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日问您的事,不知是否已寻得那名女子,都已四五日了」
舅老爷此时正坐在老夫人的屋子里,俩人聊着「你让我从何处去问?」老夫人碎了他一嘴「难道自那日,姐姐府里没有半个女子来向您哭诉?」
老夫人淡定的喝下一口热茶,缓缓说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寻死觅活也就算个事了,还来哭!」
「这,这,姐姐,这不怪那女子,怪我醉得一身茫,一时性起了就干起那档子的事」
「你道那女子是嫁了人的?不是府里的年轻丫头?」
「是阿!姐姐」
「像是破过身的女子,我抱她那时虽百般推扯,后来倒也让我整的服服贴贴的」
舅老爷说着,掩去了看见那女子在廊下自淫之事,只道出女子依从,同他在廊下行起云雨。
「你当下怎不将她留了下来?」老夫人没好气的回道「这不,我喝的醉醺醺的,况且我哪知道合欢后放了她,三两下就跑了!」
「那女的确实没有落红?」
「没有,我操她身子那会儿,确定是破了身的,红笼下昏暗,倒也确定是个年轻姑娘!」舅老爷顿了顿再道「砝!!这般不检点的女子,要查出是谁,必让我轰了她出府」
「姐姐~~~」
「好了,好了,你在这里追问,一时间上哪给你找去,就会给我找事」
「老夫人,少爷、少夫人过来了」
仆人进门回报后,就见俩人相扶着进了里屋,给二老见礼。
「娘」
「娘」敏儿过了门后,原是称婆婆,日子久了婆媳间也培养起了感情,便随着喊娘。
「舅舅」
「时辰也不早了,赶紧出门吧」
「是,娘」
「路上仔细着,千万别磕了碰了,要是身子不适,留一晚也不要紧」老夫人眉弯眼笑的交待着「是,娘,腹中的孩子乖的呢,回去给父母拜年祝贺,就与夫君回来了,您也放宽心」
「你是头胎,凡事莫要大意」
「娘亲,放心吧,我会陪在她身边看着」
「回去跟你娘叙叙,想家了吧,孩子~~」老夫人想起自己年轻出嫁的那年,心里总想着娘家。
「。。。。」敏儿低头不语,眼里倒也有了几丝泪水
「我说丰儿小子!陪你丈人多喝个几杯!」舅老爷说道「是」
「说起你那丈人也是我多年好友,真没想到咱还成了亲家。」
「是,原来这得怪舅舅了,早几年便可将娘子娶进门」
「哈哈,我说你这小子倒怪起我了」
「可不是吗,舅舅」
「早几年你那媳妇还未及笄呢!就是上门给你提亲,你丈人能点头吗!」
「这我倒忘了,哈哈」严丰低头揪了揪身旁的娘子敏儿站在一旁低头红着脸,手悄悄地拉了夫君的衣角,让他莫要再说下去「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合该赶不上时辰,亲家该等急了」
「是,娘」
「敏儿媳妇,你娘要是让你留下住一晚,也就安心住下,一日里来来回回奔波,对身子也不好」
「是,娘」
说完,俩人向二老道别,走出大门准备坐上车,而车轿旁多了两名随侍一左一右,以防路上有人冲撞了车轿。
轿后还有一轮堆满了礼的车轿,是夫家的心意,敏儿见了这一车,心里有说不出感动,手里捏了捏她夫君的大手,回首看着他的夫君。
「大部份年前早备下了,里面还有的是姐姐心意」
「回来该去谢谢姐姐,没想到她待我这般好」
「姐姐这是让丈人、丈母娘知道,我可没苛待了你呀,喝喝喝」严丰食指轻弹了敏儿的鼻尖「是只会欺负我。。。」敏儿抿着嘴笑说「我哪里舍得欺负我的娘子,疼你都来不及了」
「你。。。。。咱上车吧,我想赶紧看到娘亲,还有爹爹,哥哥嫂嫂他们」敏儿一时红了脸不再说下去严丰扶了她上车,转头两眼揪着,心觉奇怪便问道「怎不见春儿,这丫头两三日的也不见人影」严丰站在轿外问着「我让她留在府里了」
「春儿跟你出嫁,应该也近一年没见父母了,怎不一起随行?」严丰钻进轿里搂着敏儿的身子问道「她。。她染了风寒,夜里着了凉」
「嗯,把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是了」敏儿红了红耳根,便也不再说下去
