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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38)

  我出了门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心里却也翻江倒海,因为父亲说的话我不敢全信,不知道他是不是用了强,这要是出了事就不是小事了,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春晓被父亲强奸所产生的后果。一想到家里分崩离析的景象我就心里发颤……

  我轻轻开了门,竟然开着灯,一瞬间的光线晃得我有些晕眩,只是我也来不及晕眩,因为我被我床上的景象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床上的情形可以说是真正的狼藉了,枕头在地上,被单早已扭曲的不像样,毯子一半堆在床尾,一半落在地上,春晓的内衣内裤和睡裙都在床头散落着,而床上的春晓,赤身裸体的的躺着,人正在熟睡之中,那齐耳短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左手放在胸前,右手摊在床沿,双腿自然分开,身下湿漉漉的一大滩,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精液,这一幕可以说得上摄人心魄了,虽说在父亲只言片语中我自己想象了那些画面,但看眼前春晓的模样恐怕更加癫狂。

  我拿起毯子轻轻的给春晓盖上,看她睡的死就没叫醒她,想着明天一早再说。我关上灯轻轻的出了门,又回到父亲的卧室,父亲这会已经盖上了毯子正躺床上听着动静呢,看我回来就坐起来看我的反应。

  我没好气的过去坐在他身边道:「她这会睡死了,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折腾的。明天一早我再问问她。」

  父亲听了叹一口气道:「真不能怪我,这阴差阳错的……」

  我拧了他大腿一把:「又得了便宜卖乖,我不知道你?前面搞错了我还信,后面怕是你将错就错了,搞自己闺女还不够,儿媳你也下手,你这老色鬼……」

  我说到这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我一想到自己也给公公搞来搞去也没有说他的心思了。父亲一听尴尬笑道,拉着我的手道:「这两天真给憋坏了,你这几年不理我,好不容易能亲近了又没机会,昨晚有喝了点酒,就没控制住,你也知道,这都搞一起了还能退出来?」

  我无语道:「你就作吧,又是春晓明天闹起来你也不怕出事。」

  父亲忙道:「好闺女,你可得好好劝劝她,我给她赔罪,我认错,是打是罚都行,可不能给你哥知道,要不我就得上吊了。」

  我看他是真急了,就也不再吓他:「你明天早点出门,我先探探口风,春晓性子软,应该不会闹起来,什么情况你等我电话。」

  父亲自是点头,这事我现在还是有些许疑惑,这种事不能听一面之辞,还是等我问问春晓再说吧。我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在姐姐的床上躺下,侧身看着熟睡的春晓,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这事太别扭了!我不是说这事应不应该,我自己基本上算是跟身边的亲人全搞过了,自然不会觉得这事有什么秽乱的。只是我不希望春晓是被迫的,那样恐怕这个家就要出问题了。我相信以春晓的性子不会闹大,但要是真的在心里有了一根刺,以后怕是要有隔阂了。

  我本身就劳乏,刚才又一惊一乍,这会安稳下来游客是困意上涌,但心里有事就睡不踏实,就那么半梦半醒之间到了早上。父亲五点钟就起来了,也没干过来,听动静洗了一把脸就出了门。我看向对面,春晓兀自酣睡,便也闭目养神。等到快七点钟,隔壁双胞胎的动静让我起了床,小孩子累的快回复的也快,睡了一个好觉就又活蹦乱跳的。我哄着他们洗刷,告诉他们妈妈累了要休息,不让他们找春晓,又做了早点,陪他们吃完又让他们自己看动画片。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春晓是否醒了。

  进去的时候春晓已经把睡裙穿好了,我还挺怕春晓害羞尴尬,更怕她羞恼恐惧,想象过不少的场景。只是没想到春晓却是先羞红了脸,片刻后又白了我一眼,最后气哼哼道:「一家子不要脸。」

  我听了春晓这半是气恼半是娇羞的语气,立时放下心来,我太了解春晓了,我已经确定不会再出什么大事了,但春晓到底怎么想的我不晓得。便笑道:「好嫂子,我替你把爸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一会你收拾好了我就让他给你磕头赔罪,说什么得让他以后见了你就不敢抬头,你别生气了。」

  春晓倒是掉了眼泪,把我吓了一跳:「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大哥,又不能说又不能不说,以后再你大哥面前我可怎么抬头。」

  我立时接口头:「春晓,这事你可不能乱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爸那边你放心,我保证以后让他见了你就躲还不行?你还不信我吗?这事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你不说是对大哥好,你也得为孩子想想。」

  我也不想这么劝她,但不说清楚这些我又怕她做傻事,想想还是得让父亲当面保证才行。正打算再劝,就看春晓忽然擦了泪水,转过身看着我道:「小惠,那你跟咱爸什么时候的事?」

  我脑子一转,心里一下子想通了一件事,昨晚光想着怎么安抚春晓,忘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父亲怎么就敢上我的床?父亲这个行为就相当于把我跟他的关系告诉了春晓!

