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母亲也及时止住了,没再谈下去,有关张可盈的话题到这算是结束了,但我心中还是有点惶恐,这才第一天就让母亲有意无意地说中了,长期下去岂不是迟早要暴露。想到我跟母亲说张可盈吐是因为肠胃问题,要是一直在我们家吃饭还是严重孕吐的话,母亲总是要起疑心的。一想到这,我不禁满心担忧。
我随口说着学校里的事,母亲也应和着,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在张可盈走后,家中算是又回到了那种安谧和亲切的感觉。
晚饭后的时间是与白天的匆忙不同的,进入了慢节奏,母亲打开了电视,刚要坐下来,又转头看了看窗外。阳台上的窗户大开着,但是没有风。母亲以掌作扇,纤长的手指聚拢在一起,晶白和着粉润的手背优雅地翘起,微微弯曲的腕部画出一道弧线,看起来十分迷人。
母亲一边用手放在颈前轻轻扑扇,一边叹道:“好热呀,今天怎么这么热?”
我听了母亲的话,确是奇怪。虽然都说秋老虎秋老虎,最近的天儿也有点闷,但还算不上炎热的程度。
“天不热啊,我觉得还好。”我跟着坐在母亲附近,瘫倒在沙发里,张可盈在的时候我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现在一放松下来,就觉得累得不行。
我蜷缩着身体,望向母亲,慵懒地说道:“要不然把空调打开吧。”
“算了算了,浪费电。”母亲摇摇头,又发挥出她勤俭的个性来,“我还是去拿根冰棍吃吧,你要么?”
我摇摇头,于是母亲自己一个人往冰箱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母亲走路的时候腰肢会不自觉地摇摆,足步宛如翩翩起舞般,煞是好看。她打开冰箱门,取出一根棒冰,撕掉包装,一路舔着回到了位子上。
吃冰棒本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我偶然一瞥母亲的模样,恍觉心中被敲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母亲吸吮棒冰的模样实在是煽情得很。一根坚硬的圆柱体被她那朱色的软唇吸拢包裹着,将口腔都撑大了,而且她含舔的动作,竟与舔舐肉棒的时候没什么分别,一根小舌头在嘴巴里来回游动,不时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种声响,就好像口水与肉棒交融在一起所发出的靡靡之音,挠得人心尖痒痒的。
我也忍不住一直盯着母亲看,越看越觉得她吃冰棍的模样太过色气。母亲先是用唇包住冰棍的头部,一边吸吮一边将冰棍缓缓拔出,跟着再用舌头轻轻扫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冰棒渐渐融化往下滴水,而母亲也从冰棒的根部一路向上舔过去,就好像在抚摩肉棒的下部。这样一直舔到最顶上,然后再将头部整个塞入嘴中。
而自母亲嘴角渗出的液滴,也被她轻轻一扫舔了回去。舌尖在唇角旁一勾,那神态要多妩媚有多妩媚,看得我感觉浑身似是烧起来般燥热无比。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但喉咙里仍是干渴,而下半身也开始不老实,不断地试探着,想要如同春天的劲草一般生长出来。
我看着母亲这幅模样,只觉得她好像在勾引我一般。我本就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欲望一被勾动,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双眼似是发红一般,胸中热血澎湃,当即就想要一把扑倒母亲。
不知为何,我现在看母亲吃冰棍的模样,脑子里想到的却完全是另一幅画面——母亲趴在我的胯间,用那精致的小嘴裹着我那勃起的肉棒,用软嫩的舌头安抚着暴躁的性欲,舔过丑陋的筋与沟壑,让我在她口腔中的温暖里体会极致的快乐。
我已记不清母亲之前吃冷饮是否也是这幅样子,不知道是因为捅破了那层关系后,我的想法总是有意无意会往歪的那方面靠,又或者母亲在被我调教开发之后,身体无意识地适应了这样的情况。又或者,母亲是刻意如此的?我的脑海中有点混乱,一时也辨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
但见母亲的小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半融的冰棍滴下的水也落到了她的手上,母亲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轻轻吸走了液滴。这时候,母亲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她本能地抬了下头,往我这边的方向看了看,发现我的目光与她寸步不离,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
母亲的表情很好懂,那慌乱就好像恶作剧的孩子被抓包了一般。其实本来我还没有怎么怀疑,但母亲这个无意识看我的动作彻底暴露了她的意图,这一下我便明了她确是故意的了。
不过母亲最后还是强忍下心中那慌乱的感觉,问道:“干嘛,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
我的目光依然坚定地锁在母亲的身上,我轻轻地说了句:“妈,你故意的。”
语气虽轻,态度却很坚定,听到我这句话,母亲心中的动摇变得更甚,她本想演出的云淡风轻的那种态度也在一瞬间破了功,这一下子倒成了小孩子做错事被发现时的那种尴尬和不好意思,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
