕是回了基地,我还是得找别人玩,真是没劲!」康辰翊慵懒地笑。
妮卡天性喜虐,只要不把她玩死,越粗暴的对待越能让她兴奋。待缓过不适之後,她立刻伏到男人腿上,娇媚道:「他们哪里比得上我,那些骚货随便玩玩就不行了,教官那时不也玩残了好几个?」只有她,能经得住他长时间粗暴的玩弄。
其实她说的很对,虽然脱离基地後,他努力改变自己,在床上不像从前一样随心所欲,床品算是极好的。他并不是怜惜那些人,而是不想生活还跟以前一样。但是跟凝儿的那一晚,她激发了他的暴戾,虽然跟在基地时相比,那一晚他算是收敛的了,可是那麽娇嫩的小人儿,还是差点被自己玩坏。
回忆让他有片刻的怔愣,这时下身的触感让他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妮卡已经伏在他胯间,再次含住了他的坚挺。
他将肉棒抽出,拍了拍她的脸颊,「把牙齿合上,给你刷牙!」
妮卡乖乖地任男人食指和中指从她的嘴角探入,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颊肉,然後另一手扶着肉棒,像牙刷一样塞进自己的左脸颊,然後缓缓磨蹭着她的牙齿,看起来真的像在刷牙。
康辰翊磨蹭了一会儿,然後停住不动,大手一把揪住女人披散下来的金发,逼她仰起头,女人左脸颊被撑的鼓鼓的,媚眼饥渴地看着上方男人的脸。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康辰翊收回右手,看着她瞬间通红的脸颊,眯了眯眼睛,「很舒服……」然後再次擡手对着那鼓起的脸颊扇了下去,毫不怜惜,仿佛身下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而是一个真正的泄欲工具。
不得不说,西方女人体质非常好,并且她们很喜欢带有暴力的性爱,面前这混血女人还是个中翘楚,但是却让他越来越厌烦。
直到女人两侧的脸颊都被扇的红肿不堪,康辰翊才停了手,懒懒地坐下,「骑上来……」
妮卡长腿分开,迫不及待跨坐了上去,纤纤玉手扶着挺立的肉棒,磨蹭着自己娇嫩的花瓣,不一会儿,淫液沾满了肉棒,于是她身躯一沈,直直地坐在了那巨硕之上,尽根吞下。
「啊──」娇躯狂震,小穴空虚的太久,被如此巨大的阴茎一插到底,妮卡立刻进入没顶的快感中,舒服地浪叫起来。
「哦,又大又热的鸡巴在操我的骚穴,啊啊啊……撞到子宫了……」不用康辰翊动作或者命令,女人主动地扭摆起性感的躯体,像拿男人自慰般疯狂地上下摇晃。
「在基地,那些男人都被你上了个遍吧?」男人配合地挺动着腰部,在她落下来时狠狠向上顶去,插的女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是,都是他们受不了我的骚样,都来干我,可是没有一个能跟教官的大鸡巴相比……嗯嗯……插得我好爽……再用力……干死我啊……」
「想让我狠狠搞你?那就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奶子给我看!快点!!」康辰翊毕竟是个有旺盛需求的男人,再加上春药的作用,虽然厌恶,但在这样淫乱的场景下,压抑的兽性和欲望被彻底激发。
「浪货,我要让你知道,你想要控制我是多麽愚蠢的决定!」
「啊,好深,干到子宫了……」
「说,是不是基地所有的男人都干过你?有没有被你舅舅干过?」康辰翊一手探下,摸到女人肿起的阴蒂,两指揪起,狠狠一扭。
「啊啊啊……不要……我说……基地很多男人我都看不上的,那些人不配爬上我的床。我小舅舅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XX岁还没来初潮就被他捅破了处女膜……教官,只要你以後天天插我,我再也不找别的男人……」
「哦?我不在的时候,你舅舅都不能满足你?」
妮卡被插得口水横流,蛇一样地扭着娇躯,一边喘息着回答,「不……不是的……我舅舅……他已经好几年……没……没有女人了,我诱惑他好几次,他……他都不理我,我只能去找别的男人发泄。教官,你好大,好会操……小逼好舒服……要……要干烂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