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恒!”
她气极,拧着他的腰直呼其名。
话音刚落,两人都顿了顿,显然都没想到她会那么“大胆”竟然敢直接这么喊他。最后是林嫣先怂的,又气又怂,扁着小嘴弱弱道,“……都说让你别说了”
他倒没恼,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似笑非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喊我名?胆儿肥了?”
“是你先欺负我。”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是欺负她是做什么!而且,“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
“还不是故意的?”他挑眉,揶揄道,“叫的那么大声,客厅有人的话都听得到。”
“……”真的?呜呜π_π,她真的只是脱口而出啊,谁让他先为老不尊!
“你想怎么样?”她抬眸,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想怎么样。”他笑着,“就是觉得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挺好听,要不再叫两遍?”
她不敢。
刚才是气上头了,现在再让她喊心里好有压力的,毕竟叫了十来年爸爸,有些东西几乎刻在骨子里了。
不过他说的不全面
“是爸爸的名字本来就好听,所以我喊也好听。”
林时恒摸着她的手指细细把玩,温声道,“这名字是你太太帮起的,老人家上过私塾,学过文章,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一日一钱,十日十钱,绳锯木断,水滴石穿。’说人活在世上要想做出些成绩,贵在一个恒字,所以她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可以说用心良苦。”
林嫣抬头看着他,心思不由自主被他牵动。
她没见过太太,但无论在爸爸、大堂伯还是叔爷的描述里,太太都是一个温柔有力量的女性,这一点从她能培养出性格坚韧的爸爸就可见一斑,她心里是很佩服尊敬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好奇起来。
“太太她……是不是特别和蔼温柔啊?”
林时恒低头瞧她,笑着,“嗯,大多数时候都温柔,不过被太爷惹生气了也会发脾气。还会直接喊他的名字,就跟嫣嫣刚才一样。”
“……”这个事过不去了是吗?
她脸颊红红的,“我下次不会了。”
林时恒在她脸上摩挲着,“太太要是还在,一定特别喜欢你。她最喜欢又乖又软的女孩子了,小时候经常说我是个女娃就好了。她绣活精妙,十里八乡都是一绝,你大伯母的手艺就是她教的,后来才传给你表嫂。”
这样嘛……原来表嫂的手艺竟然是跟大伯母学的?真的很难想象,那么一本正经的大伯母坐下绣花的场景。
“太太有给我留什么东西吗?”
见他表情玩味,林嫣清咳了声,“我对她老人家好奇嘛,想看看。”
“没给你留,但是给我老婆留了,想要吗?”
她眼神飘忽着,在他怀里轻轻磕了磕,娇声道,“……想。”
“想啊,”他笑,“那要叫我什么?”
“嗯……老公……”
“乖老婆,”他笑着把人抱到怀里,蹭了蹭她耳郭,“叫名字也可以,随你喜欢。东西帮你收着了,等你成年的时候拿给你。”
“什么啊?”她超级好奇。
林时恒却不说了,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抬高她圆翘的小屁股、顺着白嫩股沟又挤进去,哑声道,“春宵一刻啊老婆,先洞房行吗?”
“……”真的越说越离谱,洞房都出来了!
她羞赧至极,却一点阻止不了他,只能当做没听到,扯过个抱枕垫在胸下,在他插进来时轻轻哼着,娇柔又婉转。
她现在学“乖”不少,既然避免不了,不如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只要是跟他……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咳,好吧,她很乐在其中。
唔,还是“堕落”了啊!她忍不住捂脸
林时恒重重撞上臀瓣,粗硕巨物破开两片嫩肉、在花唇间穿梭抽送。肉根滑移间带出濡湿粘液,附着在穴口和精囊上,顺着两人结合处逐渐蔓延。
林嫣紧紧攥着床单,臀肉被他拍的啪啪作响。她试着向后挨蹭,迎合他的撞击。林时恒果然更亢奋了,大手钳住她细腰,掰起她一条腿搭在手臂、倾身侧捣进去。
不知道戳到哪一块软肉,林嫣开始嗯嗯啊啊叫起来,细白贝齿咬着粉唇,依旧阻止不了淫乱暧昧的呻吟溢出口
林时恒低笑了声,碾着那块软肉压下去,龟头像肉钻一样对着敏感内壁深凿,每每捣入必定撑开穴里所有褶皱,肉贴着肉,亲密无间的吮弄结合
响亮的水泽搅弄声引人遐想,林时恒花样百出,后入过了玩骑乘,狗交,把小姑娘操的小逼绯红、肉瓣湿淋淋的滴水还不罢休,非要让她高潮喷水,骚发发的叫他老公才给她个痛快
肉搏声此起彼伏,男女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娇躯紧紧绷着,勾起脚尖攀上巅峰,片刻男人也低吼了声,喘息热辣的激射到她穴里
又内射进去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许久才分开,林嫣累的不行,他便不让她再费心,自己动手替她收拾干净。
等他再回来,她已经拥着被子睡着了,小嘴微微动了动,显然累到极致,睡得很是香甜。
林时恒把人抱到怀里,低头在她头发上吻了吻。有句话他没说,老人家其实给她准备了礼物的,因为不确定性别,所以准备了双份,一套凤冠霞帔,一套古玩玉器,在那个年代足够贵重却叫不上价,老人家病的那么重都没舍得动,临终的时候才跟他透底。
这些都是她的,他一直好好替她保存着,衣服是祖母一针一线缝制的,世上独一份,古玩也是她老人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中间断了几朝传承,到祖母手上也是独一份了。最珍贵的东西正适合最最珍贵的人,以往还不能想象她穿上那套衣服嫁人的场景,现在却希望她快些长大,“真正意义”上成为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