  这一下轮到我脸红了,这件事只有大姐知道,春晓相当于第一个知道这事的「外人」,一瞬间的羞辱感让我心里打了个寒颤,我沉醉在乱伦的刺激当中,已经忘了这件事一旦摊开来这种恐惧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但因为是春晓,我迅速安定下来,这时候只能实话实说,我得让春晓知道我无条件信任她。我正视着她的眼睛,握住她的左手,用半是哀求半是娇嗔的语气道:「好嫂子,这事你可更得保密,要不然我就得跳河了。」

  春晓似乎从刚才的羞愧中抽离了出来,她握着我的手笑道:「死妮子,我还能不知道这事的厉害?为了这个家我也会守口如瓶的,不过你可得跟我好好说说。」

  我知道这事对于人们的窥私欲有多么大的诱惑,也知道不能再瞒她,便说:「好几年了,我19岁那年的事了。」当下就把父亲当年跟我的事说了,解释时还是着重在母亲走得早,可怜父亲单身愁苦,半推半就答应了他。

  春晓眼神明亮,似乎听得很是兴奋:「你胆子也大,不过你说的我信,咱爸就是个老色鬼,也亏他下得了手。」

  我看她脸上又是一红,就知道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就哀求道:「好嫂子,我可都跟你说了,你也跟我说说昨晚什么情况,这老东西可说昨晚这事他委屈着呢?」

  春晓呸了一口:「这老色鬼,他还委屈,你不知道他色胆多大,要不是你,我也受不了这么大的罪。」我倒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我的罪过,但也不插嘴,听她说说什么情况。

  「我昨晚累的紧,就记着正你说着话就睡了过去,醒过来就觉得被人搂在怀里,下面又有那东西顶着,就迷糊着是你大哥,你也知道男人起了兴致哪里管我们睡着还是醒着,以往在家你大哥也常这样,我习惯性的活动两下让他插得舒服点,转过头来叫了声」武哥「,我当时真以为是你大哥,还伸手去摸他的屁股,被他做了一会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大哥那身体我太熟悉了,我正眼看时正对上老家伙,吓得我当时大叫一声,我是真给吓坏了,我哪里想着咱爸平时那么正经的人干爬儿媳的床……」

  「老家伙吓坏了,捂着我的嘴,搂着我的腰,下面死死顶着,我真炸不动,又害怕,呜呜声也传不出去。老家伙就在那里解释道歉,我根本听不进去,就想着他赶紧出去。只是老家伙劲也大,我挣的一身汗,一挣扎他下面顶的越深,就在我歇一下的时候,我听到老家伙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是小惠才上来的「,我当时震惊坏了,你跟表哥折腾什么我也不怎么觉得,但也没想到你跟这色老头还有一腿,也许是我不怎么挣扎,这老东西就开始使劲折腾我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我对春晓这么说也觉得正常,她不可能跟父亲说的一样,但大体上我也能想的出来。不过这个不用细究,我知道要打消她的顾虑:「嫂子,咱爸就这样,老色鬼一个,不过我保证他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把嘴凑到春晓耳边,「你不觉得咱爸床上功夫挺好的吗?看看这张床!」

  春晓红了脸,又掐我的胳膊:「死妮子,又笑话我,老东西什么样你不比我更知道?」

  我也咯咯笑着:「好嫂子,不要多想了,一会我让他跟你赔罪,你别拒绝,这事得摊开来说开,要不然你俩怎么见面,信我的,你怎么想的怎么说,这老东西自己女儿儿媳都搞,脸皮厚的很,你不用给他留面子,该骂就骂,但说开了就别放心上了,你信我的。」

  我也不管春晓再说什么,推着她去洗刷吃饭,饭后大哥来电话说下午才能回来,今天晚上还得在家呆一晚。我就不等春晓在说什么,看看十一点了就带着双胞胎去看电影,逛商场游乐园,春晓一副紧张的表情,我冲她挤挤眼就带孩子走了。

