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凤凰村突然之间热闹起来,村子尽头那间临水而建的草庐旁,新建起几间新屋舍,群星拱卫般围绕着那原本那间不起眼的草庐。
原来毓灵的情人们──王桓之、石隽逸、元隽、姬凤卿、司徒暮云,很快得知了毓灵还在人世的消息,便喜出望外的找上门来,紧贴着她结庐而居。
毓灵也默许了,说到底,连跟她有家国深仇的宇文清岚和曾经狠狠折辱过她的殷洛秋她都能接受,便没有理由拒绝别的情人。
唯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毓灵的师兄宇文振韬。得知毓灵的消息後,宇文振韬也曾随着宇文清岚来探望过数次,但每次都只是离得远远的看着,客套的寒暄两句,稍做停留便起身告辞。每次看他这般来去匆匆,毓灵都不免怅然若失。
虽然拥有那麽多个情人,可是在她心中,青梅竹马的师兄宇文振韬却是很特殊的存在。在失忆时她却一次次义正词严的拒绝他,狠狠的伤了他的心,後来假死时,宇文振韬那麽铁血冷峻的人,竟然伤心的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现在,他却不愿再靠近自己了。毓灵心酸的想:师兄肯定是被自己的无情伤了心绝了望,所以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了吧。为此毓灵还旁敲侧击的问过宇文清岚,後者却告诉她宇文振韬并未成亲,甚至连侧妃妾侍都没有一个,也没听说他跟什麽女子有染。毓灵在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惑不解,到底是什麽原因让师兄对自己变得如此疏远呢?
某一日,毓灵突然收到一封来自魏王府的快马急信,如同一颗巨石投入镜湖,打破了她内心的平静。
那信本是寄给宇文清岚的,但宇文清岚正好不在家里,送信之人就把信交给了毓灵。因为是宇文振韬送来的消息,毓灵忍不住好奇,就偷偷拆阅了信件。这一看却如坠冰窟,信上说,魏王宇文振韬竟然感染了天花,生命垂危!
毓灵捧着信笺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天花,几乎无异於绝症,极少有人能够痊愈,更可怕的是,天花还有极强的传染性,所以人们往往闻风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毓灵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屋里,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师兄是那麽好的人,为何上天会如此待他?毓灵越想越悲伤得难以自抑,泪珠子掉个不停,很快就打湿了枕巾。
这时,小忆泓蹦蹦跳跳的跑进来,却见到母亲把头埋在枕头里,香肩一耸一耸的哭得很伤心。
“阿娘,你怎麽哭了?”小忆泓边说,边掏出小手绢替毓灵擦眼泪。
“泓儿,我的乖宝贝……”毓灵红肿着眼,突然一把抱住忆泓,沾满泪水的俏脸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脸蛋,久久不说话。忆泓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也懂事一动不动,任由毓灵抱着。
毓灵沈默了半晌,突然似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泓儿,娘要离开你们几天,娘不在的时间,你要听菱姨和你父亲的话。”
“阿娘要去哪里?泓儿也要去!”忆泓紧紧拽着毓灵的衣袖,眼巴巴的道。
“阿娘要去看望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病得很重。你乖乖的待在家里,阿娘会……尽快回来的……”毓灵说到最後,声音却哽咽起来,依依不舍的抱着忆泓,狠狠亲了两口。
望着宝贝儿子委屈不解的大眼睛,毓灵觉得心如刀割一般,天花这样的病,是极易传染的,万一自己不幸也染上了,恐怕就无法再见到泓儿了!可是纵然如此,她也无法放下师兄,如果连最後一面都见不到,她这一辈子都会後悔莫及。
毓灵拿定了主意,便不再犹豫,匆匆留了一封书信,到马厩里牵出宇文清岚的汗血马越影。越影以前是不让除宇文清岚之外的人骑的,但後来跟毓灵混熟了,便不再拒绝她了。
毓灵利落的上马,朝着洛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不知道,她前脚刚离开,身後就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宇文清岚和王桓之,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黯然。
“没想到她竟然就这麽迫不及待的走了,连泓儿也顾不上了,真是……”王桓之摇头叹息,唏嘘不已。
宇文清岚也轻叹了一声,苦笑道:“咱俩到底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师兄在灵儿心中的地位,看来跟六弟的这个赌约,我是输定了。”
“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会不会有危险?”王桓之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我已经让影卫悄悄跟着保护她了,不会有事的。”宇文清岚道。
凤凰村距离洛阳正常要走两三天,好在毓灵有越影这样的宝马,日夜兼程的赶路,在颠簸了一天一夜之後,终於风尘仆仆的抵达了洛阳城的魏王府前。
毓灵刚刚翻身下马,还未站稳脚跟,就看见王府的管家迎出门来,那情形,竟好像是一早就等候在门外的。
“这位可是独孤小姐?”管家问道。
毓灵点头称是,於是管家就客气的将她领进王府。
魏王府占地极大,气势恢宏,但却没有太多奢华的装饰,整个府邸的风格朴实无华,低调中隐含高贵典雅,就如宇文振韬的为人一般。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宇文振韬,毓灵焦虑之余竟有几分情怯,忍不住嗫嚅道:“魏王殿下……这几日身体可好些了?”
