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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太子弑母

第60章 太子弑母

  睡两个女人容易,可娶两个女人就显得不那么轻松。而赵小天面对的,是同时娶这么两个身份的女人。

  余家势力不容小觑,虽然比起赵小天的家世略有不及,可在绝大多数的世人眼中,余伊伊若是嫁给赵小天,也算是门当户对。

  至于水笙,那就更是赵小天有些高攀了。

  大公家的儿子,和亲王家的女儿,自然不用多比较。

  如此大事,赵小天也不敢瞒着,立马找到老周和赵承泽。

  老周依旧淡然,可赵承泽却是挑高了眉头。

  「小天,这种玩笑,开不得!」

  「二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玩笑,我肯定知道开不得,可这不是玩笑。」赵小天一脸苦涩,看得出来,这真的不是玩笑。

  「赵小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娶一个还有几天就要成婚嫁人的郡主!而且这个郡主已经将天下王室宗亲,全都邀请到了府上!」

  「我……知道。」

  「那你想没想过,悔婚对于整个费家会是如何大的影响,有没有想过,会对我们家,产生如何大的影响!」

  「我……」赵小天不敢回答,因为关于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二少爷,你也不要太过严苛,年轻人总会犯错的!何况你当年……」老周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可赵承泽却皱眉回头看了老周一眼,神情复杂。

  「当今之际,是商讨出一个如何应对的办法,若是单纯的怪罪,也不解决问题!」

  「对对对,先解决麻烦再说!」听见老周这么说,赵小天才松了半口气。

  「老周,你觉得怎么办合适!」赵小天急促的问道。他已经想不到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了,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可老周,就似乎是思考过这种问题一样,略微停顿后,便娓娓道来。

  「咱们先去见见亲王……」

  依旧是那个庭院,可距离上次来才过了两天,但赵小天感觉这庭院之中,完全不同了。不单单景色暗淡了不少,就连鸟鱼虫,似乎也变得了无生机。

  一进门,赵小天一看亲王气色,便大感不对劲!

  「亲王,您这是……」

  「身体微恙,不碍事,你们前来有何事啊?」费亲王心中清楚,但依旧问道。

  请你把要出嫁的女儿改嫁给我!还附带另外一个你女儿的小情人!

  这话,是赵小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不光光是他脸面薄,更多的还是他见过的世面不够多。

  赵承泽摆着脸,也不愿主动开口。

  倒是老周,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直抒胸臆道:「亲王殿下。这几日,三少爷与水笙郡主的相处可谓是十分融洽,而且根据水笙郡主的描述,她似乎对于您安排的这门亲事不太愿意!若是有可能的话,是否可以暂缓婚事?从长计议呢?」

  老周的话,抛开内容,礼貌极了。

  赵小天都不敢抬头看亲王的表情。

  然而,亲王依旧平静,丝毫没有震怒,道:「哦?莫非小女已有其他心上人?」

  「哈哈,什么叫天作之合,什么叫一见钟情,我想用在郡主和我家三少爷身上,实在是太合适了!虽然不过短短几日,可这种情缘,乃是万世都修不来的!希望亲王殿下,再考虑考虑!时间上,还来得及!」

  「婚姻大事,乃是家族之间的事情,并非一人之愿啊!」亲王话里有话的问完,看向了赵承泽。在亲王眼中,老周这样一个下人说话,无疑是不靠谱的。

  必须得赵承泽点头才是。

  赵承泽虽然不愿,可既然来了,也是做好了答应的准备。点头道:「儿女情长的事情,我这个做兄长的,又岂能逆了弟弟的心意。若是亲王您同意,我即刻飞鹰传书告知家父。必定赶得上时间!」

  「哦?如此甚好!承泽,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单独说说……」

  赵小天同老周出了门,赵小天长长松了一口气。

  老周则是苦笑道:「小少爷,老周在前几日还在劝你,莫要惹下太大的麻烦,可还是没能拦住……」

  赵小天也自知理亏,嘿嘿一笑。

  「对了,若是真的要成婚,今后相处朝朝暮暮时光不短,不必急于一时快活……」

  「是,我一定不乱来!」

  此时,一只银色的飞鹰突然从屋里破窗而出,极速朝着天空中飞远了!

