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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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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舒彤,苏北人,生长於洪泽湖畔,今年26岁,比我大一岁。结婚三年,未育,据说要过两年再说。大学毕业後就在这家国企工作,我跳槽过来後,办公桌就在她前面,平时对我照顾颇多,而且人长得漂亮,所以很合我这个视觉动物的胃口。

  跳槽之前我一直呆在市场调研部门,负责相关产品的需求预测和市场细分,现在在产品设计部,谢舒彤主要负责产品设计这块,而我则主要负责市场需求与产品设计之间沟通协调,所以工作中跟她打交道的机会很多。其实我们平时并不太忙,我不负责外业,只需要从同事那里接收资料,在电脑前完成报告,而她更是清闲,大多数设计都是外包给小公司,她只需要负责验收和把关。

  饱暖思淫欲,所以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谢舒彤表面上性格外向、大方,可骨子里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刚来公司不久後有次聚餐,大家喝了点酒後,她跟我抱怨,自己的命运似乎一直按着别人规划的道路,一帆风顺的走到现在。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没有什麽轰轰烈烈的、值得特别激动和回忆的事情,除了大学里谈了一场恋爱,还是她的初恋,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平淡无奇坚持到毕业,在家人的安排下进了这家国企,一年後又走上了红地毯,於是过上了让亲朋好友们羡慕不已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美好」生活。

  我仍清晰的记得,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那麽平静,似乎心里根本就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在结束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当时我还不理解她既然生活如此美满,为何要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从小到大,我就向往和憧憬着她这样的生活,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有一个美丽的妻子,生一个或一堆孩子,然後给予孩子一个舒适的成长环境,不要再像他们的爹一样从小没人疼……

  直到宋佳楠的再次出现,才将我心中这个美好的愿景击得粉身碎骨。当伤害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底线,痛苦就像毒蛇一样不断的啮噬灵魂,然而痛苦过後,便是无尽的空虚和不安。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所以我会去酒吧放纵的醉一回;可心灵的空虚和不安我却不知该用什麽来解,以至於只能自暴自弃,甚至是以毒攻毒,所以我对自己说,我不要再做一个假正经的人。

  面具戴的久了,连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了,戏演的多了,也就成了真。戴着面具的我每天扮演着不同角色,演绎着一幕幕的悲喜剧。可只有我知道,面具下的我脸色是苍白的,眼神是无助的,心灵是空虚的。

  我觉得自己很可怜,於是在遇到了自怜的谢舒彤後,便如乾柴遇到了烈火、冷水滴入沸油,燃起了炙热的火焰,迸溅出肉欲的激情。

  又是某个中午,在我和谢舒彤偷筑的爱巢的床上,她问我:「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辞职後去哪?」

  我摸着她满是细汗的乳房,笑道:「怎麽现在才问?是不是之前每次都我操得没空问?」

  「呸!」她按住了我的手啐了一口,嗔道:「那是因为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所以不问;现在问你只是好奇而已。」

  「我去NJ读研。」

  「啊?读研?我还以为你又要跳槽呢?」

  「你不觉得公司里很压抑吗?再呆下去我会疯了的!」

  「没啊,我觉得挺好的,工作不累,闲置时间也多,我挺喜欢的!」

  「因为你是女人。」我轻拍着她的脸笑道。

  「你不就想说女人没有追求吗?」她娇嗔道。

  「我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我们以後是不是很少能见面了?或者再也不见了?」她咬着唇问道。

  「嗯?」我疑惑的看着她,「你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只是有些舍不得……」她道。

  「少来!」我急道,又很自恋的笑道:「你可千万别爱上我!」

  「呸!」她红着脸嗔道,「我只是不知道你不在了,我该怎麽办?」

  「哦?」我淫笑道:「难道你真的爱上了我的鸡巴?」

  「滚!」她怒道,「你真无耻!要是只想着你的鸡巴,我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合适的,而且比你的还好用!」

  她气呼呼的坐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丰满的双乳因为激动而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

