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三月的洛阳,春色正浓,入夜时分,一轮银月攀上枝头,正是揽月楼生意最火之时。
一身赤色锦袍的姬凤卿推开揽月楼雅座的门,便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最当红的几名舞姬正伴着轻快的弦乐甩着水袖翩翩起舞,铺着软垫的胡床上横七竖八歪倒着几个华衣公子,看见他进来便大声喧哗起来。
“好哇,凤卿兄今日可以迟到啦,大家说该如何罚他呢?”
“罚……罚酒!”张家公子已经喝得醉醺醺,大着舌头说话。
姬凤卿送上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痛快的自罚三杯,道:“诸位今晚的开销,都算姬某的,这样够意思了吧?”
众公子轰然叫好,翘着大麽指道:“果然还是凤卿最爽快!”
突然有人说:“哎,说起来司徒暮云这家夥跑哪儿去了?好几天都没见到他的影子啦!”
“哈哈,暮云这风流种子,咱们还不了解他嘛,自然是被美女羁绊住了咯!”
“哦?这次又是哪位美女啊?”
要说他那位知交好友司徒暮云,风流多情是没错,但像这样一连几天都不露面的,倒是没有过。姬凤卿本是懒洋洋的喝酒,听到这话不禁也起了几分好奇。
“嘿嘿,要说这位美女,来头可不小哟……”说话的人故意卖着关子,在众人的连声催促下,才神神秘秘的小声道,“兰陵郡主,独孤毓灵,暮云的新欢,就是她啦!”
众人一阵惊叹一阵唏嘘,有人艳羡司徒暮云的艳福不浅,竟然能得到金枝玉叶的郡主的垂青,也有人酸溜溜的说,这也未必是什麽好事,虽然听说兰陵郡主是个美女,但身为出身皇室的郡主,这麽随随便便的跟男子交往,未免有失轻浮。
“哎对了,凤卿你不是跟暮云最要好的嘛,给我们说说这位兰陵郡主到底长什麽模样,到底有多美呢?”有人突然把话头引向默不作声的姬凤卿。
“对不起,”姬凤卿抱歉的摇了摇头,“我也无缘目睹这位郡主娘娘的风姿呢。”
众人露出失望的神色,姬凤卿在一片猜测声中,缓缓的饮干了手中的酒,而後从容的起身告辞。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这麽快就见到了这位传闻中的兰陵郡主。
彼时的毓灵还没有後来风流浪荡的狼藉名声,但以郡主尊贵的身份跟安阳侯出双入对,不避人言,已经足以让人议论纷纷了。
那时候毓灵刚从清元寺回到洛阳,便用新学的媚术勾搭上了风流多情的安阳侯司徒暮云,司徒暮云对这尤物迷恋得很,到哪儿都形影不离的。终於在一次春日游湖赏花之时,巧遇了同样来踏春的姬凤卿。
很多年以後,毓灵都还记得第一次邂逅姬凤卿时的情景。
烟雨迷蒙的石桥上,一团团繁茂的杏花密密匝匝的簇在枝头,一袭张扬红衣的绝色美男,肩头落满浅粉色的花瓣,从杏林深处缓缓行来,那景色简直可以入画。
毓灵呆呆的看着他,浑然不觉细碎的雨丝打湿了她的小脸。
与此同时,姬凤卿也发现了他们,注意到了司徒暮云身边这位陌生的少女,这位应该就是暮云的新欢,传说中的兰陵郡主吧?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起来,只见她不过二八韶华,穿了一件藕荷色滚银边的对襟春衫,系一条描金花间百褶裙,鬓发上简单的插了几朵浅粉色的山茶花,打扮并非华贵,容貌也不是传说中的倾国绝色,只是细看有眉宇间有一股子天然风流的神态,尤其是一双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顾盼间水波潋灩,倒是有几分吸引力。
她身旁的司徒暮云见到姬凤卿本是面露喜色,但看到毓灵眼神发直的样子,忍不住低咳了一声。
姬凤卿主动走过来打招呼:“暮云,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
“凤卿,确实好巧啊!”司徒暮云回道。
姬凤卿漂亮的桃花眼在毓灵脸上飘过,微笑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位佳人麽?”