  「这,飞鹰,二哥竟然随身带着?」赵小天想不到赵承泽能够把飞鹰携带在身上。极为好奇的感慨道。

  「二少爷能够在南疆那种凶险之地,打出一番威名,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武德这方面,二少爷和老爷最为相似了!」

  「老周,我大哥,你知道吗?」

  「你想知道?」老周很是诧异。

  赵小天慎重的点点头。就算是赵小天没有夺嫡的想法,可在这种家族之中,由不得自己,多了解些,保全自己,总是没错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说!」

  二人回到卧房之中。

  「大少爷的年纪,比二少爷还要长十岁之余。」

  「早年间,大少爷跟二少爷一样,也是奉命驻扎在帝国边境的军营之中,情况亦是极为凶险。」

  「明知非常凶险,难道就不能换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吗?」赵小天很是纳闷。好歹也是大公的儿子,真的有必要弄到那么可怕的地方么。

  「少爷,你有所不知。老爷在朝中,地位颇为特殊,统御北疆之地,实在是略显庞大,与大公身份不符。少爷你也是读过不少史书。可曾见过,一个外姓的大公,统御如此大的疆域?老爷在北地是什么样子的威望,你也应该知道……简直是比皇帝还要皇帝!」

  这话可是大逆不道,然而老周丝毫没有半点波澜,可以看出,平日里,他对于皇帝也没有多少尊重。

  「所以,对于皇室来说,能够容忍一个大公盘踞北地多年,但是一定不想让他的子子孙孙全都落地生根,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恐怕就要变成国中之国了,加上北地诸族,那整个帝国的安危,将远不是现在这样!」

  赵小天倒吸一口凉气,仔细盘算着其中利害关系。

  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那,那,我和二哥同时进京,岂不是非常有可能,被连锅端了?」

  「哈哈,若是有那种可能,皇室又怎么能容忍大公盘踞北地多年呢?自然是有他们无法动手的原因!扯远了,继续回到大少爷的事情。」

  「大少爷于东海水上统御兵马,极具统帅才能,短短三年,麾下便已经有三千水军。」

  看着赵小天疑惑的眼神,老周继续解释道。

  「帝国东部的水军,与其他地方的军队略有不同。因为船只养护损耗的巨大,以及很多非士兵的船员的消耗问题。帝国水军采用的是常备部队两成,非常备军八成的模式。」

  「也就是说,其余八成的水军,一年参与训练并不多,更多的还是以出海打捞为主。而大少爷就是负责一股闲置水军的都统!」

  「然而,意外发生在第三年。那年适逢海盗肆虐,数万人遭灾!水军虽然正面作战能够碾压海盗,可海盗极为灵活,根本不与我大军正面对决,而是对沿海百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在大少爷的统帅下,那股闲散渔民迅速拉起旗帜,一边壮大人数,一边朝着海盗反击。短短三个月,击毙海盗万余人。麾下更是庞大到了三万多人。」

  「嘶!那岂不是……」

  「没错,皇室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将在外势力太过于庞大……因此便派人分散大少爷的权柄。」

  「可那些平日里混混度日的废物,哪里是大少爷的对手,不消十多天,便将他们全都收拾了个干脆。水师提督都有些管辖不住大少爷的时候,大少爷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事!」

  「大少爷觉得,海盗之所以时常来劫掠,就是因为他们地方穷匮,若是解决了他们劫掠的根源,那便可以永葆海岸无忧。」

  「于是,大少爷统帅一万余人的精锐,竟然出海远航,朝着海盗的老巢杀了过去。须知道,海外的倭、夷等地,也有百万民众……一旦孤军深入,那简直是无限危险!」

  「可为了海边的安危,甚至大少爷连大公的支援都没有等,很快就驶入了深海!」

  「后来呢!」听着如此英雄事迹,赵小天大气都不敢喘,着急的问道。

  「后来自然是寻觅到了倭国的本岛,与倭寇展开一战,历时数月后,几乎将倭寇打服。再后来。大少爷做了一件特别犯忌的事情。」

  「该不会是,自立门户,留在那边了吧……」

  「谁说不是呢,一个都统,没有任何人的命令,直接占领了一个周围小国。虽然没有立国封王,可实际上就是那里最高的统治者!」

  「这……」赵小天想到自己的这位兄长,可能是猛人,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兄长竟然是那么凶悍!

