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回归秦王府後事(衔接起东宫篇与玄武门篇)
话说尉迟敬德被召入齐王麾下,听见李世民出事,当下是军令都不管,连忙赶了回来。冲入秦王房里,却见秦王沉沉地躺在床上,素衣散发,脸色苍白,倒是睡得极沉。明明看见秦王休息,尉迟敬德却不理尊卑,一个箭步走到他床边,伸手就捏住世民那张精致的脸。李世民吓得当下惊醒,还未反抗得来,尉迟敬德就重重吻了下去,粗暴地啃咬那两片苍白的唇,大舌也塞进他微张的嘴里,翻搅世民的舌头,身子也迅速攀到床上,压住世民挣扎的躯体。李世民先是大吃一惊,後得见眼前人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尉迟敬德,几乎感动得要哭了,他连忙抱紧尉迟敬德宽厚的身躯,让自己都陷入他的怀中。尉迟敬德也热情地将手潜入他宽松的衣物里,摸到他胯间。料不到手底一落,竟是无情地用力捏紧那饱经受创的阳物!
「啊呀……!!」
李世民痛得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一时间泪水都溢出了。
「蠢货!你怎麽会被那帮狗贼有机可乘!!」尉迟敬德狠骂道。言毕又在世民胯间扇了一下,当然力度不大。李世民咬著唇低叫一声,别过脸去没有回话,也没有反抗。他知尉迟敬德是在发脾气,尉迟敬德见他不答,又捏住了他的脸颊,低下头去在他脸上烙吻,然後慢慢移了下去,在他下巴、颈项、锁骨处咬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明明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头野兽般在自己身上咬著,李世民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说得上是安心。他甚至仰起身子,任由他啃吻,放肆地方出舒坦的吟声。却见尉迟敬德双眼都红了,不知是连夜赶路还是气昏了头以致。李世民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不由得也心疼了。对於这舍身疼爱他的将军,李世民一直以来只知用自己的身体去回报。眼下的情况,他却知道这已经不是什麽回报了。是他想念尉迟敬德,想念这可以让他安心的怀抱。就是尉迟敬德弄痛了他,他都可以那样地甘之如饴……就是尉迟敬德鞭打他,比之父兄把他弄至高潮,也是後者痛苦千倍万倍,也不用说事实上尉迟敬德无意伤他,只是想爱他。想到这里,李世民又抱紧了一些,甚至连腿也张开,等候尉迟敬德的占有。
尉迟敬德不禁下流地笑道:「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吗?你这小贱人──」
「──不要再说了……」李世民痛苦地摇起头来,这段时间没有尉迟敬德,他独自一人,承受了太多,也听得太多这种话。他不禁又想起大哥和爹爹奸淫他时逼他承认自己如何淫荡,难免心里一痛。
尉迟敬德怎会看不到世民惨痛的表情。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只是想到他被别的男人玩弄至体无完肤,也无力还抗,他就忍不住发脾气了。他在世民白晢的肩上里狠狠一咬,醋意甚浓的说道:「……你现在後悔把我赶走了没有?」
李世民却平静地说:「你走了,总是比待在这里安全。」
「哼,倒好听。那麽你的安全呢?」尉迟敬德坐了起来,一手撕破世民身上唯一的亵衣。一副薄削矫健的躯体展露眼前。李世民竟也动也不动,就这样张开双手双脚任由尉迟敬德浏览他赤裸的身体。後来想到自己身上有著兄父在他身上撒下的罪证,才马上伸手想遮掩胸前的吻痕。尉迟敬德当然不让,只用一只手就将他双手手腕按死在床头。他用一种淫贱的目光上下审视世民的身体,一看到李渊与李建成等人所留下的痕迹,就特别妒火中烧。