姬凤卿的容貌从近处看更是难以描绘的惊色绝艳,一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勾勒出妩媚的弧度,秋水般的眸子明艳动人,眉如春风裁出的柳叶儿,唇如涂了胭脂般红润,白皙无暇的肌肤光泽流动,一笑起来,更是如春风拂面,暖香暗袭,令人忍不住的沈醉。
毓灵并非没有见过市面的小家碧玉,但对着这麽生平仅见的绝色美男,被他的笑容眩了眼,忍不住低下头去,俏脸上悄然飞上了一丝红晕。
司徒暮云与姬凤卿相识多年,很清楚他这副长相对於女人的杀伤力,见他们一番眉来眼去,心里不免有些捻酸,像宣布所有权似得搂住毓灵的纤腰,笑道:“确实是我的疏忽,凤卿,这位是兰陵郡主独孤毓灵;灵儿,这是我的好友姬凤卿。”
毓灵自然听说过洛阳首富姬凤卿白手起家打造商业王国的传奇经历,没想到他竟是这麽年轻俊美的公子,在惊艳於他容貌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敬意。
介绍了他们俩认识之後,司徒暮云礼节性的邀请姬凤卿同游,没想到後者竟不识趣的一口答应下来。其实当时姬公子只是出於八卦好奇心的,却不想惹来一身桃花,这就是後话了。
三人绕着落满杏花的湖堤,边走边欣赏春景,毓灵远远望见湖面上漂泊着几只游船,便拽住司徒暮云的袖子,娇声道:“慕云,人家也想坐船游湖嘛!”
美人有求,自诩风流公子的司徒暮云哪会不应?他宠溺的捏了捏毓灵的小脸,含笑道:“好,都依你,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找船。”
司徒暮云离开後,只留下毓灵和姬凤卿的单独相处,毓灵悄悄斜睨了一眼身旁绝色美男,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烫,心儿扑通扑通跳得很激烈。
姬凤卿注意到毓灵脸红得有些异常,凑过来关切的问道:“郡主怎麽了?脸这麽红,是不是走得累了?”
美男骤然靠近的俊脸太有杀伤力,毓灵悚然一惊,本来就站在湖岸边,脚往後一踩竟直往水中掉去,姬凤卿下意识的握着她的手臂往前一拽,毓灵便整个儿投进他的怀抱里。
姬凤卿赤色的衣袍上带着淡淡的杏花香味,毓灵静静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自己的脸上,不由得呼吸一窒,忘了挣紮。
这一下事出突然,温香软玉入怀,姬凤卿本能的一阵心旌摇曳,但随即想到毓灵是他挚友的女人,而且看司徒暮云的紧张劲,应该是很喜欢她的。他向来义气,撬好友墙角的事,他从来是不屑做的。
姬凤卿低下头,见毓灵一脸沈醉的痴痴望着自己,不禁起了几分轻视之心,就算是郡主又怎麽样,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姬凤卿闲闲的挑了挑柳眉,轻笑一声道:“郡主,你看那是什麽?”
毓灵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见红墙绿瓦的院墙上,向外探出一枝盛放的杏花。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姬凤卿恬淡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意。
毓灵哪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俏脸因为羞恼胀得通红,冷哼一声,猛地推开了他,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这时司徒暮云正好回来,拉着毓灵的袖子兴奋的道:“乖宝贝,我找到船啦!”
毓灵闻言喜笑颜开,挽着司徒暮云的胳膊赞道:“暮云最棒了,这麽快就找到船啦!趁着天色尚早我们快去泛舟游湖吧!”说完,看也不看姬凤卿一眼,直接拽着司徒暮云朝湖边的小船走去。
司徒暮云向姬凤卿做了一个失陪的手势,便乐呵呵的牵着毓灵的手登上了小舟。
姬凤卿愣愣的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身影,远远看去俊男美女如此般配。鼻端还隐隐残留着她身上清新的香味,转眼她却跟别人谈笑风生,毫无留恋的离去。明明刚才是自己拒绝她的,但不知怎的,他的心像被猫爪子挠了一道,莫名的懊恼和烦躁。
没过多久,兰陵郡主的风流名声就越发响亮起来,饭後茶余总有人笑谈起她层出不穷的风流韵事,而男主角早就不仅仅是司徒暮云了。
姬凤卿不由得想起那一日在湖边的情景,原以为不过是个小小插曲,很快便会遗忘,可是不知为何过了许久,毓灵那双清澈妩媚的明眸,偎依在自己怀里的温软触觉,却依然清晰的印在脑子里,怎麽也抹不去。可是,後来在宴饮聚会之时偶尔碰见过她,她却总是神色冷淡,不假辞色,让姬凤卿不禁怀疑那一日她眼中涌动的情意是不是自己的一时错觉。
这一天,久违露面的司徒暮云突然找姬凤卿来喝酒。姬凤卿一眼就能看出好友心事重重,也不多问,只是默默跟他碰杯,果然酒过三巡之後,司徒暮云就忍不住倒起苦水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见这样的女子,也不知该说她是太多情还是太无情,如此难以捉摸,好像怎麽样也抓不住似得。与我一起时,我会觉得她的眼里只有我,柔情蜜意无限,可是一转身,她却又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我去质问她,她却不在乎的笑着反问我,难道忘了当初双方的约定?”
