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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昌的新计划

(7)张昌的新计划

  开头扯几句,强奸大半都是临时起意,也多是没钱没权,欲求不满的社会地位相对低的人,最后的结果除了少部分碍于面子等不报警的,都是以被抓结束,而且这其中因为反抗等导致的伤害着实不少。迷奸那就是有意而为之的,而且分布很广,形形色色,KTV、会所、酒宴、单位、学校、宾馆,似乎哪都能看见,涉及的人群也多,甚至学生都有。除了少部分有特殊癖好的,大部分的目的还是很一致的,那就是提高成功率,降低意外风险,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还不是随你怎么折腾,强奸杀人很多,迷奸杀人那都是意外(量控制不好)。问题是折腾完了怎么办?女人肯定是知道被上了,最多不知道被谁或者被几个人上了。结果嘛,一部分或屈服于权钱,或碍于自身面子等装作不知。剩下的肯定是报警。说到报警,有点挺有意思的,许多女性都不是自己报警,而是告诉闺蜜,闺蜜立即报警,这种新闻每次看我都在想,报警是应该的,可是这闺蜜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扯远了。

  接着谈谈所谓调教的问题,调教是个中性词,多半用于强势一方教育教导弱势一方,希望弱势一方按照强势一方的意愿行动。但人心这东西最难说,一念之间千变万化,谁知道下一秒想什么。多少人都是被他以为很听话的部下、情人什么搞翻的。也有很成功的,不过那叫洗脑,看看传销就知道了。洗脑这东西有前提条件,要封闭环境,不能和外界接触;要周围有一群人,以集体行为的方式给你洗脑,让你觉得人就该如此。一个人那叫关小黑屋,最后不是疯就是傻,那样还不如买个机器人,听话省事。

  到我这,老师这个群体社会地位不错,相对封闭一点,所以老师对于来自学生的侵害会有所顾忌,缺乏应对手段,在某些方面满足学生的要求,但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要隐秘,要不对她的社会地位、人际关系、家庭生活、经济基础造成大的威胁。换而言之,两人私底下偷偷玩,心理过得去,群交也无所谓,但不能在公开场合显露,尤其在熟人环境更要保密,不然就等着鸡飞蛋打吧。一个女老师去学校,你强迫她穿长裙的时候不穿内裤,她也许会羞羞答答的答应,甚至会觉得兴奋,但你要是让她不穿内裤再穿个齐B小短裙,那她肯定和你翻脸,这样去学校,等着被人围观然后完完吧,谁都不是傻子啊。要是女人真敢穿这样出现在熟人社会里,恭喜你,一个放开一切无所顾忌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调教,归根结底,威逼利诱,利诱最管用,有权有钱,自动就贴上来了;剩下来的,威逼一下,再来个利诱也差不多了。最后一部分,远远看看就好,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其实无论男女都一样,在现实世界的生活压力下,心中都有隐藏的欲望,一旦宣泄出来,当时肯定是你好我好,回头冷静下来,心中自有利害关系。所以我想写个场景大一点的,权势背景就少不了,挟之以威,诱之以利,当然,器大活好也算利的一种。以把柄相威胁,以好处来利诱,再动之以情欲,挑起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可能是权、钱、名、情、欲,不管哪种,必然会有所求,嗯,差不多这样了。

  下面是正文。

  第二天早上起床,早餐放在桌上,而妈妈已经上班去了,“这么早就走了?”

  看来事情是到了最后关头了。等妈妈清闲下来,我可就没这么自由了。把床单拿到卫生间洗掉,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洗了。到了学校,张昌笑嘻嘻的冲我挤眉弄眼,看来昨晚是过瘾了,龚纯则是老老实实的在那看书,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课间,龚纯告诉我,让我中午喊小天继续去他那儿玩游戏,我看着他,“怎么,中午不和你的莲姨培养感情了?”“女人不错,游戏更重要。”我服,龚纯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吧。事实证明,龚纯玩女人和玩游戏一样厉害。

  中午放学,张昌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应付他那群狐朋狗友去了,按照他的说法,从那能弄到不少有用的消息。龚纯先回家去了,我先给姨妈发了条短信,让她中午回家等我,不然我就去她办公室找她。接着去找小天吃饭,告诉小天可以去找龚纯玩了,兴高采烈的小天几口划完饭,就去找龚纯了。

  我看着小天的背影,“你去玩了,我也该玩去了。”

  来到姨妈家,已经12点半了,姨妈还没回来,但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回来,她不会让我去她办公室的,至少现在她还接受不了。

  几分钟后,大门打开,姨妈走了进来,我一把搂住姨妈,姨妈惊呼一声,小声道,“你要干嘛?”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的双手在姨妈身上游走。

