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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後,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後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麽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後,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後「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後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後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後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麽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俐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麽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麽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後背,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麽多事,那麽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乾,还那麽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乾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

  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

  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後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松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後,既然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麽这麽不会照顾自己呢,那麽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後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後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後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闪着告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麽。」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後。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後,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後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後退一边用手拦着。

  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後,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麽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後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後,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後面什麽情况。然後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麽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麽,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乾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藉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後,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後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麽事,什麽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後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後,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後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後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後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後,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还要不要洗了,那麽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夥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怎麽那麽长。那麽粗。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哆哆嗦嗦的,怎麽?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後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後要学会照顾自己。看看你的身上。这回乾净了吧。」又点了点公公的阳具。尤其是这里面。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麽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麽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

  被儿媳妇这麽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麽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後,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乾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後,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麽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淩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後,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社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

  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後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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