「枉秦王在外面道貌岸然、机智多谋,回到唐室,竟会无助得像头没有还击之力的小兔子……这样子随便一压,就可看到你的全相……这身体……谁都可以看,谁都可以玩……」
说罢,大手一握,就握住他垂在腿间的阳物。李世民低哼一声,双腿反射性合起。随著尉迟敬德手指的动作,世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够了……别再……啊……」
「你以为你很强吗?这麽脆弱的身体,才被男人碰一碰,就抖成这样……」
尉迟敬德的话是刻薄,但那双眼却充满著温柔。世民身上每一串的肌肤,都在勾引著尉迟敬德的性欲,尉迟敬德终松开了箝制著世民的手,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用他厚硕的身体去抚慰他。那可怜的身体就在他怀下那样惊徨地抖著,尉迟敬德再次吻他,吻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这次已是充满了柔情。
「……我不该走的……」
李世民听罢,心想其实他走了也是好。至少,他见不到自己被那些人虐玩的模样……
李世民不再说话了。他乾脆抬起下盘,让尉迟敬德的手指插弄得更畅顺。他也低下头来吻尉迟敬德的肩颈,又扭动起赤裸的身躯。他双手极不安份地在尉迟敬德背上抚摸,顺道将他的衣物都卸下。两具热腾腾的肉体互相厮磨,擦出了情热的味道。李世民也不愿想太多了,好想合著眼,回到那个身为弱者的时候。当他不必背负身为「李世民」要背负的痛楚时,他只是一个偷偷喜欢著尉迟大将军的无名小儿,没有权力,没有能耐,於是一切都不必让他操心,就交到尉迟敬德手上好了。
有他保护著自己……
世民想起那次,他受完郑军的折磨。尉迟敬德在河边对他说,他以後也会保护他……
最後是怎样了?李世民其实早就知这番话只是用来哄他的。他区区一个将军,可以保他在战场上无损,但说到在官场、甚至在家庭上,他定会有心无力。
不过已经足够了。有人肯这样哄他,肯借他一个怀抱,让他哭,让他示弱。李世民忽然觉得受过的苦都没那样痛了。
他张开了腿,勾住尉迟敬德的腰身,细语著要求道:「干我……敬德……」
尉迟敬德纠住双眉,却摇了摇头。谁都看得出他已被李世民勾起了情欲,但担心他的身体,才迟迟不动。李世民直接取过他的盖在自己胯上的手,移到下面,提起他的食指插入那未退肿的小穴里。
「啊嗯……」李世民发出一阵甜腻的声线,但从他体内猛一紧缩,尉迟敬德就知他其实不怎好受。尉迟敬德连忙将手指拿出,李世民却拉住他的手,著急地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他红著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要你……」
尉迟敬德望著他半晌,竟突然说:「是因为我忠心归来,作为报酬,殿下才这样邀请我吗?」
李世民错愕地瞧向他,目光还未对上,尉迟敬德就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背对自己,然後曲起他一条腿。这麽一来,臀瓣内的密穴都展现出来了。红肿外翻的密穴像一朵花般盛开,挑逗著尉迟敬德的欲望。想他在齐王营中多时,没有一刻不想念著李世民这诱人的身体。他不是想用这样的说话伤害世民的,只是想及世民伤得那麽严重还要执意讨好自己,尉迟敬德不满他太逞强,想说些话来让他却步。怎料现在李世民居然还不反驳!李世民心想,这样被误会了也倒好。就别让尉迟敬德想太多。他现在在唐室已经没有了权势,处於这暧昧的状态,身子又被血亲这样摧残过来,实在不值得谁来爱他……李世民紧紧合眼,什麽都不愿想,只随情欲把屁股抬得更高,甚至用手掰开臀瓣,小穴顺而被拉开。
尉迟敬德见著就更气在心里了。他赌气地说:「好,盛情难却,在下怎能不要这份报酬啊!!」
说罢掌心覆过世民的手背,按住他一双手,将臀股掰得更开。直至里头的媚肉都尽露眼前了,粉红的甬道在穴里蠕动著,那麽地热情,而他覆著的双手,却从指尖处发冷。是谁都看得出世民是紧张极了,明明已经是交欢多次,尉迟敬德也不知为什麽世民会这样反应。是因为还在害怕他?讨厌他?还是……感到兴奋……