“当初的约定?”姬凤卿惊讶道。
“唉……”司徒暮云一声叹息,眼中颇有悔意,“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她便提出要求,说双方在一起全凭自愿,只为一时之乐,将来嫁娶不受拘束。”
“她竟会提这样的要求?”姬凤卿更惊讶了,这样的要求听起来对女子分明很不利,男人吃完抹抹嘴,什麽责任都不需负,而女人却往往会被舆论谴责。像司徒暮云这样公侯贵族,凡是跟他有染的女人都恨不得赖上他,哪个傻女人会说这样的话?
“是啊,我当时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自然答应下来,却不曾想到会栽在她这个小女子手里,唉……或许是我以前风流太过,上天对我的报应,才派这样一个妖精来惩罚我吧。”
“既然已经知道她是那样的女人,不如趁早跟她分了,长痛不如短痛,大丈夫何患无妻,依你的身份品貌,何愁找不到好女子?”
“若是这麽容易就能放下,那我也就不用那麽痛苦了……”司徒暮云无奈的苦笑,面对着姬凤卿不解的目光,又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表情既有甜蜜又有纠结,“你不会懂得,那种求而不得,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的感觉……”
姬凤卿看着好友为情所苦的模样,感觉真是不可思议,司徒暮云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多少名门闺秀绝色头牌的深闺梦里人,竟然会有一天为情所苦,无法自拔,栽在一个看似普通的女子手上。这独孤毓灵到底有什麽特别的魅力,能让男人这麽神魂颠倒,姬凤卿的好奇心又更重了几分。
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很快姬凤卿便又遇到了毓灵。
这一次却是在夜晚,姬凤卿跟几个重要客户应酬完,骑马回家的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纤细婀娜的背影扶着一棵粗壮的柳树。
姬凤卿感觉那女子的背影有些熟悉,策马过去一看,那树下的人赫然是毓灵。跟那日在湖边相遇时不同,她今日穿得十分华贵,脸上的妆容也很艳丽,似乎是刚刚从某个夜宴出来的。她蹙着柳眉,星眸半阖,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饮多了酒,娇慵无力的扶着树干上喘气。
“郡主,你怎会在这里?”姬凤卿翻身下马,走过去问道。
毓灵闻言抬起眼皮,看清姬凤卿之後似是怔了一下,幽黑晶亮的眼睛似是蒙了一层水雾,显得多情而神秘,嘴角慢慢绽出一个笑容:“哦,原来是姬公子啊。”
姬凤卿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月色下的女子,笑容疏远恬淡,可眸子却是如此的落寞,无端的让人有一种脆弱的感觉。经商之人眼光最是毒辣,他只是一眼便看透了她,原来她纵情声色的表象不过是为了掩盖心中的寂寥。
他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自己,在发迹之前,他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小妾之子,夹缝里求生存,受尽冷言白眼,曾经他也是像她这样,人前带着伪装的面具,人後却是寂寞满怀,没想到她虽贵为郡主,竟是同样的天涯沦落人,这麽想着,姬凤卿不禁起了几分怜惜。
“夜色已深,郡主独自一人在外,恐怕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姬凤卿说着,上前扶住了毓灵。
毓灵虽然脑子还算清醒,可是腿脚却不听使唤了,只能任由他抱着上了马。她脑子昏昏沈沈的,闭着眼睛无力的靠在男人胸前,虽然只是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她却无端的觉得这个漂亮的男子没有恶意,可以信赖。
姬凤卿载着毓灵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来什麽似得问道:“郡主,你住在哪个宫?应该送你到哪个宫门?”
毓灵一听到回宫,突然心头十分厌烦,摇头道:“不……我不要回去……我讨厌那个冰凉的地方……”
“那……郡主可有相熟的友人可以借宿?”