  「再后来呢?」

  「再后来,朝中就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将相关的消息全都压住了。」

  「而沿海的民间,则流传着一种谣言,说是大少爷与倭国一战之后,被海啸卷走……不过再也没有什么海盗,也是真的。」

  「那,我大哥,在那边还好吗?」

  「过的肯定是很好的,但具体情况,我也好几年没有消息了,也许大公知道一些……」

  赵小天表面上点点头,可心中却幻想起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若是跟余伊伊水笙婚事不顺利,北去的路被堵死,那朝着东边海上,也未尝不是一条生路,到了那边,有我大哥照应,恐怕也是衣食无忧,齐人之福……」

  就在赵小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一开。

  赵承泽已然是回来了。

  「二哥,怎么样!」赵承泽瞪大眼睛,发狠道:「怎么样?你还有脸问?」

  赵小天心中忐忑,等着赵承泽的下文。

  「准备结婚!」

  得到二哥准确答复的赵小天,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而在另外一边,水笙这边也得到了费亲王的准信。

  结婚的两边家人都商量妥当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已经邀请来了的一众宾客,应该怎么办!

  「那……」

  这件事情虽然是赵小天先答应下来的,但是回头想了想眼前这么多麻烦的事情,还是一脸愁容。

  「换个驸马而已,有什么难的。」

  赵承泽说的平静,似乎捏死那个素未谋面的准新郎,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这……」

  「他若是想体面,就让他体面,他若是不想体面,我就帮他体面!」

  赵承泽拳头轻轻捏住,武力要挟之势,已经板上钉钉。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准备当新郎!」

  这边是赵家的实力,这边是大公能够给予的安全感。

  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赵小天想象力的极限。

  直到裁缝上门,赵小天还是有些回不过神。

  说好这两家皇亲国戚联姻,是大忌,是很难商量的大事。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了?

  「公子,您穿着这衣裳,觉得的可还舒服?若是觉得有些紧,小的再给您弄松快些……须知道,这成亲时候的繁琐礼节多的很,若是穿的衣服太紧,到时候可就幸苦了……」

  赵小天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可这做衣裳的裁缝,却是个人精,心思极为敏锐,一下看穿了赵小天心里复杂的情形。

  「公子,您这个年纪,成家的确是有点早了……若是小的猜测的不错,那新娘子,应当是比您略微年长一些吧?」

  「若非两小无猜,只怕日后您过日子的时候,还得多加些心思。」

  「女人无非就是两种心思,就跟钓鱼一样,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得张弛有度。就跟咱们这做衣裳一样,太紧了,崩的难受,太送了,又显得失礼!」

  赵小天眉头一拧,示意裁缝话多了。裁缝立马闭口不言。

  可赵小天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几句话,对于如何处理余伊伊和水笙的关系,又多了些想法。

  很快,到了大婚前夜。

  赵小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屋子里翻来复起的渡步。

  此时,院外有声音响起。

  「谁?」

  「我!」

  来人正是赵承泽,手中提着一个包裹。

  「二哥这么晚来,有事?」

  「送你个东西,让你安心。」

  赵小天拆开丢在桌上的包裹,赫然大惊。「这是,这是谁的人头?」

  「之前那个驸马!」

  赵承泽依旧是杀伐果断,为了避免种种尴尬,直接用上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

  这位准驸马,虽然准备了很多,也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可就这么离开了人世间。

  赵小天有些不忍,转头低声道:「把他关起来便是,直接杀头,未免有些……」

  「妇人之仁,若是此人闹出来,有损我家颜面,那时候,他便是死十次,也无济于事!」赵承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呼!」赵小天还是有些怅然,可赵承泽已经转身离开。

  赵小天还在想,这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同为新人的水笙,同样紧张的睡不着觉。她所考虑的事情,可就太多了,但她比赵小天还要心烦的是,赵小天的事情,背后有人撑腰,可她水笙,那是真真正正的弱女子。

  家族势力,不给她使绊子就不错了,撑腰那是不可能的。

  老父亲更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现在她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传说之中的星河大公!

