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恒终于知道电视里说的妖精是什么样了,不,他怀里这个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谁让她是可着他心意长大的呢,是他精血所育,精心所养,是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心甘情愿放弃欲望也拾起欲望的人。
他怎么能不爱她
她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
“嫣嫣。”他钳住她的腰,阻止她进一步行动,哑声问,“进去……就没办法后悔了。怕吗?”
“不怕。”她亲他唇角,眼里满是喜悦,“知道爸爸爱着我,我不知道有多高兴。”
“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很少想起,但还记得你和妈妈分开后就变得很清冷,对我也淡淡的。我以为你不想要我,偷偷难过了好久,更不敢往你面前凑。”
林时恒顿了顿,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一开始他以为是她察觉到自己龌龊的心思特意避着他,担心给她留下心里阴影所以那段时间更不敢接近她,后来时间久些,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但那时她已经渐渐习惯了两人之间平淡的相处模式,更多的把精力投入到学习,交友,甚至是……恋爱中。
他失落,但知道也只能如此,绝不能因为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毁了她的大好人生。
后来她把男友带回家,他告诫自己要以一个正常父亲的心态去考察对方,不能有多余的心思,事实证明,对方确实是普世价值观中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林嫣和他在一起,他应该能放心。
如果一切顺利,他会在婚礼上亲自把她交到对方手上,从此把这份感情深埋心底,往后余生一个人慢慢赎罪。
可,世上没有如果
他在婚礼前吻了她,被她发现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秘密暴露那刻他以为会面临深深地厌恶或不耻,可都没有,她回吻了他。只那么一点点回应,就足够滋润他几近干涸的心灵了,也能将他一直深埋的、即将把她交给另一个人的痛苦所淡化,让他不止于痛入骨髓以致当场失控。
她吻了他,林时恒以为自己已经见识了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可现在玫瑰再度在他眼前绽开、盛放,散发幽香,并且热烈邀他品尝。
早就渐渐薄弱的理智瞬间濒临破灭
偏偏她一无所知,还在诱惑着他
“爸爸,”林嫣吐气如兰,放松自己继续吞吮他的粗大,喘息道,“进来……”
“爱我好不好”
她不停啄他嘴角,满是求欢的意味。
在此之前,林嫣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
就算是热恋时期,她和丈夫也只是亲亲抱抱就够,真的说做,还是婚后更多一些,而且,她也很少达到高潮。不是对方技术不好或不够温柔,是……怎么说,大概感觉不对。
直到那天在医院见到老公的前女友,她才知道他真正渴望得到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所以根本不是那些没扔掉的东西在作祟,是他们两个从始至终都有很大问题。
他没有彻底放下初恋,和她结婚大概是觉得她性格和家庭都比较合适,爸爸又是他敬重的前辈,这桩婚事怎么都不会错。
可最后还是错了,他心里那个人又回来了。
而她……
也终于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秘密”,一个十四岁开始就十分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只要和爸爸单独相处,哪怕只是看着他的手或者眼睛,都会湿。
那时候性意识薄弱,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她简直羞愤欲死,再加上那段时间他也开始若有似无避着她了,她心思一向敏感,越发觉得是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所以才疏远她,因此心里羞耻,更不敢再往他面前凑。
后来她有意识的减少和他的相处,努力投入到学习和交际中,生活也慢慢恢复平静。她也不再以为自己不正常。
直到婚礼前夕他亲了她,林嫣才像拨开云雾终于窥见真相。原来一直以来都不是她自己有问题,原来他比她承受的煎熬要更多更重。
所以为什么还要等?
他们已经错过太久太久。
“爸爸,我想要你。”她亲他下巴,低低呢喃,“想你插进来……给我好不好?”
林时恒闭眼默了默,沉默的吻上粉唇,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粗物撑开湿润蜜肉,一点点摊平内里褶皱。
他沉重而缓慢的入着,视线一直在她小脸巡梭,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但是怎么会?林嫣甚至舒服到必须捂住嘴巴才能不叫的那么媚浪。
终于,粗物进入大半,林时恒扣住她的腰纵身一顶,把自己完完全全送入她身体!
花穴被异物撑成个圆洞,吮夹着粗物细密嚅嗫。
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万千张小嘴,包裹着粗硕巨物艰难吞裹
林时恒忍得额头冒汗,后背更是湿成一片,可没有她的允许,即使那物已经肿的发痛,焦躁的快要爆炸,他依旧克制住了,没有不管不顾的抽送。
林嫣摸了摸他的脸,好奇自己以前怎么会怕他,明明这么傻……
“动动啊——”手指在他后背穿梭,林嫣忍着羞臊盘到他腰上,故意惹火,“爸爸是不是太久没有,不知道怎么做了……”
那表情更像在说,他是不是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女人说不行,尤其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放到心尖上的人。
林时恒目光深深,沉默折起她一条腿
腰腹处的肌肉紧紧绷着,将水淋淋的肉物拔出大半,然后蓄力猛操进去!
仿佛是一个讯号,巨兽悍然出笼,掠夺在所难免。
林时恒掐着她臀瓣,手指深陷进细腻软肉里,窄腰随之下沉,整个后背的肌肉都像流动似的纠结成块。
乌紫色的肉茎粗若儿臂,破开肉唇、沉沉入港
夜渐深了,房间的活色生香才将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