  “不行,中午不行的。”姨妈按住我作怪的双手,使劲摇头。

  “姨妈,你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昨晚的话了?要不要我找小天去评评理?”虽然昨晚姨妈在药物的刺激和我的逼迫下暂时屈服,但时间一过,她可不会那么容易听话的,不过没关系,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跑不掉的。

  姨妈似乎还想再努力一把,“白天不可以的,晚上,晚上吧。”

  “晚上?可是外甥我真的受不了啊,要是憋到晚上,那我说不定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当着小天的面也有可能啊。”我面无表情,双手却加快了活动的速度。

  “不要!”姨妈屈服了,低下头不再吭声。

  我得意的把姨妈推到在沙发上,伸手去解姨妈的裤子,姨妈条件反射似得伸手阻拦,被我用力拨开,“乖,听话哦。”姨妈软弱的抵抗没能阻止我,很快姨妈的下半身就完全赤裸,长裤和内裤被我扔到一边。外面穿的挺保守,可是里面的蕾丝内裤可是比以前还性感了。

  “姨妈,你居然换上了这么性感的内裤,啧啧,是特意犒劳外甥的努力的吗?”

  姨妈捂着脸,一言不发,但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我褪下自己的裤子,俯身压在姨妈身上,吻住姨妈,舌头伸进姨妈的嘴里搅动,姨妈惊慌失措,香舌四处躲闪。伸手解开姨妈外套和衬衣的纽扣,双手隔着胸罩揉弄起来。肉棒在姨妈的小穴外面来回磨蹭。

  不一会,姨妈眼神迷离,下身扭动着,似乎想把我的小弟弟容纳入洞,但我就是在外面磨蹭,不进去,姨妈的下身已是流水潺潺。姨妈推开我的头,幽怨的看着我,娇喘道,“你就这么作践我吗?”

  我嘿嘿一笑,“姨妈,想要就说啊,外甥我进来啦。”用力一挺,两人都是一震,继而我一下一下抽送起来,双手解开胸罩,把玩着熟女丰满的乳房。姨妈呻吟着,双手搂着我的头,双腿慢慢的缠在我的腰间。

  我一边操干,一边调戏姨妈,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姨妈分外难以承受,不多时,姨妈就泄身了。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待姨妈稍缓过来,用力把姨妈抱起,让他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盘在我背后,我托着姨妈的大屁股,一上一下抛送着,一向端庄保守的姨妈哪里在客厅做过,而且是如此羞人的体位,没几下就刺激的全身发软,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满脸娇羞与无奈的见头埋在我肩膀上,我见状更加兴奋,加快挺送的速度,调笑道,“姨妈,怎么样?没尝试过这么爽的滋味吧?”回答我的是姨妈越发抑制不住的呻吟,强烈的刺激让姨妈难以控制,第二次高潮如期而来,姨妈瘫软在我怀里,一动不动。

  我微微蹙眉,我好像越来越持久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但我随即把这事抛到脑后,让姨妈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我从姨妈后面用我最爱的后入式狠狠地操干姨妈。

  “姨妈,你下面夹得外甥好爽啊,真紧,水真多。”

  姨妈被我的话羞得埋头不语,但渐渐开始主动摇晃的大屁股说明了姨妈此时的感受。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加快速度拼命抽插,几分钟后,我双手扶住姨妈的腰部,用力向前紧紧顶住姨妈的屁股,姨妈一声娇呼,臀部尽量向后抬起,两人相继达到高潮。

  从背后搂着姨妈休息了几分钟,我起身从卫生间拿出毛巾,替两人清理起来。看着姨妈有些红肿的阴部,我意识到好像玩的太high了。

  收拾好,姨妈站起身子,蹙着眉头,嗔怪的瞪着我,我只能陪笑着合什作揖,姨妈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你个小坏蛋,看把姨妈折腾成什么样了?”

  我扶住姨妈,凑在姨妈耳边,“是外甥的错,小安下次好好怜惜姨妈。”

  姨妈被我呼出的热气弄得有点害羞,走开两步,轻哼一声,“你先走。”我哪敢不从,灰溜溜的跑了。

  第一节课下,张昌忽然凑过来,“哎,有点事跟你讲。”

  我一看这小子挤眉弄眼就知道没好事,没好气的说“你小子又要干什么坏事了?”