如果这真的只是场交易,绝对不会这样吧。
……这倔强的孩子……
尉迟敬德唇角渐渐泛起微笑,扶起早就因思念而怒勃的肉根,抵在穴口。那热腾腾的东西顶於那处实在弄得世民无比难耐。他以为尉迟敬德会发狠地插弄他,岂料他会这样逗弄。不够一会,李世民强装出来的冷酷都被情欲消磨掉了。他低叫一声,扭扭腰身催促一声:「敬德……快点──」
话未说完,尉迟敬德就猛一抽送,,李世民话说了一半就被卡在喉间,来不及换气,便要狠狠呻吟出来:「啊……」
粗大烫热的肉根狠狠地插入他甬道里,那记磨擦让世民在疼痛中得到快感。这下动作好像把前夜那处所受了的煎熬都擦走了般,他的身体满满地装著敬德,就似天地此刻,只有自己和他……
李世民几乎感动得想哭出来。却也无法忘记,这在尉迟敬德眼中只是一场交易……一件奖赏……
罢了……他什麽也不会说,只在心里偷偷满足……假想敬德若真的爱自己,这不是交易……
性爱的快感让李世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他抓住屁股的手指用力得关节都发白了,把後穴张得大大的,唯恐吃不下整支肉棒。他已不是稚子了。就是这样粗大的肉物,身体竟马上就能接纳。这时静止不动的阳根对他来说只是种折腾。李世民开始主动的动起腰身,竟被尉迟敬德一下咬住肩头,逼他停止。
「呜……」
「殿下既是送得出这样的礼,就别吝啬想著要快快了事。在下可还要慢慢享用呢……」
尉迟敬德就像猫逗老鼠一般挑弄著他身体上的敏感点。他的身体紧压世民背上,胸前浓密的胸毛都撩得世民痒刺刺的;又在世民耳边呵气,轻咬他的耳垂,惹得世民的下体迅速膨胀。尉迟敬德当然不会放过这头活跃的小兔子,他一手就抓住了它。
「啊啊……放手……」
「殿下不是很喜欢被人逗这处吗?这可爱的小东西……这段日子以来可有想念我?」
「小东西」……尉迟敬德语调暧昧,也不知「小东西」是指他手里世民的男根,还是李世民本人……李世民羞得不知该说什麽,尉迟敬德却以为他不屑回答,当下醋意大发:「嘿,我想就是我不在,也有人来疼爱它吧……反正殿下那麽喜欢用身体来缟赏下属,想必程知节那家伙都……」
「不是的……」
李世民话未说完,就被尉迟敬德惩罚性地顶了一记。他觉得很心痛,为何尉迟敬德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他……他不是都见到自己被人摧残成什麽模样了吗?他还嫌他伤得不够深?还是觉得,既是别人都能这样伤害他了,他身为自己的「主人」,安能不参上一脚……
可他不是一件物件啊……
李世民知道,若然他肯开口说自己其实有那麽喜欢尉迟敬德,尉迟敬德必定会住手。但他不想。一方面是他不想辜负任何人的爱,另一方面,是他有那小小的私心,想亲近这人,被他疼爱,就算尉迟敬德是要以折磨他的途径去抱他,他也可以接受……
他忍了,他什麽都可以忍……只要让他接近他……
尉迟敬德见他没有反应,又以肉根催了催:「想要什麽,自己说。」
李世民咽了口涎液,声小如蚊的道:「……操我……」
「说清楚点。」
「……操我吧……狠狠插我的後穴……」
尉迟敬德大笑起来:「秦王殿下……不见一阵子,怎麽都变得那麽没廉耻了?」他下身作圈状旋转,在世民的股丘上厮磨,就是不插进去。
「别心急,我们慢慢玩……」
李世民急得自己动起屁股来了,尉迟敬德却稳住他的腰身,手用力捉紧世民的肉棒。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尉迟敬德开始施展手法把玩世民的阳物。一只大手,足以托起那饱满的袋囊,捧在掌心揉搓;又以食拇二指捏住世民的龟棱,左右旋转,每每都刺激在男人最脆弱的龟棱上。世民前方被这样把玩,只觉後穴更空虚。肉棒早就高高挺起,随时能射了,李世民更急切地扭动身体,催促尉迟敬德插入。堆在胯间的欲望几乎盛载不住,尉迟敬德却在这时捏住他根部,不让他射!