“姑娘见了便知。”管家避而不答。
毓灵强忍着忧虑,随着管家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走到了後进的卧房前,只看到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声息都没有。
毓灵正欲推门进去,管家却拦住她,郑重的道:“姑娘或许不知,王爷身染天花,而天花最易传染,所以是不是要进去,还请姑娘三思。”
毓灵却淡然一笑,这个问题,在决定来探望宇文振韬之前,她已经想得很透彻了,既然都已经来了,她怎麽可能过门不入呢?
双手用力一推,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房门缓缓打开,毓灵迈步走进去。虽然是白天,但屋子里却很昏暗,深色的窗帘低垂着,遮住了透入房中的光线,只留下淡淡的光影。
毓灵费力的辨识房内的布置,终於看清了房中那张雕花红木拔步床,低垂的绿纱帷帐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隐隐绰绰的静卧不动。
偌大的房间悄无声息,竟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毓灵感觉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快步走到床边,微颤着手掀开了床帐……
床上躺着的男子依然是记忆中那张英俊的面孔,刀削般立体的轮廓,英气逼人的五官,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紧紧闭着。
“师兄……”毓灵低低唤了一声,拉起宇文振韬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哭了一会儿,床上的宇文振韬还是没有反应,毓灵心里更慌了,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师兄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毓灵的後脑上,耳畔响起男子低沈而性感的声音:“灵儿,你是在为我流泪麽?”
毓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猛地抬起头,只见宇文振韬已经坐起身来,身上仅着雪白的中衣,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师兄,你醒啦!”毓灵破涕为笑,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他的劲腰,旋即感觉不对劲,天花会引发高热寒颤,身上也会发疱疹,可是宇文振韬体温却很正常。毓灵心念一动,灵活的小手从他中衣领口探进去,四处摸索,只感觉他的皮肤光滑如昔,完全没有起疱疹的迹象。
“灵儿,你一来就对我动手动脚,想要做什麽?”宇文振韬戏谑的笑着,任由毓灵紧张的在自己身上乱摸。
见他还有心情打趣自己,且一点没有得了天花的症状,毓灵已基本肯定自己上了当,愤愤的抽出手,气道:“你明明好好的,为何骗我说得了天花?害得我……”
害得自己担心得饭都吃不下,昼夜不休的赶路,恨不得插翅飞来,毓灵委屈万分,眼圈都红了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欲拂袖而去。
宇文振韬心里一慌,赶紧一把拽住她,将她圈在怀里,解释道:“对不起,我真该死,让你这麽担心,请灵儿原谅师兄吧……”
毓灵余怒未平,四肢舞动着拼命挣紮,泄愤似的狠狠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
“嘶……”宇文振韬痛得抽气了一声,却一点不生气,反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哄道,“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话,就打到气消为止,我绝不反抗!”
毓灵果真挥舞着粉拳捶打他,边打边哭:“你坏死了,这样的事也能随便开玩笑的吗?人家都快吓死了,担心死啦!呜呜,我恨死你了!”
宇文振韬任由毓灵发泄着情绪,等她终於平静下来,才将她揽入怀里,一边用带着厚茧的大手笨拙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道:“手打疼了没?我给你揉揉……”
毓灵的怒气已经发泄了大半,又见他这麽温柔小意的模样,只是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撅着嘴不理他。
“灵儿,你能来,我真的好开心……”宇文振韬带着温热气息的浑厚声音在耳际回荡,缠绵细碎的吻轻轻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和颈子上,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怀抱包围着她,毓灵的娇躯不由自主的酥软,脸上也发烫起来。
“为什麽……要这麽这麽做?如果想见我的话,到凤凰村来找我不就行了吗?”毓灵忍不住问道。
宇文振韬沈默了半晌,突然轻叹道:“你还记得当初你求我救姬凤卿的时候,我曾问过你,如果有一天我有难,你是否也会这麽奋不顾身的救我吗?”
毓灵蹙眉努力回想,当时自己怎麽回答的,是了,那时候她还放不下家国仇恨,对於师兄隐瞒身份心存怨恨,所以只是说不知道。可是这跟他装病又有什麽关系呢?毓灵不解的望着他,宇文振韬怜惜的摸着她的脸,眼中有几分惆怅。
“灵儿,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心中爱着你,便奢望你即使不能专情於我,至少也如我爱你一般的爱我,会为了我奋不顾身,像对元劭、对姬凤卿、对皇兄那样,不顾一切的付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这麽久以来,我一直都不清楚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麽地位,是可有可无,还是不可或缺?”