  张昌神秘的一笑,“好事,现在不方便说,放学和你讲。”

  想起中午这小子出去鬼混,难道又折腾出什么邪门歪道来了?我玩着手上的铅笔,“你小子还是先想想化学怎么及格吧,你现在玩的爽,回头你爸也揍得爽。”

  张昌顿时苦下脸,“我现在看到她就想那啥,还看个屁书啊。”

  我打击了张昌,心情很好,“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张昌一脸郁闷的回去了。我在回味最近战果的同时,也在心里策划下一步行动。一放学,张昌拉着我和龚纯说是要商讨一个计划,绝对好事。龚纯理都不理,表示张昌的计划实在没有商讨的必要,老实交代事情经过,然后让王安拟定计划才是正途,至于他,先回家打游戏了。张昌目瞪口呆的看着龚纯的背影,气得直跳脚。

  我笑了笑,没出声,最后行动时,龚纯铁定支持张昌,或者说支持我的计划。

  张昌拉着我回到他家,说出了事情。原来中午他和几个同样家里有点背景的小家伙一块出去吃喝,这些人虽然乱七八糟,但还是有点能量的。中午他们无意提起的一件事却让张昌心中一动,也不过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勾搭上了某个风骚的女生,前两天出去开房,这不过是个炫耀罢了,关键他们提及的那个小旅馆,“四季旅馆”,毫不起眼的一个小旅馆,这附近大学、专科好几所,小旅馆不计其数,这家旅馆位置还不好,就在我们学校对面的巷子里,最近的是一所小学和高中,能好就怪了,我无精打采的继续听张昌聒噪。这个小旅馆是个女人开的,30出头,这女人前几年家里拆迁补偿,就在这分了好多套房子,一部分租出去,剩下的开了个小旅馆,也不为赚钱,打发时间。

  “额……你小子盯了人家多久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亲戚啊,她老公的爸爸和我爷爷算是堂兄弟。她老公弄了个车队跑运输,你也知道,这种行当没警察罩着怎么能行?她和她老公去过我们几次,不过我爸也不大看得上他们,看在亲戚的面子上,顺手人情而已。说实话,这种亲戚多了去了,要不是他们家还有点钱,谁认识他们。”但我知道张昌还记得人家肯定是因为女的长得漂亮。

  “我能记得纯粹是因为这女人长得真不错,真不错啊。”张昌感慨道。

  我见张昌对这个女人似乎颇为迷恋,有点疑惑,“那你早干嘛去了?现在忽然提起这事。”

  “这不是以前没开窍嘛,你接着听我说。”张昌似乎有点尴尬,岔开了话题,“这女人眼下就住在这边,就近照顾儿子上小学。她老公在外面跑运输赚了钱,花天酒地,很少回来,不过对家里还挺照顾的,钱一分不少。这就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说起来,那个旅馆我是知道的,以前偷溜出来玩,搞得跟个难民似得不敢回家,还去那洗澡,换衣服,拜托老板把衣服洗干净烘干了给我。老板对我很好的,只是最近年把没去过了。”张昌继续不着边际的扯着,神情却带着几分回忆。

  我越来越疑惑,“那你究竟想干啥?”我和张昌关系虽然铁,但他那些把自己搞得惨不忍睹的活动,我从来是敬而远之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咱们得有个根据地啊,总不能老往自己家带,太危险了。”张昌一副为大家考虑的样子。

  “那你天天跑小旅馆,不怕被人看见?”

  “没事,旅馆在巷子底部,没什么人,而且我们不走大门,旁边有个院子,里面可以通到旅馆。而且这个旅馆可不会有人来查的,毕竟我爸打了招呼的,”张昌咂咂嘴,“这老板娘也压根不为了赚钱,只是做做样子,就那么偏僻的位置,连客人都没几个,除了像中午那几个地头蛇会跑到那去,哪还有什么人。”

  “听起来挺不错的,可我干嘛要跑哪去?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龚纯家旁边还有一套已经装修好的房子,那的钥匙龚纯就有,方便得很。”我知道这小子话没说完。

  “好吧,我特么想尝尝她的滋味了,”张昌躺倒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中午听人提起,忽然心痒痒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我更好奇了,张昌这小子虽然喜欢美女,但也不至于这么突兀啊。“你这是忽然精虫上脑了?中午听人提起一句就迫不及待了。”

  张昌怒目而视,然后一下躺倒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忽然想了。”

  我不再提起这茬,张昌话没说完,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或者说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理由。我也不逼迫他,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的。“你准备怎么搞?要我们帮忙么?”

  “不必了,这女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回头打听清楚了,我自己解决。今天纯粹就是跟你说说。”张昌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那好,你自己注意,龚纯那好东西不少,你自己去拿。需要帮忙随时说一声。”

  “嗯,我知道的。”

  我打定主意,必要时关注一下,“你有进展通报一声啊,既然要搞,就彻底搞定,狡兔三窟还是有必要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张昌坐起身子,似乎来了几分精神。

  “说了半天,那女人叫啥名字?”