「呜啊!!」
李世民难受得流出泪来了,他抖著一双手想扯开尉迟敬德捏住他的五指,但一个身处情欲的人能力能有多大。李世民始终不得要领,急起上来,便本能性地求饶:「不要再逗我了……敬德……让、让我射……」
尉迟敬德不但没放,还捏得更紧,甚至动用其他手指挑逗顶处。尉迟敬德五指都被马眼处冒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湿漉漉了,只知怀下人颤动得更激烈,几乎像一尾脱水的鱼。尉迟敬德还残忍地问:「让你干什麽?再说清楚点!」
「让我……我……」李世民沉吟好久,才吐出一句话:「……让我将、将阳精射出来……呜……胀死了……好难受……」
尉迟敬德却说:「明明才刚要求我操你,现在要求又不同了。殿下叫我如何适从?」
李世民被他这麽一说,也不知如何对答了。他无辜地睁著双眼,想回头,尉迟敬德竟就在这时提起下盘,朝世民的幽穴猛力刺下!!
「啊哈──!!」
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种甘甜。尉迟敬德同时动著手,一手在捞住世民的腰,一手套弄他的阳物,偶而放开,却又在世民即将要射前捏回去。李世民快被他弄疯了,身子狂热地舞动,双手也覆到尉迟敬德手背,已分不清自己是想扯开他还是加重套弄的动作。喉间甜腻的吟声不断,李世民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阵情欲引致的淡红,眸里还噙著泪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尉迟敬德下体一紧,连忙加紧冲刺。
「哈啊……啊……痛……」
「痛?真的痛吗……」尉迟敬德没有怜悯,下一刻又刺得更用力:「怎麽痛还叫得那麽骚?真是个淫乱不堪的小贱人……」
世民想起爹爹和大哥也是这样说他,那时他只知心如刀割。然而此时,此等秽语只加强了他的性快感,也只有在尉迟敬德的怀下,他才可这样放浪形骸。他也不知自己是犯贱还是傻了疯了,就是喜欢被这粗汉糟蹋……就是喜欢他……喜欢他──
「啊!嗯……!嗯……!!」
李世民的体格已是精壮,但在尉迟敬德面前根本像个娃娃般,尉迟敬德雄躯用力抽顶,就将世民整个人也推前推後,胸口磨擦著被单,背心也被尉迟敬德的胸毛搔痒。尉迟敬德黑中透紫的春囊重重撞击在世民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混著透过淫水润滑过所发出的声音,实在淫靡不堪。李世民在这黑熊也似的大汉身下完全失去身为统帅的能力;在尉迟敬德面前,他只是一道等著被享用的佳肴,被他压下,就是任他鱼肉、任他肆虐。在这时候的李世民只管忘情即可,忘情地享受肉体上的快感、心灵上的解放……
「嗯……快点、快点……」
好痛……也好爽快……
「敬德……」李世民已叫得声线也沙哑,呻吟当中混杂著尉迟敬德的名字,情难自禁地,他轻轻呢喃道:「敬德……不要离开我……」
尉迟敬德本已在最後阶段的冲刺,然而听罢,动作亦稍为停顿了一下。
「为什麽……」
李世民稍稍从情欲中清醒,但闻尉迟敬德这样说:「……这到底只是报酬,还是因为你爱我?」
这下世民又说不出话来了。
李世民还在楞著,就听见尉迟敬德叹道:「这果然只是报酬吧……」
不是的,不是的……
李世民很想否认,但只落得双唇抖动。
他不敢说。
他不敢再说爱。
明明这种关系已经那麽地显然,那麽地习惯。但要他亲口承认……要他承认──
「敬德……我──」
