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什么,很多人都在问。其实谁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很肯定,男人有两个脑子。通常的时候是上半身的脑子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但是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
男人一旦被下半身的脑子控制住,那么上半身的脑子就已经处于无组织无纪律状态,在怎么样也争夺不回来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下半身乖乖的控制住。所以,当一个男人被下半身控制的时候,你离开他有多远就走多远。这个男人已经不能叫男人,通常有个称呼叫狼或者鬼去称呼这样狂态的男人。
陈午的脑子很清晰,不停的警告自己的双手和下半身,那是自己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做。
但是事实的情况是,陈午勃发的根部已经和上半身脱离了关系,上半身的命令只是在脑子里回荡。陈午的双手已经被下半身控制住了。
双手不停的摩挲着玲玲的双腿,那雪白的双腿一动不动的任凭陈午摸索,玲珑有致的曲线,细腻柔和的触感不停的挑动陈午的神经,然后反射在陈午颤微微之间,不知觉的指尖已经伸入了玲玲少女的娇嫩。
“哥····哥哥····”玲玲在被单下已经胡言乱语起来,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觉从脚底一点一点的升了上来,玲玲努力的去控制双腿,换来只是更强烈的酥痒,但是可爱透明的脚趾头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哥····你按在上面··哥哥··再按一下。”
玲玲的话语中带了一丝哭腔,她也不知道是想让陈午的手离开,还是继续深入。
少女娇柔的声音最是动人,陈午鼻尖上也开始渗出汗水,嘴唇微微抖动,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声音,“玲玲,你的腿真白,你的腿真好看。”
彷佛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慢慢的深入自己的妹妹。
粗糙的手指给予玲玲前所未有的感觉,玲玲自己的手指白瓷一般的细嫩,哪里有陈午的手指粗壮。陈午手指关节突起,常年的劳作让指尖爬满了茧子,彷佛一只只黄褐色的肉虫。现在这茧子做的虫子摇头晃脑的探进了少女。
彷佛一只瓢虫儿抖动着自己的触角,慢慢的爬上了一簇青翠的草丛,然后在草丛的尖尖上看到了一滴晶莹的露珠。于是瓢虫儿又晃晃悠悠的黏上了露珠,轻轻的触探了一下,那露珠充满了青草的芳香与大自然的气味。瓢虫儿忍不住在露珠里面打了个滚儿,一阵湿润的感觉沁入心脾,瓢虫儿快乐的唱起歌来。忽然间天空灰蒙蒙的,露珠也不见了,瓢虫小小的眼睛看不到前方,只能爬起来继续往前走。走到尽头的时候,豁然开朗,一条小溪正奔涌而来。
陈午看着眼前粉嫩的肌肤,在太阳下发出致致的肉光,似乎连皮肤下的青筋也可以看到。太阳炙炙的烤在上面,陈午甚至看到一丝丝的香味从少女的娇柔上面散发出来。没错,是看到,初夏早晨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炽热的光线散发出威力,少女渗出的液体渐渐的被阳光烘干,所以陈午似乎就看到了香味。
陈午的喉结一阵滚动,想咽一口唾沫下去,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已经变成干涸的池塘,一丝水迹也没有。水呢?水呢?陈午拼命的寻找水源。却发现水源正在妹妹那里。陈午忍耐不住,脖子伸的长长的,双眼通红的就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