车轿走上大街,沿路摊商有的挂上山水字画,一旁又有画师帮人写上吉祥字句,有装点相当喜庆的包子摊,还有人一手拿着春联,一手拿着喜帖,张开双臂扬首叫卖,前方还传来阵阵鼓声,一群人围着看正在观看武师舞弄狮头,不时『有喝采声传来,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轿子便出了城,缓慢地走在城郊外,而坐在轿内的敏儿方才贪看城内的热闹,晃动的车轿加上有孕,一时忍不住,便吐了几口,着急了严丰,便让车轿停了下来,将敏儿牵下车,俩人手牵着手走在土坡上。
「好点了?」
「嗯,凉风一吹,方才的不适感已平抚了不少」
「怕你着凉!,要没事咱就回轿里」
「夫君~~你扶着我,咱走会儿路吧」敏儿撒娇的说着「嗯,听你的,但就走一会,这路上被雪水浸得湿滑,娘子要磕碰了,不只丈人家不饶我,我娘也放不得我」
「有夫君在我不会有事的」敏儿笑嘻嘻地说,俩人便走在前头,后头跟着两轮车轿,跟众随仆们。
「敏儿,你瞧那前方,看见没?」严丰手指坡下田边有一处结成冰的水沟处「什么呢?!」敏儿扬首看了看「咱再走近些」严丰回首让后面的随仆先停了停,拉了敏儿的手往前走去
「那是?」敏儿见了一眼半蒙半懂地便红了脸「你瞧那两只狗儿在打架」
「什么打架?」
「你看,那黑狗在做什么」
原来土坡下是两只土狗正行着交媾,一只黑狗正爬在另一只灰狗身上,立着两腿不停地前进,腿间下方有着一根又直又红的长硬,正一进一进的要插进母狗红噗噗的肉眼里,只见母狗不停地往前走动,那支黑狗只好紧紧的挨在母狗身上。
「。。。」敏儿红到耳根的脸颊,看着那狗儿们正在交合严丰低头看向他怀里的娘子,也见着她红通通的羞涩颜带着惊慌之色,即满意又觉得好笑。
「为夫的也是这样插进娘子身子里的」严丰低头吐气在敏儿耳边说着
敏儿一听瞬间涨红了脸颊,连颈间都泛上阵阵潮红。
「别。。别说了」敏儿回身不敢再看,埋首在夫君的怀里
「像不像敏儿趴在床上,让为夫从后面插进你身子一样呢」严丰亦邪气邪笑地说着
「夫。。夫君。。你。。你。。别说了」敏儿焦急地想拉着严丰走离开,偏严丰像个人柱似的一动不动
「娘子再瞧上一眼,咱就回轿上」严丰哄了哄说
「不,我。。我不要看」
「就一眼,我的亲亲娘子太害羞了怎么行」严丰轻手轻脚的板过敏儿的身子
「你瞧,那狗儿们」严丰指向前方
敏儿羞红了脸,依言还是顺从地抬头看过去,只见那黑狗的长硬已半根没入母狗的肉眼里,母狗在前方半屈了腿依伏在公狗身下,似是还发出唔唔唔的低鸣,黑狗一进一出在母狗的肉眼,不多时便整根没入,挨在母狗身上,一动也不动。
「这。。这。。。」敏儿头一次看见这种场景,又想起夜里同夫君交欢模样,又惊又娇羞。
「娘子有什么好羞的,这是最天地间最自然的事」严丰抚过敏儿的身子,安抚她说道
「。。。」敏儿羞的失了言语,挨在夫君怀里,却也偷瞄了土坡下两只狗儿交合「敏儿这模样,让为夫的好想在这里就要了你」
「。。。夫君胡来。。。」
「呵呵,走吧,再耽搁下去就真的迟了」
「夫君等等,我。。」敏儿慌忙阻到,不肯走回车轿「怎了,难不成娘子还想再看?若是,为夫倒也愿意陪娘子一同观看」
「夫君又胡说了!」敏儿不依的拍打着她的夫君「不然呢?」
「我,我怕他们发现。。」敏儿担心这一脸红潮让人瞧了去,严丰与她相处多日,心灵倒也相通知晓原因,失了笑,牵了敏儿的手往前又走了一小段路,便扶着她回到轿里,走累的敏儿回到温暖的轿内就靠在严丰的怀里睡去。
在轿内他看着他的娘子,心想着她女子的单纯,闻着她身上的芳馨味,想着每每逗弄她,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样,抚着她的脸颊,很是爱怜他这个刚过门的妻子。