  「郡主,早些休息吧,明天天不亮就得去太庙了呢!」

  很快,夜色过去。

  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开始泛起亮光。

  赵小天已然是盛装呈现,一声亮红色为主调,上面绣着暗黑色细纹的劲装,将赵小天凸显的更加俊朗。

  在一众下人的前呼后拥之下,赵小天走出了亲王府。

  而众多的宾客,尤其是沾着皇亲国戚的那些人,早已经等在门外。

  拜太庙,乃是皇家礼仪之中,跟普通人家最为不同的一点。

  这太庙,不管你是沾着一点亲还是沾着很大的亲,都是一视同仁,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例外。

  「送!太庙!祭祖!」

  随着下人的一声扯着嗓子的尖叫。

  赵小天上了马,可当众人看清楚马上的人,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那个驸马,而是赵小天时!

  那些亲朋宾客中间,直接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

  「驸马怎么换人了?」

  「就是,这个家伙,是西北那家的,怎么能去郡主……」

  一时间,各种话语,层出不穷。

  赵小天是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直接无视,策马前行。

  另外一边,水笙的轿子,倒没什么问题。

  二人虽然都去太庙了。

  然而留在亲王府的各种宾客,却炸锅了。纷纷想要找亲王讨要个说法,但亲王直接谢客,安排管家,说晚点会有一个解释。

  而深宫皇庭之中,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陛下,这事情可得小心谨慎的处理,不容有失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内侍出声建议,从这位老者的神态上看得出,他也很紧张。

  「孤王自然知道!」

  皇帝也是眉头紧锁,十分为难的模样。

  这事情,当真不好处理!

  这内侍显然知道皇帝畏惧北方的情况,可还是不放心道:「虽然说皇家的面子珍贵,但是再珍贵的东西,也是有价的。况且,面子这种东西,今后有机会,还能挣回来……若是有些东西失去了,那可就实在是没办法了!」

  「孤知道,孤知道!你不要再絮絮叨叨了!传皇后和太子来!快去!」

  内侍轻叹一口气,也不敢犹豫。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手拿起笔,想要写字,可犹豫了几下,还是没能落笔,只是略带怨气的将笔丢在了桌上。

  不多时,皇后容氏急匆匆的赶来。

  「陛下,路上我听说了,这事情,可一定不能大意!虽然他从来不说什么话,可安排两个儿子过来,难保他是怎么想的!」

  容氏当皇后多年,说话自然少了几分避讳,多了几分大胆。

  「知道,孤怎么能不知道呢?可问题是,这个度在哪里,如何处置!」皇帝也有些恼怒,都是让自己小心处理的,他难道不知道这事情得小心吗?

  可怎么才算是小心?怎么才能处理的恰到好处!这才是问题!

  皇后容氏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之后,才缓缓道。

  「陛下,依照臣妾的考量。他能在北方安稳那么多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那就说明,他不应该是用两个儿子过来强势挑衅。」

  「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也没那么大把握将两个儿子送到帝都来,确保他们能够全身而退吧。」

  皇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如此说来,他的想法可能只有两种,其一,便是示威,也许是告诉我们,他的孩子长大了,也该有所封地或者有所官爵嘉奖之类的……在告诉我们的同时,也算是告诉天下人,毕竟他的两个孩子不可能一直跟他呆在北地。」

  「有理。」

  「至于第二种想法,根据我对他的观察了解,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并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嗯?什么意思?」皇帝一下有些激动。

  容氏娓娓道来。

  「如果说,费亲王和他真的早有意向要联姻,那大可开诚布公的说,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咱们也必然是鼎力支持。」

  「那,按照容儿的意思是?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容氏点点头,眼神透露出意思睿智,分析道:「如果说他真的有意想要奚落我们皇家的面子,那他有太多机会,完全不需要凑这个事情。」

  说到奚落,皇帝皇后对视一眼,面色一苦。

  在他面前,就算是皇帝皇后,也不过是两个唯唯诺诺的奴才而已,皇家在他面前,哪有半点面子可言。

  在他面前,皇后甚至都不如大公府上的一个丫鬟有面子。

  「所以,我怀疑,可能是费亲王病急乱投医,直接找到了那两个家伙,稀奇古怪的搞出这么一档子事来。陛下可派一心腹,去当面问问……想来他的两个儿子,也绝对不是不计后果的蠢人。」