  “王纯。”

  闲扯了这么久,我起身走人,夏阿姨今天会回来吃晚饭,张昌是没有出去玩的机会了,可我不一样啊。妈妈晚上依旧很晚才会回来,我一溜烟跑到姨妈家了,已经和姨妈说过晚上在她家吃饭。

  开了门,姨妈正在厨房忙碌,看走姿,比中午好多了。小天还没回来,不过也快了,就在这一会。

  姨妈看见是我,不知想起什么,脸一红,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我。我莫名其妙,笑嘻嘻的凑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姨妈,姨妈还穿着白天的制服,姨妈挣脱开来,“别捣乱,在烧饭呢。”我不以为意,继续上下其手,姨妈被摸得娇喘连连,但也只能过过干瘾,姨妈暂时可不会让我折腾了。

  两人纠缠了一会,传来开门声,姨妈急忙挣开我,我端起一盘菜,送往餐桌。小天进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跑到房间去了。吃饭时,我坐在姨妈对面,一只脚不时轻轻在姨妈的小腿上磨蹭,姨妈又羞又急,却不敢出声,反而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天毫无所觉,吃完饭就回房间去了,他要抓紧时间完成功课,这样才能在睡觉前玩一会。

  姨妈收拾着锅碗,我又凑了上去,肉棒在姨妈的臀部缓缓摩擦,姨妈呼吸微微加粗,却没推开我,“小天还在呢。”

  我轻轻咬住姨妈的耳垂,“不要紧,门关着呢。姨妈,我想要了。”

  姨妈轻轻喘息,“不行,姨妈吃不消了。”

  “那姨妈用手帮我吧,”我加快了下身的摩擦,“不然我就真来了哦。”

  姨妈犹豫片刻,“等我收拾完,你去看看小天。”

  我去小天房间转了一圈,他又从龚纯那弄来了新游戏,正忙着写完作业好去玩呢,我悄悄退了出来。这次没有纠缠姨妈,而是帮助姨妈很快收拾完毕。接着拉着姨妈来到她的卧室,关上门,姨妈羞红着脸,在我的示意下,跪坐在地板上,颤抖着换换伸出手,而我迅速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拉着姨妈的手按上去。虽然已经被我干了几次,姨妈仍旧羞涩万分,我握着姨妈的手,指导她抚摸套弄着,姨妈没奈何,一只手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龟头,又转到阴囊轻轻搓揉,我舒爽的叹了一口气。

  套弄良久,姨妈手都酸了,我仍旧没有出来。姨妈终于支持不住,停了下来,“根本弄不出来嘛。”

  “姨妈,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不然我就要……”我示威的一顶。

  姨妈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知该怎么办。我低头看向姨妈,“姨妈,给我口交吧,”指指姨妈红润的小嘴。

  姨妈先是一愣,看着我的手指,随即连连摇头,“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姨妈,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现在就两个选择,要么替我口交,要么我来干你。”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姨妈,似乎只等姨妈拒绝就扑上去。

  姨妈看着我淫邪的目光,在我的威胁下,委委屈屈的伸手握住,然后慢慢含进小嘴里。

  姨妈的技术很生涩,我只能不时地提醒,但是这种强迫自己姨妈替自己口交带来的心理上快感是巨大的,随着姨妈越来越熟练,我坐在床边,伸手解开姨妈衣服和胸罩的扣子,轻车熟路的玩弄起姨妈的乳房,又过了一会,我忽然低吼一声,“姨妈,我要来了,”一腔液体灌满姨妈的小嘴,我抽出肉棒,拿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一部分精液顺着姨妈的嘴角滴落,落在了雪白的乳房上,分外淫靡。

  姨妈似乎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吐出来,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忙着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然后迅速跑到卫生间去了,很快传来漱口的声音。我不以为意,事情总要一步步来嘛。

  姨妈在卫生间待了很久才出来,待姨妈出来,知道今晚也没得干的我笑嘻嘻的告辞离去,顺便揩了点油,姨妈没好气的把我打发走。连姨妈自己也没发觉,她越来越习惯和我的禁忌欢爱了。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姨妈仍然在不停地逃避,而我则需要在留一线空间的情况下步步紧逼。

  回到家,已经8点多了,妈妈还没回来,眼下她已经去掉了那个副字,不过只怕会更加忙碌。想到这,我又想到了滕老师,这块已经到嘴里的美肉可是不能让她跑了。去卫生间收了床单,洗漱一番,我缩回房间去了。

  妈妈到晚上十点才回来,简单的和我聊了几句,就去洗漱休息了,但我却听到一个很有趣的消息,那位与滕老师作对的女老师依靠的副校长已经完了,昨晚被逮了起来,贪污受贿、挪用公款、不正当两性关系,只怕过两天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不过滕老师的英语教研组副组长可不一定能拿回来,想要的人很多,没了这个副校长,还有别人,而上次帮了一次忙的唐校长可没义务帮第二次,滕老师又会怎么做呢?我忽然觉得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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