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赵翦如命运的预期将那条桀骜不驯的龙收复了,他同时也把路西法,就是他的父后拐跑,然后便销声匿迹,要就是这样倒也罢了,他带着“老婆”跟龙,开始打劫各国为富不仁的权贵。
赵翦这种带着一头十分有杀伤力的魔龙,拉大旗自己干的行为惹来许多麻烦,他成为各国通缉目标,生活得十分充实。
赵翦与路西法基本上居无定所,有时在大船上,有时在闹市内,而今他们暂时定居在一座隐秘的山谷,让他们可爱的龙守在外面,里面有许多珍稀植物包围,十分宁静祥和。
经过两年的时间,赵翦也有许多勇士与追随者,并收买了一批消息灵通人士,暂时没人能找到他们。这座山谷有一头温顺的龙,不过掩藏得很仔细,赵翦便鼓励自己的龙追求配偶,最好能让路西法骑。作为一个合格主人,黑龙要什么赵翦便给什么,虽然有点心痛,但为了长线投资,都是值得的。
清晨,赵翦听见一阵低沉和缓的鸣声,他眯着眼睛看向窗帘缝隙,那里有一头蓝色的龙打量他们,他的黑龙挤了过来,与蓝龙很亲昵的模样。赵翦放松笑了笑,指自己身边鼓起一堆。
蓝龙见着柔软被褥里露出的一点肤色,了然,拖着黑龙悄咪咪地走了。
室内重新安静了下来,赵翦望向身旁的一团被子里裹着的金发美人,在对方发顶烙下一个亲吻。龙的身形巨大,动静也不会小,本不会在清晨这个时候醒的路西法身体动了动,下意识地往身旁赵翦的方向靠过去。
熹微的晨光从窗前的白纱漏进来,身旁安静得很,感觉有人温柔地拂开他金色的发丝,路西法懵懵懂懂的,依恋地蹭了蹭。
“早上了,喝点水。”
被喂了点清水,滋润了喉咙后,他任赵翦亲着吻着,抬手的力气却是没了,轻声嘟囔着:”被子……”
龙性本淫,得到了部分龙的力量的赵翦只要空闲了,就夜夜地折腾他,丝毫不厌倦。要不是坚持吃一点特制草药,他感觉真的会被做死,清醒的时候只要想起来都会脸红。
赵翦没有给他,赵翦想起刚刚那两头龙的样子,也亲昵地咬他的脖颈,上面还有晚上留下来的淡色的红痕,像种下了无数草莓,尤其是锁骨的位置更是重灾区。
路西法拿出了上辈子变成赵翦父亲的许三老爷的威严,努力将赵翦推开,声音沙哑道:“……别弄……我还想睡。”
路西法这般努力,仅仅是把野兽一般的男人推远了微不足道的距离。
“不要……”
男人低醇的声音这么说,然后换了目标,沿着他的胸线往下吻,然后拱住一颗乳头,轻轻地吸住,他全身的血液便似乎在瞬间全往腿间涌去。
“好甜。”
男人又用牙齿轻咬他的乳头,像是想把里面甘甜的汁液舔舐吮吸干净,吸吮之间,还咂出了水声,路西法满脸羞红,感觉胸前热烘烘的,像被不通人性的野兽搂抱住,对方蛮不讲理,偏又底气十足。
“为什么不要……我们来做有意思的事,不要睡。”
“阿翦、唔……唔……”
“真的不想要么?”
赵翦的手指在微红乳首上一遍又一遍地转着,上面是极其细致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路西法的皮肤很快被逗弄引诱得敏感起来,渐渐挣扎、动摇,然后溃不成军。
“不想么?”
男人再一次问询他,他们四目相投,由于曾经度过的生命过于漫长了,男人的睫毛浓密且长,眼睛深邃得犹如古井,平时都是散漫的,只有看向他的时候才有一点温暖与专注。
“呜——”
指甲在乳首的缝隙间来回搔刮,路西法的胸前既麻且胀,赵翦是霸道的,索求无度的,却让路西法有种安心感。他以前有时候觉得对赵翦的爱是无望的,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现在他就跟着对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什么都不想管了。
“你……轻一点。”
回应了赵翦后,路西法被轻捏的乳首被放开,随即便不停被亲吻,他的舌头慢慢与对方的纠缠,舐着、如同身体一样交缠着,就像被温水包围一样,舒服得不想动。他漂亮的身体里面还是湿润的,渐渐便被拉开了腿,将赵翦在穴口徘徊的顶端容纳进去,小穴紧紧的咬着对方粗大的阴茎。
“呜……进来了……”
发硬烫热的龟头撑开那些细密褶皱探进了甬道之中,路西法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曲起,去抵御即将迎接的可怕的充满。
“别怕,宝贝。”
赵翦磁性的声音轻声哄着,他线条冷硬的薄唇吻了吻路西法的喉结,轻轻安抚着,将路西法的大腿分开贴在自己腰侧,他烫热的龟头按压在路西法柔嫩的肠壁上,坚硬肉茎犹如蓄势待发的长枪,已经碾压过了前列腺,马上就要一捅到底,牢牢将对方钉住。
“嗯……”
路西法喘息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呻吟,他紧紧搂抱住赵翦滚热而强壮的身躯,巨大硕长的物件越进越深,赵翦的大掌抓着他雪白的臀丘往两边分得更开,烫热长枪犹如庞然的楔子镶嵌了进他的体内,贴着内壁慢慢磨蹭,不依不饶地往最深处钻弄。
“啊……啊啊啊……哈……”
路西法被顶着动着,他一颠一颠的身体与以前一样天生的柔韧,随意便能摆出各种不堪的求欢姿势,他们却只是紧密地拥抱交缠,他的洞口淫靡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脸颊由于激动的缘故有点微微的发红,呻吟声呢喃不清。