  经过容氏这么一分析,皇帝总算是缓解了焦虑,而且如果真的是皇后所说的这种情况,那处理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就在此时,太子池陶到了。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暂时没你的事情了,你陪你母后聊聊天,等会一起用膳。」

  皇帝急匆匆的出去安排,留下二人。

  「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太子池陶已经大概知道这事情,毕竟贵为太子,若是说亲王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就太愚蠢了。

  可他却明知故问,因为在皇帝面前,太子最好还是得克制一切可能翻上的东西,比如忠诚的手下和强大的情报网。

  「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好。」

  太子池陶脸色微变,却还是一副爱国忠君的面孔。

  「若是家国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就是费亲王嫁女儿的事情,我跟你父王在商量送点什么东西去,既能不折我们皇家的面子,又不会太铺张浪费。」

  「一个郡主嫁人,我们皇家送些东西,已经是恩赐,难道还送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不成?」

  「此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说了,等会陪你父皇用膳吧。」容氏并不想解释太多,结束了话题之后,悠然坐在一边的床榻上。

  从太子池陶的角度看去,皇后胸口裸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如阳光一样耀眼。

  此时正是早晨,阳气正旺的时候,心中憋着火加上此时的目睹春光,池陶竟然暗自硬了起来。

  心中瞬间一个念头浮上来,告诫道:「池陶,那是皇后,你怎么能起那种歪心思!」

  可这个念头还没有结束,另外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

  「皇后?一个婊子罢了!能够被一个北方的乡巴佬随便玩弄,甚至两个勾栏里的窑姐都不如!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尊为皇后!」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那时候池陶目睹皇后容氏被大公玩弄的画面,便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那钢枪刺入后门,却还要让她自己舔弄干净,那种毕恭毕敬的奴才样,实在是让他池陶毕生难忘。

  「难道,那个北方乡巴佬弄的,我堂堂太子,弄不得?」

  心中想到这里,池陶的胆子如同胯下一样,开始膨胀,而眼神也更加的狂妄了,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

  可皇后容氏,根本没在意到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再干什么!

  她满脑子都在想,亲王府的事情。

  「母后,你们叫儿臣来,绝对不是就为吃一顿饭吧!」

  「别乱问。该告诉你的,会告诉你的!」容氏瞥了一眼,还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多时,皇帝回来,二人立马恭恭敬敬的站起。

  「用膳吧!」皇帝嘴角带着笑,显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怎么样?」

  「办妥了,安排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去!」

  皇帝皇后二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那就好,用膳!」

  二人就像完全无视了太子一样,可偏偏太子池陶知道事情的起因,却不知道结果。这无疑是让池陶最为气恼的,可气恼也没有用,他虽然贵为太子,可面前这二人,却是比他还尊贵的。

  此三人的膳食,乃是全天候着的,不等多时,一道道制作精美,味道可口香甜的美食便呈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吃了没多久,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帝面色一变,问道:「老祖宗说十万火急?你没听错吧?」

  「陛下,千真万确!」

  太监跪地,连忙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皇帝色变,筷子一丢,立马跟着太监离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留下的皇后和太子,有些懵。

  「母后,老祖宗不是闭关数年,不问外事吗,为何突然……」

  「不知,不该问的少问,做好你分内事。若是整天弄些有的没的,我到时候可是会跟你父皇如实禀报,到时候,有你好看的!」皇后依旧是语气严厉的训斥。

  太子表面讪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可内心中,却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指手画脚的皇后,很是不满。

  皇后并非太子的生母,少了那种天然的亲近,相处之余,有所不和也算正常。

  就这样,二人吃了一会,皇后心事繁杂,也没有什么胃口,搁下筷子,便走到一边的榻上,依着靠背,幽幽道:「你吃完没事,就先去把,你父皇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

  太子依旧有些不甘心,按理说,亲王府那么大的事情,如果要严肃的处理,那必然是大动干戈,在整个世人面前长脸不少。

  这种扬名立万的好事,正应该交给他这个太子来做,将来继承王位的时候,才有足够的资本。

  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交给了其他人。甚至他这个太子连知情权都没有,这让太子池陶的内心之中,感觉到了危机。