我也不添一语,依旧是用近似审判的目光望着母亲,而母亲也被我看得颇为不自在,她甩了甩头,移开了视线,有点躲避着我的意思,忙说:“什么故意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去洗澡睡觉。”
母亲催我走,我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就上当,不单单是因为我抓住了母亲的小辫子,更是因为我的身体中已经响起了野兽的咆哮了,埋藏在身体中的欲求被唤醒,涨得发痛的下半体告诉我,如若不好好“赏赐”一下母亲,它可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
我记得经常会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小说中看到男主角恶狠狠地盯着女主角,或将她逼到墙角,或将她压到床上,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万没能没想到,这样的一幕竟也能有幸发生在我身上,真不知要作何表情面对才是。
我只觉得心底有些澎湃起来,一伸胳膊,抓住了母亲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母亲没办法轻易逃脱。母亲被我这么控制着,颇有些不自在,也是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躲不掉,只好任由我钳制着了。
我哼了一声道:“你就是故意挑逗我,吃冰棍吃的那么色。”
这一下仿佛把母亲戳到痛处了一样,我只是如实说出了母亲的小心机,却惹得母亲大羞不已,她轻轻低下头,眼神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脸上一副心神荡漾的表情,娇嗔道:“讨厌,你说什么呢?快放开我,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
母亲逞强般的辩解没能说完就被我急促地打断了,她话语还未落下,我已经先声夺人,强行吻住了她的嘴唇。我灵巧地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钻了进去,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舒展着。母亲刚刚吃完冰棍,嘴中尚留有一丝甜味,而我就这样忘我地吮吸着,将这一股甜味占为己有,亦是将她吃干抹净。
她一开始还有抵抗的架势,但在我的攻势下很快就投降了,舌头随着我的动作一起晃动起来,我们默契地进行着唾液的交换,两个人的舌尖也就这样相互舔舐缠绕,想要把对方的一切都收藏起来。
和最初时的青涩相比,现在母亲的吻技已经变得非常纯熟了,而且她和我之间的节奏衔接得非常好,不会轻易地打断对方,这样炽烈的吻往往要持续到两个人都快要缺氧了才罢休,和与之相对的,那种心有灵犀的触碰,却会让人感觉到自心底满溢而出的幸福。
母亲其实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然生出了那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她最开始也不过是想吃棒冰而已,可是坐回沙发上不经意感受到儿子目光的一瞬间,心中就出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表现欲,她也不曾细想,就顺着这种感觉,下意识地玩火,挑逗起自己的男人来。
当然,效果是极好的,可是被儿子无情点破的那一瞬间,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羞耻,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淫荡的女人一般。母亲不知道的是,两性生活本来就需要像这样类似的小情调,否则,就算是神仙眷侣,也难免会有觉得公式化而感到乏味的一天。
当然,她这勾引般的诱惑已经彻底点燃了儿子的欲望,就算这时候叫停也没那么轻易能够停下来了,而儿子也是向自己袭击过来,通过前置的一个绵柔深长的吻,卸下了她的心防,让她心中柔软的地方更为柔软,身为女人的那一部分逐渐被挖掘出来,让情欲大过理性,让欢愉大过冷静。
在儿子的攻势下,她很快就沉沦了,喉咙发出诱人甜美的娇吟声,宛如深海中歌唱的塞壬诱惑着水手,不让他们归去。在身体上也是一样,刚开始被儿子抓住手的时候还想着抵抗,现在已经遵从本能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利用自己身体的曲线,与那结实的阳刚的男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上半身的吻还未落下,下半身的冲动就已经开始迸发,母亲那柔美纤细的小手摸到了儿子的腰附近,然后一下子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翻开内裤,探到了最里面。
那根火热的坏东西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了,当她的手伸进儿子的裆部时它也随之欢腾地跳跃了两下,像是在欢迎着她的到来一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母亲也逐渐掌握到了取悦男人的秘诀,她手上的功夫很是见长。先是轻轻握住睾丸,用掌心贴合着阴囊,缓柔地摩擦着,不断地运动手部,轻轻地给蛋蛋做着按摩。