  我们对视了很久,她才垂首低声道:「我是怕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用你的话来说,很无趣,今天和明天的生活没有什麽两样,这一刻就能猜到下一刻将要发生什麽,没有一点激情和刺激,我很怕,很恐惧……」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最後抱着双膝蜷坐在床上,脸埋在膝盖上,看上去是那麽的无助、可怜,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女孩儿,坐在路灯下……

  我抬起她的头,捧着她的脸道:「这就是生活啊,要麽接受这样的生活,要麽……你勇气离婚?」

  她咬着唇,用力的摇摇头。

  「你看,你自己都缺乏勇气,所以我根本就帮不了你!」我很诚恳的对她解释道,「我能做的,只有现在的这些……」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心里总是有那麽一点遗憾……难道这就是七年之痒?」

  我笑了,笑的很开心,道:「你才结婚三年,哪来的七年之痒!」

  「从我和他相恋开始,确实已经七年了……」她解释道。

  她的话触动了我心里的某根弦,七年啊!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过在整个生命长河中,看起来又并不算什麽。

  可我有几个这样的七年?我和顾萱从相识到结束,期间又断断续续,有两三年吗?我和郭颖,算是青梅竹马,可真正意识到自己爱上她,也不过两年的时间。我竟然没有一个这样的七年……

  时间真的是个有趣的东西,有的东西放的时间越久就越珍贵,如美酒,或许还有郭颖心中的我?有的东西却不能放的太久,放的太久会发霉,就比如谢舒彤的爱情;而有的爱情却如同美酒,越久越香醇,愈久愈美满。

  「我们为什麽要担心将来呢?」我按住了她的红唇,安慰道:「既然未来不能把握,索性我们继续做爱吧……或许今天过後,你就厌烦了我……」

  她被我逗笑了,笑的很开心,她红着眼圈嗔道:「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操我!」她咬着唇道。

  她今天的水很多,爱液如同清泉汩汩而下,阴茎的每一次抽送都会挤出一些,沾在黑色的阴毛上。

  「我已经有半个月没做爱了!」她趁着换姿势的功夫,轻声道。

  「哦?为什麽?」」我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轻轻的研磨着。

  「我……他很少能让我激动,很无趣……」她咬着唇羞涩道。

  我却怕再说出什麽「舍不得」之类的话,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下身一挺将阴茎插到底。

  「我们只做爱,不谈情!」

  她白了我一眼,然後便闭上了眼睛,娇喘着呻吟起来。她这次倒没有像刚才那样放肆的浪叫,她似乎一直在压抑着声量,或许刚才的话让她生气了。

  我觉得这样做爱很无趣,便停了下来,揉捏着她的乳房道:「我们玩个刺激的吧!」

  「嗯?」她依然闭着眼睛,轻嗯一声。

  「你等着!」

  「要干什麽?!」她挣紮着叫道。

  「妈的!刚才操你的时候你不叫,现在叫什麽!」我压在她的身上,左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床上,右手拿着她的黑色丝袜,在两段雪白的手腕上缠了几圈,用力的系紧。

  「你这个变态!」她羞恼的骂道,双腿在床上扑腾着,试图把我踢下床,两只脚丫子不时的蹬在我身上,力气竟然还挺大的,被踢的地方隐隐生疼。

  我记得卫生间里有酒店售卖的丝袜,便跳下床取了过来,回来时却见她已经坐了起来,用牙齿在解手腕上的丝袜。我一把将她掀翻,几下撕开包装,胳膊抱住她的小腿,很轻松的把她的脚腕也绑了起来。

  手腕上的丝袜被她解开了一个活扣,幸亏我多打了一个扣,她双手挥舞着半截丝袜挣紮着想要爬起来,只是双腿很快被我绑住,根本用不上力。我怕她再踢我,便将手腕上解开的半截丝袜跟脚腕上的丝袜绑在一起,於是她整个身体就被丝袜拉扯成大虾状,无助的侧躺在床上。

  方才的一番折腾,似乎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她只能嘴上喊道:「你这个变态!死变态!快放开我!」

  「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她「啊」的一声痛呼,嗔道:「别打我!好痛!」

  「你刚才不是不叫吗?」我又狠狠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死变态!你放开我!我叫还不行?!」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乞求道。