  思来想去,太子决定探一探皇后的口风。心中一咬牙,发狠道:「母后,儿臣最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头。」

  「嗯?何事?」

  「近日来,儿臣时常觉得,儿臣能力平平,心术勇武,都不过是一般人,将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有心无力!母后是否能给父皇建议几句,以父皇之壮年,再立太子,也完全来得及……」

  太子乃是储君,轻易换储君,可是国家之大事。

  听到此,皇后急忙睁开眼,看着态度陈恳的太子,眉头皱起。

  「你怎会有如此胸无大志的想法!」

  「母后,不是儿臣胸无大志,实在是儿臣觉得有力使不出。我乃是国之储君,可费亲王这种以下犯上,谋反的举动,您和父皇连告诉我的想法都没有。儿臣觉得, 您和父皇,早已经不把我当成太子。既然如此,那我不如早些解脱,省的劳苦劳心,最后还落个凄惨下场。」

  「混账!」皇后将茶台上的茶碗瞬间丢在了地下,气的胸脯一起一伏,胸口的白肉,也是露出不少。

  而皇后出言责骂后,太子不但不收敛,反而继续道:「从三年前,我就觉得,我没有那个储君的命。」

  「不管是父皇还是您,对儿臣责骂永远多过褒奖,若是儿臣做的不好,没有做太子的资格,换了便是。儿臣当个清闲的王爷,倒也相安无事!」

  「你……你……」

  皇后气急。没想到太子池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您也年轻,丝毫没有老态,若是父皇对您辛勤耕种,也许不出一年,便有新皇子呱呱坠地,到时候岂不是正和您心意?」

  皇后已经进攻十几年,可并未有一子半女,显然是生育能力有问题,而太子却明知如此,故意戳皇后的伤心处。

  「你给我滚出去!你今日所言,我必如实告诉你的父皇!我看你这个太子是真的不想当了!」

  皇后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而太子池陶却是讪笑一声,朝着榻走了过来。

  「母后,您如此年轻美貌,却一直生不出孩子,莫非是父皇老迈,不行了?」

  「我池陶也是池家的血脉,要不,我帮帮您?」

  池陶说完,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坐在床榻上的皇后。

  「你干什么!」

  皇后大惊,有些花容失色,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池陶竟然敢做这种事情。

  池陶也不回答,只是用双手在皇后容氏的身上撕扯着。

  皇后所穿华服本就不多,哪里经得住池陶的撕扯。

  没几下,华服便散落一地,皇后的一对巨乳,更是暴露在池陶的面前。

  「你要是弄的人尽皆知,那大家一起人头落地。」

  池陶要挟一句后,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再度扑了上去。

  上次,亲眼目睹了容氏如何伺候大公之后,他心中那团火焰,从未消失过。

  虽然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下去,可越是压制,下次烧的就更加的炙热。

  而今,终于全面爆发。

  皇后自然不愿服从,可在身体上,又怎么抵抗的过池陶。

  很快,皇后便被池陶压在身下。

  「贱女人,你伺候那个家伙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幅样子!一脸圣洁,你装什么呢?」

  池陶一手死死的抓住皇后的一颗白兔,手指用力,恶狠狠的说道。

  「这么好的一对奶子,将来喂孩子,一定不错!」

  「既然我父皇种不出,那我一定要替父皇尽职尽责。让你好好体验当女人的快乐!」

  说罢,池陶终于扯掉了皇后腿间,最后的那一块遮羞布。

  而安耐不住欲火的池陶,也就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提抢刺入。

  虽然说在如此被迫的环境下,皇后根本没有动情,然而她下面早已经被大公撑开,又不是紧致的少妇,结合池陶的家伙并不算大。

  一来二去的,进出倒也轻松。

  两行清泪,顺着皇后的眼角滑落。

  可眼泪却只能够更加刺激兽性大发的池陶。

  「婊子,怎么不浪叫了,你在北地的时候,我记得你叫的很骚,很浪啊!叫啊!」

  池陶说话都是低吼,如同发疯了的野兽一样。

  容氏知道无法抵抗,也知道皇帝此去必然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已经绝望,面对一切,只是默默承受。