严丰头倚在车板上,暗了暗眼神,房里没有女子侍寝那时,他上过窑子,跟着不同的女子逢场作戏,把酒合欢将各各美丽女子抱满怀,曾经在那风花水月的场所,也曾为了一名流连在各式男人中迎来送往的女子置房,他为了她不娶妻,他为了她耗费钱财帮她赎身。。。在房里没有女子相伴的时候,娘亲也曾想将丫头摆进他的房中,他想,那丫头点头愿意,当也是想着有一夜恩露当上一房姨娘好过下半生。。。
父母盼着香火延续让他不得不娶妻,当时来说亲的媒婆说是女子虽已及笄,却不知为何迟迟未来初潮,原本娘亲要推去这门亲事,他却想省去麻烦,怎么个女子都好,娶回来也仅是为了传宗接代,
严丰揉揉眉间化去这段记忆,感受着怀里敏儿娇柔的身子,大掌覆在她腹中的孩子正成长着,动了动跨间还硬挺勃起,方才真想在那土坡上要了他的娘子,看着娇娇弱弱的娘子,在床榻上交欢时的羞涩,想起了昨夜她靠在锦被上张开腿,等着迎接他进入时的模样,严丰面露笑意,他知道他的娘子渐渐熟悉男女之事,他心想着好,娘子已习惯他的碰触,习惯他在夜里抽干她的身子,习惯在事后倚偎在他的怀中入睡。
「少爷,咱到进城了」外面传来轿夫的声音,就在严丰闭目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一行人已进了城,严丰唤醒身边的人儿。
「到了吗」贪睡的敏儿迷迷糊糊的说「是阿,瞧你睡了一脸口水,等会让丈母娘笑了」
「夫君你乱说」敏儿擦了擦自己的脸颊,确认脸上没有夫君说的一脸口水。
「娘子」严丰下了车,转身准备扶她下车,「是,夫君?」敏儿抬头看向他的夫君「咱就在丈人家留一夜吧,夫君想。。。。。」
「嗯?」敏儿心想太好了,她多想在家里多待些时候
「夫君想在敏儿出闺阁前住的屋子里,与你一起行那狗儿打架的事」
严丰弯下身在敏儿耳边悄声说着,又咬了她一耳,然后满意的看着原本一脸睡脸惺忪的敏儿,红了满脸,笑意意的将她扶下车,敏儿一脸痴痴傻傻的像听错什么似的,红了脸迎向站在大门口迎接她与夫婿的爹娘。
「小姐」
「姑爷」在门外迎接的下人们各各都开怀的笑迎他们「小姐、姑爷欢迎你们回来,一早太太跟老爷不知着我们出来看过几回了,都盼着你们呢!」府里的老总管就像敏儿的爷爷一般,从小看着她长大,小时候还时常背着她到处走,如今看她嫁的好又怀了身子,像看亲孙女回家一样开心。
「这一路的,可颠了我的女儿」严丰也看见丈人及丈母娘到了门前,将敏儿一手接了过去,上上下下周身看了遍。
「爹、娘~」
「快快进门,这一路累了吧,别让寒风吹凉了身子」
进了屋,免了敏儿的跪,就让她的夫婿跪在堂前给二老磕了三个响头,说了祝福添寿的吉利话,敏儿站在一旁看他恭恭敬敬的磕头心里很是宽慰,想她的夫婿也这般对她的爹娘尽心尽孝。
「好好,快起来吧,来这红包给你们,爹看了你们回来开心呀~~来,上酒桌,咱们先喝上几杯」丈人开心的将红包交到他们手里,便拉了严丰去喝酒。
「爹阿!!哪有一回来就拉了人去喝酒的,要喝醉了怎么办」
「自当陪丈人喝上几杯,没事」
「好!好!好!我那还有几醰好酒,你喝着好,到时也给你爹带上几醰回去!」
「娘~~你看爹啦!」
「让他们喝他们的去,咱娘俩聊聊,瞧你这肚儿这么大了」说完便拉着女儿回到出阁前往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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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让人布置好屋子,踏进了屋子,早用一盆盆的火炉将屋子烧的热哄哄的,敏儿看着自己出嫁前闺房,心里一紧红了眼眶「娘~~」敏儿歪在娘亲怀里撒娇。
「孩子想家了吧,婆家待你好吗」敏儿的娘问了她最挂心的话
「好,公公婆婆都待我很好」
「你们今儿回来,婆婆有说什么吗?」
「有阿,噣咐我们回来,让我跟夫君好好的尽孝」敏儿说「还有呢?有说让你们留下住几晚吗?」
「我是打算今日就回去的」
「这么快,你婆婆不让你们留下一晚?」
「娘~我怕我住了一晚不想回去了怎么办」