毓灵皱着眉,紧紧拽住姬凤卿的衣襟,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人家哪儿也不去!卿……卿哥哥,你带我回去吧……”
一句“卿哥哥”让姬凤卿心口狂跳起来,俊脸隐隐发烫,他垂首看了看醉成一滩烂泥的毓灵,认命的策马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姬凤卿抱着烂醉如泥的毓灵,将她小心的放在客房的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正欲离去,却被她从身後紧紧抱住。
“卿哥哥,我好害怕,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毓灵甜媚的声音在深夜里听起来带着致命的诱惑,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
姬凤卿眸色深沈的转过身,轻轻抬起她尖尖的下颌,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朦胧的月色下,眼前的男子姿容绝艳,美得像月宫的仙人,毓灵定定的看着他,樱唇轻启,勾魂摄魄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在不经意间用上了媚术,令她那并不绝色的容色在一瞬间变得惊艳夺目,风情无限。
姬凤卿脑中轰的一声,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像一个会勾魂的妖精,眼角眉梢无一不魅惑至极,让他的理智瞬间飞到九霄云外,他粗喘一声,毫不犹豫的扑倒了她。
俩人妖精打架一般互相撕扯着衣衫,很快就赤裸相对,姬凤卿并非不懂情欲的毛头小夥,可在这尤物的刻意勾引下却几乎失控,颤着手指摸索到那神秘的洞口,轻轻一碰就沾了一片湿滑,显然她早就准备好了。
“小妖精,这麽快就湿成这样……”姬凤卿泄愤似的在她肩头咬了两口,却只引来她更加狂浪的扭动,灵蛇般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坚挺,熟练的来回撸动。
“卿哥哥,快,快来嘛……人家要……”毓灵骚浪的扭着身子,另一只手使劲掐着自己殷红的乳尖,水汪汪的媚眼渴望的看着姬凤卿。
“呵,小骚货,你可真浪,没见过你这麽浪的女人,这麽缺男人肏麽?”姬凤卿抬起她的两条修长玉腿环在腰间,拂开她不停点火的小手,粗壮如儿臂的紫红阳物对准她淌着春水的小穴,一纵身便捅了进去。
“啊……痛……慢点……你太大了!”毓灵尖叫一声,指甲深深嵌进男人的肌肉。她的穴儿虽然很湿润了,但还是很紧很小,男人的欲根太过粗大,只是进了一小半,便被牢牢卡住,动弹不得。
姬凤卿被她的小穴夹得极为销魂,没想到她被那麽多男人弄过,穴儿竟然还那麽紧,简直跟处子一样,还会自动的吸吮,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麽?怪不得暮云这麽神魂颠倒难以自拔,果然是美味得很。
姬凤卿强忍住冲动停下来,俯下身子亲吻她,大手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抚摸着,不停地安慰她,毓灵哼哼唧唧了几声,慢慢的放松下来,穴儿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不时的收缩挤压着男人的硕大。
姬凤卿见她差不多适应了,便握住她的脚踝高高夹在肩上,猛地一个俯冲,将长盈八寸的巨大阳具都狠狠插了进去。
毓灵娇啼一声,浑身抽搐,可怜的花穴被撑到极致,粗棒狠狠的插到她的子宫口,几乎有种小腹都要被捅破的错觉,可随之而来的极致的充实感又让她无比满足。
姬凤卿忍了许久,此刻已无法自控,一插进去就猛烈抽送起来。毓灵的花穴很柔韧,只是插了几下就适应过来,不停的分泌出更多的花液,让男人的进攻更加顺畅自如,同时也给她带来越来越多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卿……卿哥哥……你好厉害呢……”毓灵攀着他的肩,忘情呻吟着,圆润的翘臀不停地往上挺动,迎合男人的戳刺。
“小骚货,是不是第一次见我,就想勾引我,想被我这麽干?嗯?”姬凤卿粗喘着问她。
毓灵开始红着脸咬牙不语,但扛不住男人的一再相逼,终於颤声求饶:“是……是的,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就想要你干我……嗯嗯……卿哥哥……快点……再快一点……我快到了……”
“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干死你!让你发浪勾引人!”姬凤卿勾着唇,一边说着助兴的话,一边狂猛的插她,粗大的性器在她的花穴奋力冲刺,把她送上了快感巅峰的同时,自己也淋漓尽致的射出来。
拔出半软下的阳物,略歇了一会儿,姬凤卿看着毓灵妖精似的勾人模样,再次起了欲望,推倒她再次覆上了她的身子。
这一夜漫长而多情,窗外几树杏花随着清风轻轻晃动,粉色的花瓣飘飘荡荡,落了满满一地……
作家的话:
凤卿的番外完,下一篇是慕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