  池陶虽然在操一个熟妇人,可却跟摆弄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一样。

  但这丝毫不影响池陶的兽性。

  为了让身下的女人有所反应,池陶一口咬住了那白玉兔上面的葡萄。

  「母后,我没有吃过你的奶,一直是相当的遗憾,而今,终于是如愿以偿了。」

  一边咬,一边吸弄,让皇后容氏更是眼泪直流。

  在皇帝的榻上操弄皇后,这样疯狂的事情,对于池陶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

  虽然下面的爽快有限,可是心中的那股欲望,却是很快的就发泄了出去。

  「啊!干死你!」

  「你个臭婊子,你不叫是吧,我以后要天天操你,直到操出一个儿子来!我当不了皇帝,我要让我的儿子来当皇帝!」

  「你生出来的,总归你不会不喜欢吧!啊!」

  太子池陶已经癫狂,在狠狠的挺动了几下腰肢之后,终于一泄如注。

  将那些东西,完完全全的灌入了皇后的身体深处。

  事后,太子回过神,想到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明显有些慌了,喘着粗气,要挟道:「这事情说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知道该怎么做。」

  可容氏却冷笑一声,满是不屑道:「连个合格的男人你都配不上,真的是废物!」说着话,容氏从身下一摸,看着手指上发黄稀薄的液体,厌恶至极的甩在了地上。

  这可一下激怒了池陶。

  男人的某些尊严,往往是脆弱而敏感的。

  池陶之前的女人,哪个不是说他又大又强,就算是他时间不快,那些女人也从不敢说实话。

  可而今,这种无情的实话,却真真切切的抽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个贱货,你说什么?」

  「不想怀上我的种是吧?下面的嘴不肯吃,我让你上面的嘴吃!」

  说话间,池陶一把冲上前去,用手指在胯下扣弄出后,塞进了皇后容氏的嘴里。

  「吃,给我咽下去!」

  虽然是一番胁迫,可皇后依旧冷笑着,待池陶把手抽出来之后,一脸嫌弃的吐了出去。

  「你跟你的废物爹,真没什么区别,你爹好的一点是,起码知道尊重女人。你们父子两,跟那位闭起来,真是连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容氏冷冷的讥讽道。

  池陶一听这话,胸膛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上去就掐住皇后的脖子。

  瞬间皇后的脖子上就出现了几道青痕,脸色也开始发红发紫。

  就在此时,皇后一脚踢在了池陶的胯下,池陶一吃痛,瞬间捂住胯下,而脑子也冷静了下来,要是现在掐死了皇后,那可真的是死定了!

  「烂货,从今往后,只要有机会,我就来操你,我不信操不烂你!」堂堂太子,竟然说出如此粗话。

  可没有了死亡威胁的皇后容氏,依旧不屑的蔑笑道:「你就是操我一千会,也比不上他弄我一回。」

  「说实话,我舔他的脚趾,都能动情流水,而你和你那个废物爹,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叫一声。」

  池陶还想上前暴虐,可这次容氏却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来,再弄点伤,看你到时候解释的清楚不。而且,如果事情真的败露,我安排人去告诉那两位公子,我愿意去北地伺候侍奉,我未必会死,而你一定会死!你敢赌吗?」

  后面这话,显然是皇后虚构的,且不说大公根本瞧不上这种女奴,即便大公不介意,赵小天和赵承泽也不敢答应这种事情。

  但,池陶明显被吓唬住了。可依旧装腔作势道:「少拿他吓唬我,你收拾收拾,我先走了!还有,晚上给我留门!今晚就来收拾你!」

  池陶迅速整理自己的衣衫,很快的离开了。

  而皇后一扫自己被粗暴袭击后的身体,却是露出一丝渴望的笑容。

  「达达,我何时才能再伺候您一回啊!」

  很快,皇后眼神迷离,脑海之中,全都是跟大公在一起的画面,她的手也伸向了胯下。

  脑海中响起了大公的声音,她很快的就来了感觉,胯下涓涓细流涌动。

  虽然只是手指在欢乐豆上的简单波动,她就已经动情不已,呼吸急促之间,很快的冲上了云端。

  舒服之后,睿智的眼神重新回到皇后的眼里,收拾好之后,也离开了。

  而远在皇宫另外一头的秘密宫殿中,皇帝跪在一尊佛像面前,如同犯错了的小孩子一样,战战兢兢,一点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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