“啊……啊……哈……好深……”
赵翦的巨大重重摩擦着路西法的肠壁,内壁里头温热柔软,热情地缠上来的动作让开拓变得艰难,赵翦便缓缓地撤出再深顶,路西法的呻吟夹杂着一点难耐,分开的长腿剧烈颤抖着,甬道内强烈的收缩,床单也被沁出的透明淫液浸湿了一片
“嗯、嗯嗯!……阿翦……啊呼呜……阿翦……”
路西法的手指在对方宽敞肩膀下意识地抚摸,头随着抽送节奏轻轻摇晃,眼角似晕开一抹胭脂,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抽出,欺凌他最柔嫩敏感的密处,嘴唇也不断挑逗着他柔腻的红唇,吮吸里头甘美的津液。
“哈……啊……啊……”
双方完全地融合了在一起,为了更好观赏这具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路西法被赵翦压倒在凌乱的床铺上,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然后分身被握住套弄,赵翦是又快又准的,快意让他不由自主地逸出吟声,眼中热热的涌起一片泪花。
挺立的被握住的性器淌下一大片的粘液,路西法面颊通红,发出难过又快乐的啜泣,接受着大掌的刺激与挤弄,赵翦下胯大力抽插也迅猛地让他小穴周围都覆了一层半透明的白沫,房里弥漫着持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高热的肠壁摩擦着凶刃,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凶猛的袭来。
“前面、不要了……呜呜……停一下,阿翦……”
“慢一点……老公……”
听见路西法有点可怜又完全是在撒娇的求饶,赵翦都觉得自己胯下又硬了几分,他嗯了一声,开始放过路西法前端,全身贯注地大力进出,精囊打在臀肉的声音几乎都要冲出他们房间,路西法的长腿却缠得更紧,呜呜嗯嗯的,整个下半身浪荡又妩媚地攀在他腰上。
“嗯……呼……”
路西法紧紧闭着眼抓住身侧的床,绵长酥麻地呻吟着,身体犹如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身体饱胀得过分,就像被巨大的三角充盈充实着,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盘旋着回荡,他颤抖身体更为滚烫发软。
他的眼睛完全湿润了,脸庞是全红的。他想起前几天早上他们栽种了的珍贵的梅树开花了,梅花雪雪白地落了一地,他们在下面激烈地做爱,耳旁尽是咕叽咕叽的色情水渍声,对方重重抽向他高高翘起的雪丘,让上面惨兮兮地浮起一个个暧昧的红色手印,不痛却很麻,直到晚间才消肿。
而今是那么相似,不过是双囊取代了巴掌,却更加淫秽了,赵翦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终于慢下来一点将他抱起,温柔吻他泪水的眼睛。
“呜……”
“疼了?”
路西法摇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移动,他扯着赵翦的衣襟,有些不安。
早餐桌静悄悄的,赵翦将他放在上面,路西法挣扎一下。
“吃完你我们吃早餐。”
赵翦摸出了个邪恶的道具,那是模仿龙尾巴的样子的东西,足足将本就凶悍的阳具扩大了一圈。他抬起路西法的屁股,龙尾巴摩擦了两下湿漉漉的雪丘,酸麻的感觉便从路西法的脊背上窜,路西法的脑子感觉轰地一下,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眼睛都瞪大了。
龙尾巴在绯红的地方摩擦,沾染了穴口许多淫荡的水色,碾磨了以后,路西法身体里头的水也一点一点逐渐冒出来,路西法的身体瘫软下来,脸不正常的红着,然而下身却不知羞地大大打开,无休无止般收缩抽搐。
龙尾巴磨了许久的穴,让穴口松松软软得不成样子,一副浪出花的模样,赵翦慢条斯理地重新捣弄进去路西法的体内,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问道:
“大不大,爽不爽。”
这一两年,赵翦负责赚钱养家,路西法负责貌美如花,路西法不画画的时候就在屋里看小黄文,在西幻世界里,龙也是很受欢迎的题材,最近路西法看的就是龙与美少年的故事,那本书语言极其直白粗暴,看得路西法脸红心跳,于是也没藏好。
对一个不喜欢读书的而喜欢实干的男人来说,对方看这种书,他会怀疑满足不了对方,才会看那样的书!赵翦觉得明明每一天自己都那么努力了,却发现半个箱子里都是这样的鬼东西,简直是晴天霹雳,脸上风云变幻。
“不要了……呜呜、屁股好麻……好疼……”
赵翦再度不由得对方挣扎便由浅到深有节奏地在那水穴里碾磨抽插,反复顶弄最深处的敏感地带。路西法清晰的感觉到体内可怕的东西每一次抽送,被缓慢的抽插折磨得难受,热流在体内冲撞,寻找着出口,他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地从嘴中溢出,前液颤巍巍地顺着性器落下,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