  「晚了!」说着,阴茎就狠狠的捅入她的阴道。阴道有点乾涩了,龟头竟然有点疼。

  「啊!你慢点!太干了!」她皱眉痛呼道。

  我却不理她,只管奋力的抽送,她叫喊了几声後就咬着唇一声不吭,只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用力的收缩着阴道,又在对我使坏。

  「放松!」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别打了!」她浑身一颤嗔道,阴道却一下子松了开来,我狠狠的将阴茎插到底,抓起她的屁股大力的抽送起来。

  强烈的快感和新鲜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这种姿势让阴茎插的很深,每一次插到底时,她都紧紧的皱着眉,小嘴中发出「啊」的痛呼声。

  「爽吗?」

  「不爽!」她咬牙切齿道。

  我被她激怒,把她翻了九十度,让她平躺在床上,脚腕和手腕上相连的丝袜被她的重量拉扯开来,丝袜织物间的空隙一下子变得很大,黑色的丝袜瞬间变得有些透明。

  我扶住她的两条大腿,阴茎缓缓的插进阴道。可能大腿紧闭的缘故,阴道有点紧,龟头上传来的快感非常强烈,我忍不住的一挺腰,将阴茎尽根没入阴道。

  「啊!太深了!」

  「忍着!」

  由於丝袜的拉扯,她的屁股被抬离了床单,阴茎只能从下往斜上方插进阴道,很难用上力。不过这个插入角度似乎很合乎她的心意,再次抽送时她猛的睁开眼睛激动的喊道:「好爽!就这样操我!用力操我!」

  只坚持了两三分钟,我就累得满头大汗,大腿上的肌肉竟然有点发抖。她却爽的双眼泛白,大声浪叫。

  我半蹲起来,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奋力的抽送起来,阴茎像打桩机一样在泛着白沫的阴道里快速进出。

  ……

  「你怎麽这麽会玩儿?」她用丝袜擦着下体上的爱液问道。

  我靠在床头抽烟,眯着眼睛看着她狼藉不堪的下体,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玩儿……」

  「哦?你在家没玩过?」她抬起头看着我,很诧异的问道。

  「没!」我苦笑道,「这种游戏我不会在她身上玩的……」

  「哦?那你在我身上玩儿就舍得了?」她似乎知道我心里想什麽,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讪讪道:「你不是想要刺激吗?刚才操你的时候你都不叫,所以才想到这个……」

  「哼!我讨厌你,你这个无赖。」她佯怒的嗔道,片刻後便扑哧一笑道:「不过,确实很好玩儿,刚才又紧张有刺激……」

  「我似乎忘了点什麽东西?」我皱眉道。

  「什麽东西?」

  「腰带啊!要是有皮鞭就更好!」我淫笑道。

  「淫贼!流氓!无赖!」她怒道,「不准你用在我身上!我怕痛!而且会被看出来……」

  说完,她便垂目不语,表情一片黯然。

  我也低头在思考,思考的却是回家後怎麽说服郭颖也玩玩捆绑,不知道她被绑住後,皮鞭抽在白嫩的屁股上会如何叫?

  ……

  「你真的喜欢吗?」郭颖眨着美丽的眼睛笑着问道。

  「嗯,喜欢……」我小心翼翼道。

  「那行,我先绑你,用腰带抽你,你要是还喜欢,我就让你绑……」她咬着唇娇笑道。

  「那还是算了吧……」我缩了缩肩膀,赶紧拒绝道。

  「真乖!」她像只小狐狸一样笑道,「要不做爱的时候我再唱支小曲儿?」

  「啊!不用不用!」我用力的摇头道。

  「真的?」她趴在我的身上,挺翘的乳房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胸口,奸笑道。

  「不能再假了!」我点头道。

  「嘻嘻……」她得意的笑了笑,又道:「等你以後表现好了,我再让你绑哦……」

  她这是给我画了一张大饼,於是我问:「什麽表现?」

  「孩子啊!」她眨眨眼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那还得很久以後呢!」

  「那你可以早点嘛!生完孩子後,你想怎麽绑我就怎麽绑,我就做……做你的小女奴,咯咯……」

  我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她,恨得牙根痒痒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麽收拾你!」

  ……

  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对郭颖的爱变了味儿?这是睡觉前我在想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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