「傻丫头~~都要当娘了」敏儿的娘失笑,抚了抚敏儿的头「嘻嘻,有啦,婆婆说住上一晚不碍事的」
「你这胎稳吗?孩子动的厉害吗?」
「他阿,好着呢,就是时不时要踢我一脚!」敏儿抚着自己的圆肚露给娘亲瞧「娘想着你这肚尖应该是男胎」
「真的吗?是男娃儿就好了,婆婆也盼着能生个男的」敏儿一脸心事重重的「你也别多想,好好的安胎,娘稍去给你的信,你有听进去没?」
「蛤。。。嗯。。有。。有阿」敏儿吱吱唔唔的点头应着
「我看你这神色,想也知道没有!」
「娘~~这。。这大夫也说了,婆婆也曾把我叫去隐诲的说了,让我避着点」
「那是?」
「就就夫君说。。说。。。」
「唉~你哦,娘可盼着你替严府生的大胖小子,叫你要小心着,贪那事要出了事怎么办」
「夜里夫君总索要。。我。。我推拒不了」
「你不是说春儿也让女婿给开了身子?娘不是在信里跟你说,夜里让女婿去她房里,女儿不舍了?」
「娘阿~~!~」敏儿一脸哀怨,一则才成亲得了夫君的疼爱不愿分人,一则。。。
「娘是为你好,你俩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更何况你现下的身子不宜行房的」
「有,有,女儿对夫君说了,只是都说不过他,扑了就在我身上东来西来的,我也。。只有就范了」
「你有开口让女婿上春儿房里去去火?」
「。。。」娘怎一直要把她的夫君推到别的女子那,敏儿百思不得其解,苦了张脸
「你要知道娘让春儿跟着你出嫁,便是能在重要时候派上用场」
「哎。。娘。。。春儿她。。她。。」
「女儿你不放心春儿?我瞧着她心眼好,不会爬上你头上的,怎么变了?」
「春儿她。。她丢了我的脸!」敏儿气愤的说着,双手捧着肚腹
「什么?!!你还想瞒!快给我说说」敏儿的娘吃了一惊「她。。她让别的男人操了身子,玷污了身子,脏了,我气的将她关在屋子不让出来!」
「难怪,今儿没瞧她回来,刚才春儿的娘还在问怎么没见着她」
「我把她留在了府里,也让人看着她,瞧她那样,想带着她回来也不知怎么带出府」
「女婿知道此事吗?」
「我还没敢让他知道,原是要提的,可这大过年着闹出这事,我。。我。。。」
「知道是什么男子吗?」
「知。。知道。。」
「府里的小厮?」
「是夫君的舅舅。。」
「什么!」
「我也不信,见她啼啼哭哭地逼问出来,说是舅老爷」
「他知道是女婿房里的人?」
「春儿说天色昏暗,被舅老爷抱着行了那一回事后,她逃着跑着回屋」
「那就是不知道了?该不是春儿那丫头去勾引舅老爷的吧?」
「娘~~我想春儿没这胆吧,况且,夫君早有意思要将春儿收了房,只是时间上的事」
「他多大岁数?」
「四十有六、七」
「恩!你把她留在严府放心吗?不会闹出什么事吧!」
「才跟娘说今儿个回来,晚上就回去,就是怕不在时她闹出了事」
「都怪娘,怎会择了春儿随你出嫁,原想着是个好孩子」
「你婆婆知道否?」
「还不知道吧,这么丢脸的事,倒是早上要出门前去到婆婆那,在门外听见舅舅在婆婆那寻一女子的事」
「嗯。。这事不管如何,春儿是留不得了」
「让她回家来吗?」
「这事是瞒不得,且看亲家舅爷怎么说,看春儿丫头的造化,就是你别心软」
「哎~~~娘我六神无主的。」
「你今儿住下吧,就算你婆婆没说让你住,为着你这大腹便便,也不会说什么,况且都开口说让你住下了」
「嗯。。」
敏儿想想也好,也想着能回到家里,嫁出去一年了,看着房间四周有着说不出的愁惆,想着想着夫君的一句话浮现在脑海中,敏儿紧张的掩了掩脸红怕被娘亲瞧见,倒起身在房里走走,心里盘算着,还是早点回严府好了,夫君跟我若真是在闺阁中行房,只怕瞒不过娘家府里,到时她怎么见人。
「对了,娘~哥哥嫂嫂们呢?」
「你大哥一早带着他媳妇回亲家那去了,她娘家往的远,你大哥也想见见你!」
「嗯嗯,两个侄儿想必也回去了吧!」
「是阿,那边也盼着孙子回去聚一聚」
「二哥呢?」
「你二哥原本要等你见上一面,你爹呀,媳妇也像女儿一样疼,赶着你二哥带着媳妇回去,都盼着呢!」
「二媳妇有消息了?」