“皇兄决意明年传位於太子,他希望我能出任摄政王,辅佐太子,於是我跟皇兄打了个赌,其实与其说跟他打赌,不如说跟自己打赌。看你得知我感染天花的消息,会不会不计一切的来见我?若是你不来,我便接受皇兄的提议,安心当一个合格的摄政王;若是你肯来,那我就……”
“那你就怎样?”毓灵追问道。
宇文振韬紧紧抓住她的柔荑,黝黑的眼睛亮得惊人,霸道的道:“那我就永远都不会再放手了!”
说罢,他轻舒猿臂将她拦腰抱起,毓灵轻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男人牢牢压制在身下,湿热的吻霸道的封住她的唇,如饥似渴的汲取着她的香津。
毓灵的心被一种难言的感动涨得满满的,原来师兄不是不在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心中没有了他,因为这种不确定才不敢接近自己。
毓灵感觉身体像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在男人如热情如火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不由的主动搂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热情。
就在俩人情火如炽之时,突然响起“咕噜噜”的一阵奇怪声音,毓灵的小脸刷的红了。原来她日夜兼程的赶路,粒米未进,这会儿肚子终於扛不住发出抗议了。
宇文振韬的欲望本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英俊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可总不能让心爱的女人饿着肚子跟自己欢好吧,宇文振韬深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压抑住满腔欲火,吩咐下人去为毓灵准备吃食。
毓灵见宇文振韬一张俊脸因为强忍欲望而微微扭曲,却不得不认命的为自己张罗吃食,心中又好笑又感动。
用完了餐,毓灵撑不住眼皮打架,开始犯困,毕竟一天一夜没合眼,加上心中焦虑,此刻见宇文振韬无恙,心情放松之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毫不客气的霸占宇文振韬的床,睡得天昏地暗。
毓灵是被摇醒的。
“小懒猪,快起床啦,再不起来天都黑啦!”宇文振韬亲昵的捏了捏毓灵的琼鼻。
毓灵不满的哼哼了几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子道:“唔……几点了?”
“已经快申时了。”宇文振韬趁机揉了揉她蓬松的秀发,催促道,“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毓灵穿好衣衫,整理好仪容,走出王府时,宇文振韬已经牵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在门口恭候多时,见到毓灵出来就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上了马,一夹马腹就疾驰起来。
毓灵被男人整个儿圈在怀里,姿势很是亲密,不禁想起那一次宇文振韬从悬崖下救了她和宇文清岚回来,也是这样和她共乘一骑,他还在马上对自己动手动脚,迫使自己帮他做那种羞人的事。当时自己失了忆,只觉得无比羞耻屈辱,如今想来,却隐隐有一丝甜蜜。
“脸怎麽那麽红,在想什麽呢?”宇文振韬见毓灵俏脸红得像晚霞,忍不住问道。
毓灵一听螓首低得更深,有意无意的避开男人探询的目光,只将後脑勺留给他。她满头黑亮的发丝下隐隐露出一段细腻白皙的脖颈,如兰似麝的体香阵阵飘入鼻中,温香软玉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宇文振韬忍不住绮念丛生。
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不远,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毓灵举目望去,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竟是一片辽阔的马场。
宇文振韬领着毓灵来到马厩,指着一匹神骏异常的赤色马道:“看,那是什麽?”
“呀……朱朱!”毓灵眼睛一亮,满脸兴奋的跑过去,伸手将想去摸那马儿的鬃毛,可那马儿却完全无视美人的热情,不耐的甩了甩脑袋,粗鲁的喷了几个响鼻。
见毓灵一脸疑惑的样子,宇文振韬笑道:“灵儿,他不是朱朱,只是长得很像,你可以叫他‘朱朱二世’。”
宇文振韬亲昵的拍了拍马脖子,拿起马槽里的草料喂它,继续道:“其实这是一匹挺罕见的紫骅骝,以前的朱朱只是一匹普通的红鬃马,後来在战场上不幸牺牲了,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伤心。後来偶然机会得到了这一匹马,因为它长得很像朱朱,所以我就一直养在这儿,想着有一天也许你会看到。”
“师兄……你对我真好……”毓灵很是感动,她只是随口提起的一匹马,却让他记挂了那麽多年。
突然,“朱朱二世”鼻子翕动两下,焦躁的仰头恢恢叫了几声,脖子朝着外面伸出去老长。
毓灵和宇文振韬循声望去,只见一匹漂亮的枣红牝马正远远的朝这边看过来。宇文振韬会心一笑,顺势打开了马圈,只见“朱朱二世”立刻迫不及待的朝那枣红马追去。宇文振韬不知出於什麽心思,领着毓灵跟了过去。
只见那两匹马在草原上追逐嬉戏着,似乎彼此情投意合,突然,“朱朱二世”纵身一跃,爬上那枣红马的後臀,一根长得不可思议的阳具猛地插入那母马的牝户!