那种舒缓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本来我这里就十分敏感,在母亲巧妙的安抚下更是感觉到了极为享受的舒适,只觉得浑身都熨帖了。母亲玩弄过子孙袋后,又将整个掌部向上滑,最后摩擦了一次阴囊后,让两三根手指来到了阴茎的根部,然后稍稍按了一下。这一下就如同对弹簧施压一般,在按下去以后又很快弹得更高,让我的阳具挺得更加厉害了。她一路摸上去,用晶莹的指尖摩擦着最为敏感的背部,让指肚抚过那杂乱斑驳的纹路,直到挑到龟头的部分。
母亲用食指和中指的夹缝处夹住龟头,不断摩擦着龟头棱,其他的手指则是像轮舞般在棒身上轻点。母亲又不断变换着手势,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几根手指宛如玩弄般刺激着肉棒,但就是这样的温柔的套弄,却不断地给我的下半身带来更多的快感。
我们的吻一直持续着,过了好一会,我才结束了对母亲口腔的占有。这个吻漫长得口水都滴下来了,既让人脑袋昏昏,又让人情欲横生,我能感觉到,母亲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整个人看起来娇媚动人,眼神中若有若无的摄魂夺魄敲击着我的心房,让我只觉得想要无限宠爱面前的这个女人。
我想起了刚才母亲吃冰棍时的魅惑姿态,又想起了看见她那样挑逗着自己时所诱发的想象,心中的欲望也不不断放大,于是对母亲说:“妈,我也想你吃一下我的。”
这次我并没有直言让母亲“吃”什么,但是这种不言而喻的感觉反倒是更让人觉得美妙,母亲听了我的话,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肉棒的模样,羞怯之意也浮上了脸庞。她捏着我阳具的那只手忽然用力起来,本来享受着母亲温柔安抚的我那料到这一层,只觉得吃痛,不禁咬住了牙。
母亲看我的表情似是有些痛苦,这才松开手,表情中不免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这样的惩戒让她心满意足了,她瞪了我一眼,眉眼之中却藏万种风情,母亲似是撒娇般念道:“坏孩子,真是不分尊卑。”
我也赶快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赶快说道:“是我错了,饶了我嘛。”
母亲听到我认错,也没管是真是假,总之是满意地收手了,她把手从我的裤子里抽了出来,然后一把落下了我的裤子。
这一下,埋在内裤中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直直挺立着抖动的模样显得有些凶恶和丑陋,母亲看着它,眼中却流露出一种欣赏和赞许,自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散发出十足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母亲也没什么犹豫,一口就将我的大肉棒含到了小嘴之中。
幻想和现实终究还是有差距的,现在看着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为我含着阳具,心中那种征服感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就连我的男根也再度膨胀起来,都已经将母亲如玫瑰花瓣般鲜润的嘴唇给撑得涨涨的了。
母亲先是用舌尖环绕着龟头舔过一圈,又钻到马眼处上下钻舔,还不时聚拢口腔吮吸着,似是要从根部吸出精液来一样。现如今,母亲的口技已经变得比从前好了不少,她学会了用唇将牙齿包起来,也学会了用舌头在肉棒上拨弄,甚至连深喉都学会了。
就这样,母亲含着我的龟头、吸着我的肉棒,先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宛如在集聚力量,接着是头部上下摇摆,一吞一吐,就连头发都在这张扬的动作中散乱翻飞起来。与小穴的感觉不同,唇口的感觉更为温热、更为紧致、反应也更为灵敏。眼见母亲那薄红的唇瓣箍着巨大的棒身,细腻地亲吻着那肉棒上雄起的青筋,这幅画面实在是让人永生难忘。我不禁挺直了身子,将胯部往前一顶。要不是我对母亲极为怜爱,此时说不定就要被狂野的兽性所控制,抱着母亲的脑袋疯狂抽插起来了。
母亲自然是最明白我感受的那个人,她见我表情舒畅,身体也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配合,当下改变了运动的方式,不再吞入吐出,先是吸吮,然后缓缓蠕动小舌头,接着头部上挪,不断移动,直到口中只剩下圆润的龟头,这时候,再猛地向下,一口将肉棒吞入最深处,顶在喉咙中。
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一时间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早先母亲的口交其实是很青涩的,毕竟她从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当时对于我来说,让母亲为我服务更多地承接于心中的快意,现实中的快感要弱那么几分,但没想到,如今母亲已经越来越精于此道,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深喉这样的技巧都学会了。
从最开始的单方面调戏母亲,到现在逐渐难以招架她的攻势,母亲不单在与我的性爱中获得了快乐,也得到了更多的经验和长足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