「成亲都两年了,肚皮也没动静的,我让你二哥填了两房」
「二嫂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
「如果我嫁过去,一直没怀上,只怕婆婆也会在夫君房里填人了」
「娘才时时稍信去跟你说,夜里好好侍候你夫君!他同你怎么行那事,你乖乖的依了」
「知道啦,女儿有好好侍候夫君的」
「不再害怕你夫君的阳具抽干你身子了吧?」敏儿的娘忧心的问。
「娘~。。。。~。。。。。」敏儿羞红了脸听着母亲这么问「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还害什么羞,都是开了身子的女人,你听娘亲说准没错」
「娘~~」
「看你来信说害怕夜里跟夫君行房,娘真的为你耽了不少心」
「才成亲那会儿,夫君夜里总要行房,腿间被弄的发疼,路都走不好」
「娘不是跟你说这日子久了就好!女婿不跟你行房你才要担心!」
「娘~~你说女子出了嫁,各各都与男子如此吗?」
「你瞧你二嫂怎怀不上孩子,夜里就是不同你二哥干那事!」
「娘你是说。。」
「你二嫂嫁来一年,始终没动静,我便把你二嫂叫来问房里的事」
「嗯?」
「羞着脸什么也不肯说,后来呀,我找了个很灵的道士,媒合了一个怀子吉时,当夜传了些补膳,便推你二哥他们俩合房,娘怕他们阳奉阴违,便待在屋外听着。」
「娘,你怎么能在屋子偷听二哥他们行房」
「不听怎么知道,原来是你二嫂不愿就范,我就看你哥作势要进了,偏你二嫂口里嘴里一直喊疼阿、痛阿,你二哥好说歹说的总是插了进去,你二嫂之后就不停地哭阿、闹阿,我偷瞧着,就看你二哥插没几下,就推开你二嫂拔了出来,倒头便一个大字躺床上。。。」
「什么,二嫂她。。」敏儿红着脸静静听她娘说着
「娘从窗洞里见着你哥哥还直挺挺扬在那,你二嫂阿,哭啼啼的起身给你二哥含弄,这还怎么怀上孩子呢」
「娘,你同女儿说的事,也同二嫂说过吗?」
「怎没,我也希望你的嫂子们能在房里好好侍候我的儿子,你大嫂就做的很好!」
「那二嫂是什么原因?」
「娘也问过她,才知道你二嫂出嫁那日,她娘家根本什么也没说,那媒婆也糊涂没点上几句,洞房那时便被你二哥吓着了」
「什么!」
「你成亲前娘要是没将那画儿给你瞧,你新婚夜里不哭着闹着回来才怪!」
「女儿也害怕极了,想男子那物事要像画里这样插进身子里,当时在花轿里想着就害怕,想逃」
「记得你回门那时娘同你问洞房的事,那时还烦恼女婿吓着了你,让你学着怎么先服侍丈夫的阳具」
「娘~~女儿做的很好,夫君,夫君说女儿做的很好」
「好好,要尽心侍候你的夫君,不要像你二嫂那样」
「娘~你也别怪二嫂」敏儿想帮嫂嫂说说话,毕竟自己被破身子时的害怕还犹记着
「哎!你二哥说是洞房那夜吓着她了,头招见到你二哥那物事,你二哥又让人灌了个醉,酒劲做祟三两下就帮她破了身子,事后也没好好安抚,就这样,之后夜里你二哥要想跟她行房,总是推推就就的,娘不得已才往你二哥房里填上两人,女人阿!都是会吃味的,你二哥时时上那两个填房的过夜,你二嫂再百般不愿,也会说服自己的。」
「娘,这样二嫂很可怜,守着空房,自己的夫婿却去抱别的女子」
「不然呢」敏儿的娘有些气愤的回道
「那时女儿没想什么,也瞧着夫君总拿眼瞧春儿,便让春儿上了床,可后来见夫君抽插春儿的身子,心里不是滋味」
「哪个女子不是,就盼你二嫂早日想通,好好的服侍你哥哥。」
「被夫君插身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是不,娘~」
「好女儿你是嚐过了味儿,况且你那夫君,你们回门那时,娘也同你女婿探问过你们洞房的事」
「什么!!娘~你怎么能问他这个!」
「女婿说你娇小!他会好好待你的。娘再问行房的事,他只说没吓着你,徐徐地就接纳了他跟你交合,说进了你身子那时,你还不忘提醒他把你的落红接在验红的白娟子上」
「娘!!!!!」敏儿涨红了脸,竟然。。竟然。。。她她将来要怎么面对她的相公。