“啊──”毓灵惊得捂住檀口,失声娇呼,浑身一哆嗦,腿软得站不稳,倒进宇文振韬怀里。
马匹交媾明明是不雅观的场面,可是毓灵却死死盯着,看得移不开眼去。这刺激无比的画面令她的俏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气息不稳。
宇文振韬见她情动,轻笑一声,突然将她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从身後撩起她的长裙,修长的大手顺势探入了她腿间的幽谷,不意外的沾了满手湿淋淋的花液。
毓灵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忍不住娇呼道:“啊,不要……”
“不要?那这是什麽?嗯?”宇文振韬勾唇邪笑,用沾满花液的手指情色的摩挲她的樱唇,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色彩,“宝贝儿,想不想我像这样干你?”
“呜……”男人邪肆的话语让毓灵心脏狂跳不已,可她抬头看了看头顶明晃晃的太阳,脸上有些挣紮,“可是……在这里……光天化日的,万一有人来……”
“别怕,这里荒僻,不会有人的来的。”宇文振韬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美臀,又低声坏笑道,“就算有人来,那就让他看着好了……”
“那怎麽行?”
“怎麽不行?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只会乖乖张开腿被我肏!”
毓灵徒劳的扭动着身子,可是哪里逃得开男人铁爪的掌控。此时两匹马的交媾已快白热化,公马喘着粗气,抖动胯部,尺余长的可怕阳具来回抽插着母马的穴。毓灵被刺激得淫水肆流,浑身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的跪趴着,毫无抵抗的被男人从身後狠狠进入了。
宇文振韬苦苦忍耐了一天的欲望终於得到发泄,插入的瞬间只觉像飞入了仙境,毓灵紧致湿滑的小穴紧紧抓握着他粗大的玉茎,穴肉不停的收缩绞紧,像有千百张小口吸吮舔弄着他,他无法忍耐的低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纤腰,毫不怜惜的挺腰猛捣。
“呜……好大……慢一点……要顶穿了……师兄好坏,坏死了……”毓灵蹙眉呻吟着抱怨,可是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舒服得眯了起来。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明明是被肏得很舒服吧?”宇文振韬粗喘着,不时揉捏或拍打她丰满的翘臀,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喜不喜欢这样被我肏穴?嗯?”
“喜……喜欢……好哥哥……再用力点……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毓灵的浪叫声越来越失控,小蛮腰自发的扭摆着,放肆的追逐快感。
这时两匹马已经完成了交配,“朱朱二世”气定神闲的走过来,看着草地上主人和美人忘情缠绵。毓灵已经几度春风,娇柔的身子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爽得死去活来。
突然毓灵感觉脸上有湿乎乎的感觉,不禁睁开迷离的媚眼,却看到一张放大的马脸突兀的出现在眼前,她悚然一惊,尖叫出声,连带着花穴猛地缩紧,便听到身後的宇文振韬低低呻吟了一声:“哦……你这小坏蛋,突然夹这麽紧,想让我提前缴械麽?”
宇文振韬强压住射意,报复似得更用力的插她,弄得她不住的呻吟求饶。“朱朱二世”好奇的盯着他们看,虽然只是一头畜生,但当着它的面被男人这样操弄,毓灵还是感觉羞赧难当,可是这样幕天席地的疯狂交合又有一种不同於往常的刺激和甘美,让她兴奋得欲罢不能。
“小骚货,今天你好像特别兴奋啊,夹得这麽紧……哦……快把我绞断了……”宇文振韬双眸赤红,肆意的拍打她白嫩的翘臀。她的妖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穴肉像活物一样蠕动收缩,不停的吸吮、收放、旋转,极尽所能的压榨着男人肿胀的欲根,带给他极致的享受。
“啊……振韬哥哥……我不行了,快死了……求你饶了我吧……”毓灵哭喊着,身子不知道泄了几次,嗓子都叫得嘶哑了。
宇文振韬又狠狠抽了数十下,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粗硕的阳物抵入她身体最深处,猛地爆发了出来。
激烈的云雨之後,宇文振韬替她穿好衣衫,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道:“等那枣红马生下‘朱朱三世’,就把它送给泓儿当坐骑,可好?”
毓灵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感觉全身骨头都快被拆散了,将螓首埋在宇文振韬的怀里,下意识的哼了两声表示赞同。
宇文振韬微微一笑,披着满身绚烂的晚霞,抱着美人满足的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