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之被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牵引著,身不由己的往帐後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陈设也充满西域特色,窄窄的躺椅上铺著一张罕见的白虎皮,矮矮的桌几上摆放著新鲜的水果和盛放著葡萄酒的银壶。
毓灵松开王桓之的手,嫋嫋娜娜走到桌边,弯腰在银杯中注入葡萄美酒,她弯下腰的时候胸前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王桓之看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毓灵望著他盈盈一笑,将银杯举至唇边缓缓饮下小半口美酒,小股紫红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顺著她粉嫩的面颊流到精巧的下巴,滴落在她香汗淋漓起伏不定的酥胸,顺著深深的乳沟钻入了衣襟。
王桓之如受了蛊惑一般,垂首去舔吻那流溢的酒液,细碎的吻蜿蜒而下,依次落在她的嘴角、脸颊、下颌、脖颈、乳沟,男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火热敏感的肌肤上,激起她阵阵战栗,她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娇吟,好似催促情郎快点满足她,而两只柔荑却抵住他的前胸,一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媚态。
肢体纠缠之间,她那薄若蝉翼的轻纱已被撕碎,云鬓散乱玉体横陈的侧卧在虎皮躺椅上,妙龄女子的美丽胴体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直接的刺激,何况这麽一个性感尤物眼神热辣的凝望著,搔首弄姿的撩拨著,除非是不能人事的太监,否则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王桓之只觉得心如擂鼓,口干舌燥,脑中昏昏沈沈,胸中那股浓烈的欲火熊熊燃著。王氏世家崇尚道学,素来最重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他虽有几房妻妾,却从未对女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此刻的欲望如此剧烈,浇灭了理智,他感到下体胀痛得似要爆裂一般,非得立刻得到发泄不可。
毓灵见他一副欲火焚身不能自持的模样,轻笑一声,转过身柔顺的伏趴在躺椅上,高高翘起圆润挺翘的臀部,微微摇动著柳腰,妩媚的向他发出邀请:“相爷,快……快来呀!”
王桓之忍不住低吼一声,来不及褪去外袍,只是解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握著已经充血膨胀的紫红色阳具,在她的花穴口摩擦了几下,沾著她丰沛的淫液狠狠的捅了进去。
她立刻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小腹猛的吸气,夹紧花穴的软肉,贪婪的紧紧绞住他粗壮的欲根。
阳物被湿润温暖的肉洞紧紧裹住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发出一声叹息,接著他便前後耸动虎腰,在那销魂的花穴里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啊……好大,好深……好舒服……”她放浪的呻吟著,如蛇精一般扭动著美玉般的娇躯,随著他抽插的节奏主动挺腰迎合著,俯下身子让挺翘的乳首不断摩擦著身下粗糙的白虎皮,寻求著更多的快感。随著她的扭动,光洁滑腻的美背上那条金色的巨蛇活灵活现的舞动起来,说不出的妖豔旖旎。
王桓之被眼前妖异的景象深深刺激著,感觉自己的阳物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挤压著,那种深入骨髓的绝妙滋味真个是欲仙欲死,如痴如狂。他只觉得此生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事儿,喘息声不禁越来越粗重了。
毓灵听著他动情的喘息声,心下又是得意又是恨意,她引他用後背位交合,主要是怕两人相对时自己忍不住流露出仇恨的情绪来,其实她是多虑了,因为王桓之此刻除了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外,根本无暇分心去注意其他了。
虽然心中有恨,但她淫荡的身体却背叛主人的意志,不受控制的放肆迎合著仇人的奸淫,甚至在这种行为中获得了某种自虐式的快感。
她转过头偷瞧他的表情,只见他沈醉的闭著双目,白净如玉的脸上比平常多了几分红润,额前渗出晶莹的汗粒,唇间溢出粗重的喘息声,然而,即使在神智丧失的剧烈欢爱之中他也自持的紧,不失世家子弟优雅从容的风度。
她不甘心,想引诱出他更多的丑态,於是更加卖力的前後扭挺著,腰腹用力收缩著阴道,同时淫浪的大声呻吟:“快点……用力,再用力点……使劲操我……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他闻言动作果然变得更加粗暴猛烈,粗长的性器次次全根拔出,又全力贯入她的花穴,重重捣在她的子宫口,干得她浑身酥软,淫水肆流,浪叫不断。
她在这迅猛的攻势下溃败了,再也无法游刃有余的试图控制他,而是沦为情欲的奴隶,在他身下婉转娇啼,辗转求欢。
感觉到脊背处升腾起无法抑制的战栗快感,他不由得加快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伴随著一阵低吼,他的耻骨死死抵住她的美臀,性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了浓烈的精华。与此同时,她也颤抖著娇躯与他同时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大量的花液随著高潮猛烈的喷洒出来,汩汩的滴落在身下的白虎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