敏儿的娘笑看着她的女儿,心里宽慰不少,看着她女儿出嫁,怀了孩子回来,同她的夫君相处合合美美。
「好好好,等你将来做了娘嫁女儿那时,就别操这些心,像你二嫂一样不明不白的嫁过去!」
「娘~~你再好好跟二嫂说说吧,我希望二哥能对二嫂好,不要让什么填房爬上了脸」
「也要你二嫂想通阿!傻丫头」
两母女吱吱喳喳的在房里不停地的聊天,而另一边严丰也跟着丈人喝酒说话。
——————————————-
「丰儿,你有好好待我女儿吧!」丈人问着「是,敏儿很得家人喜欢」
「这书,你拿去」丈人从怀里拿了一本书出来「这是?」严丰接手瞧着书面写着『房中术』
「这也是我爹传下来的,你二个舅子成亲那时也各得了一本」
严丰随手翻了一页,书中写着:『与女交媾,将女子视为瓦石,珍视自己如同金玉。行运间见女子有了快感,身体不自禁地摆动时,男子便应迅速将具抽出女子的阴外;若想御服女子,则在交合时需特别谨慎小心。就像用腐朽的缰绳驾驭奔腾的怒马一般;又像是行临在布满利刃的深渊一样,唯恐一失足跌落下去而粉身碎骨;战战兢兢,如能设法不射出阳精,便可有无穷生命力』
随手又翻几一页,画了一幅图,图中花早树丛间有一对男女交合的图,女子张腿圈在男子身上,男子直柄插进女子腿间的洞户,又一旁大树,有一画师站在树后,将男女交合的情境画在纸上。
严丰见了书中的文字,抬头看了看丈人,覆手又翻了几页,书中写着:『云: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娱乐,气力强。然不知行者,渐以衰损。欲知其道,在於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不寒不热,不饥不饱,宁身定体,性必舒迟,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此为节。』
「这你可要好好熟读,对咱男子可大大有用,切不可违了这书上说的」丈人说着
「是」严丰回答
再翻几页,见书上写着:『云:「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下文注解着:「在交合时男子控制,使女子欢快达到高潮应避免过早泄精;阳具先浅进九次,使女子心神荡漾、心猿意马时,再深入一击,是谓」九浅一深「;在九次浅进时,女子能感受抚擦入体的快感,然后又受到狠命的一击,方能使女子心动气颤,男子龟头再直抵阴户深处,女子将得到极度的刺激;随了九浅一深外,男子阳具还需配合左冲右突,摩擦女子阴腔右边三回,再左边三回,此际,女子又复感受到男子从腔内的不同地擦入,性欲便更是高涨,而不能自已;。。。。。。。。。。。。当阳具进出女子阴户之时,切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须学鳗鱼游姿一般,横向摆动身体,使女子肉腔内能感受从两壁肉曾次感受到阳具的冲入。。。。。。。;又或是像蛭虫走路一般,一上下地地纵着体拱进,如此女子的腔壁内也能明确地感到到阳具抽插的快感,进而神魂颠倒,乐不可支而达到高潮。。」『
严丰再看了下页又写着:『死里还生』
下文写着:『男子阳具在阴户内,因受女子内壁的蠕动紧缩和温热刺激,很容易就会不自主地泄精,因此在查觉阳具动而坚硬时,应立即抽出阴道,待它稍软后,再行插入,也就是所谓的死往生还,也就弱入强出的意思。男人若能按上法经常锻炼,必能增强交合的持续力,则不但夫妻鱼水永欢,丈夫更能常保精壮,而百战百胜。』
严丰看着有感,跨间微勃,心想着如何在敏儿身子运用。
「我女儿夜里同你行那交媾之事,女婿你也莫要太强求,她身子若有不适合该也让着她点」
「是,丈人,敏儿起先不懂男女房中之事,女婿徐徐教之,现下夜里服侍的很好」
「咳咳!」丈人虽有意在这事上与女婿讨论一番,但听见眼前的男子说的话,不免脸上堪堪「这书,女婿收下了,多谢丈人」