尉迟敬德忽然掩住世民的口,不让他说下去。是他不想听了,只想不顾一切,好好地用最片面最直接的法子去占有眼前这人。旋即,他又猛烈地抽插起来,并极力揉弄世民早已发红发肿的男物。排山倒海的痛快之感一时间同时冲击世民的感官,他狂叫,呐喊,在情欲中宣泄自己的感情。
「啊!啊哈!!啊,啊───」
就在世民快要被强烈的快感弄至昏去前,随著尉迟敬德突然猛力一送,两人便同时越过临界点,射出滚热的精元。尉迟敬德本想抽出射在世民身上,却被世民反手按住他腰後。一股股浓稠的男精灌满了世民的甬道。久违的感觉竟让世民心里阵阵感动……他是属於尉迟敬德这个人的,他的身体里,有他与自己欢爱所留下的痕迹。李世民这时才能好好感受那肉物在自己体内因著高潮的馀韵轻轻脉动的感受,而当尉迟敬德要抽身,世民竟像个小孩般不知所措地说:「不、不要走……」
「……不要走?」
他的反应完全是反射性的,李世民实在有点诧异对自己对尉迟敬德有多思念。他的身体,由当初完全不适应这粗大的肉棒,到习惯,到依恋;他的心,也由讨厌这人,到依他,喜欢他……这实在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
到底为什麽会这样?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要我走,是很喜欢被我操吗?」
秦王李世民一向能言擅辩,就是今天,他反应特别慢。往往都被尉迟敬德欺负透了、被吃尽便宜,他也不知如何招架。不过就是欺负也有个尽头。尉迟敬德突然笑了,他如是说:「我不觉得我的归来可值那麽多的报酬。」
李世民微微一怔。
尉迟敬德续道:「那就是说,以下的就不是报酬了?」
李世民突然明白尉迟敬德想说什麽,突然他的脸就被拧了过来,是尉迟敬德直接给他答案,用力吻住了他。大嘴盖住世民双唇,而捧著他的脸的手仍带著属於他的精腥。甜腻的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世民口里发出,夹杂水声,特别地诱惑。直至世民被吻至双颊绯红,像个熟透的苹果,尉迟敬德才舍得放开他,顺道将他翻回正面。肉根插在里面而身体旋了一圈,顶得世民一阵快意。一时间他只懂得喘气与颤抖,缓缓张眼,见的是尉迟敬德深情的目光。
「你不知道,本将军可真真想念你了……想念你这张倔强的嘴,这淫乱的身体……这双惑人心弦的眼……」
说到这里,尉迟敬德的吻轻轻落在世民的眼帘上,以下唇溺爱地磨蹭他的睫毛。曾几何时,尉迟敬德一度将这双灵动的星眸掩住,去抱李世民肉体里那另一个人。经过了那麽多,尉迟敬德已再不执著於他爱的到底是秦王殿下还是小娈童。来来去去,其实也不过是同一个他。
他也不管到底李世民爱不爱他了,他还是会继续用自己的方法去疼爱他。李世民想要他,他会尽力满足这诱人的身体;他不想要,自己大抵也会忍不住强暴他,勾起他淫乱的性子。望著世民躺在他怀下,满面红润的春潮。李世民只是张著一双眼,什麽都没做,就勾引得尉迟敬德再次热起。
李世民倒知今天他舌头不灵光,於是轻轻一笑,有点俏皮,改以用一摇下身。一脸腼腆的轻声道:「……这次别叫殿下了……」
尉迟敬德回以一个满意中带点狡猾的笑意,再多的话,皆细碎地落入怀中人的耳中。
(完)
後记:
本来想写但无法加在正文的一篇。
因为玄武门篇也没怎说过大黑兔与世民的交流,这篇是用来交接的。(对於一直亏待大黑兔偶心里也不好过~~)
其实玄武门篇的世民怎可能像这篇这样风情万种,只是不知为啥写著写著就变成这样了,汗……
难得的甜文,大家好好享用!(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