「咱男子行那档事,总是顾着自己,衡冲蛮干也是有的,就是希望你多体贴着,莫要让敏儿害怕了」
「是,女婿知道了」
「想你们那日回来,我瞧着她走起来扭扭捏捏的,心想知是你洞房时多行了虎狼之势了」
「女婿当时确是有意多行虎狼之势」
「哦~这可怎么说,要知道女子破身时的惊恐惊慌,难不怕影响将来日子的房事」
「还请丈人见谅,当夜确实想在娘子开苞之时,让她痛上这一回便好,往后再好好宽慰再与她一起领略男女的欢好」
「我女儿想必痛哭了吧」
「方插入之际惊吓到了,这么大的物什插进她的身子,就是不行虎狼之势,身子也难以纳入,自然是要疼痛」「恩」丈人点点头「这日子久了,娘子的洞户也日渐大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女子的身子各各如此,味口也会渐渐养大了」
「丈人说的是,娘子很少时候也在房里同我索要快些进入她身子里」
「喔~我的女儿也放开了心性与自己的夫婿共领情欲吗」
「总是有那些候,小婿很是满意娘子的表现」
「嗯~我女儿的身子,女婿你可满意?」
「丈人您清清白白的闺女儿嫁给我,哪会不满意」
「我要听你实话,就怕你在房事上嫌我女儿」
「娘子她。。。好着呢,就是半推半就,也日渐嗜起这交欢的事」
「嗯~~女子都是这样」丈人听了点点头「娘子有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变个法儿让她就范,进了她身子便好了」
「女婿多担待一点,莫要在这事上恼了」
「夜里哄她改个姿势,羞红了脸躲,有时没法便先抽干几下,再让娘子听话改几个姿位」
「喔~?女婿都领我女儿行哪些合欢姿势」
「现下她有孕,都让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让她张腿,便徐徐进入,不敢过深」
「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紧了身子,你一时失控撞伤她的身子!」
「小婿仔细着,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后似乎夜里愈会索讨交欢」
「嚐到男女欢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还是太过娇嫩,受不住我的这柄势,常在抽干之际便红肿如花引得腿间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门」
「喔~~我揪揪」
「丈人,这。。这。。。」
「咱都男子你这还怕羞不成」闻言,严丰只得扯了扯裤头,将里头的物势勃起掏出
「不简单,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壮,就是苦了我女儿」丈人低头一瞧,见比自己还大的阳具
「有时未勃起时,便会先行插入,以免勃发时难以插入」
「嗯,这是我女儿命里有幸,配得你这么个壮小子」丈人自是满意,却不舍女儿被这么大的阳具抽干
「呵呵~娘子就要帮我生壮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说的好!可见你没少疼我的女儿」
「是」
「站在咱男子这边来说,夜里就是要在床上将女子给操爽了,服服贴贴的,日常平时让让她们便是」
「是,房里房外我都让着敏儿呢,哪怕是在床榻间,总是依着她」
「好!我没把女儿嫁错人,这书你带回去好好看,可别用在了别的女人身上阿!」
「是,丈人」
「来,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连晚膳时酒还是不离桌,敏儿担心的多次挡酒,却被严丰给挡了下来,陪着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