  出了门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回家认错。这事后续如何交给他们自己解决的好,事情发生了不能藏着掖着,日子还得过,光我在中间传话也不是事,都是一家人,知根知底,他俩日后是楚河汉界还是扒灰成功我也不在意,只要能别有什么隔阂挂碍惹得家里不宁也就是了。

  我昨晚没睡好,腿还酸疼,但也得陪着双胞胎玩,中间给家里打电话,嘱咐子明听爷爷奶奶的话,又给姐姐电话聊了会天,又微信小启问问他的情况,收到父亲的短信差不多三点钟了,我才带着双胞胎回家。

  短信很短:我去上补习课了,你回家吧。

  进门后看春晓那懒洋洋的神态我就冲她会心一笑,她脸红的拧我一把,我彻底安心了:这样最好!

  我也不问,她也不好意思说,我俩一起包饺子,说的都是家长里短,但我不时插上两句:「就说这芹菜做馅子,不能要老的,硬是硬,吃起来不嫩不是?」诸如此类的,弄得春晓不时掐我一下,踩我一脚。

  事后证明春晓和父亲都说在这其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春晓与我们这个大家庭之间关系也更加的密切,或许就因为这层关系,她很多问题上也豁达了很多。

  大哥晚上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饺子,第二天大哥一家走后,我躺在沙发上,伸着那双还有些酸痛的腿让父亲按摩,舒服的我直哼哼。

  我怕春晓害羞不好意思问,跟父亲却没什么好忌讳的:「老色鬼,还不跟我讲讲什么情况?看你俩昨天谈笑自如的样子,不知道的真能被你俩骗过去。」

  父亲嘿嘿两声,低头亲了我的小腿一口:「这一次是真的多亏你了,昨天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往家里走,到了门口还是抽出了半响,你老说我脸皮厚,我当时是真希望厚一点。」

  「进了门,春晓穿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我进来就忙站了起来,也不敢看我,我倒真想多看一会她的表情,又羞又恼,当真可爱。只不过我不好让她尴尬太久,就主动开始道歉,要多真诚就多真诚,最后看她只低头不说话,我就跪下来发誓说绝不会做伤害她的事,看我跪下来她才说不再记恨这事,都忘了就好。我自是满口答应。」

  正常来说到这里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却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父亲揉着我的大腿,看着我的眼神笑道:「别急,听我说。然后我就准备吃午饭,我当时真打算回到原先的关系上。春晓似乎也想免除尴尬,就要给我做饭,我就在旁边打下手,我尽量轻松的跟她聊一些孩子的事,我感觉算是挺融洽的。」

  「哎对了,你知道吗?以前我没怎么跟春晓单独带过,但是昨天她在厨房来回忙碌做饭的时候,我不自主的观瞧,从后面看春晓真的跟一个中学生似得,除了穿的白衬衫和黑色裙子显得成熟,那小巧玲珑的身段,那齐耳短发更显稚嫩,不怕你笑话,来回走过时闻着那香水我不自觉想着她赤裸的模样,说不胡思乱想是假的,只不过我就是心里意淫罢了。」

  「老实点,别乱动」,我被他揉到了痒痒肉,笑着一挣,父亲一巴掌拍在我的大腿上,「好好,我说重点,做了鸡蛋汤,结果她盛汤的时候被烫了一下,她捂手痛呼,我就过去把她的手拿过来看,食指烫的发红,我不自主的放嘴里吸吮,她挣扎了一下,我不松手,她也就没再动,我吸了两口看她红着脸低着头,那模样立时就激动了,我把煤气灶一关,伸手就搂着屁股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春晓一声不吭,两腿夹着我的腰,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我那个激动啊!」

  我下面开始出水,身体燥热起来,我能想到在那种气氛的拉扯下,春晓内心开放崩塌的过程,父亲感受到我双腿间的潮意,用手指熟练地在我的内裤间画着圈,看着我轻声呻吟喘息,低声道:「我跟你说,春晓的感觉跟你接粮完全不同,我把他放到床上,她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就那么躺在床上,我想逗她,就两手撑在两边,低头看着她,也不有什么动作,果然,不一会她双手两个手指间露出一道缝隙偷偷来看,正对上我的眼睛,又马上合起来,看着露在旁边的皮肤泛着红晕,那可爱劲就别提了。你说这女的都两孩子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我下面倒是硬的跟铁一样。」

  「我左手玩下来撑在床上,下半身压在他的身上,我的鼻子就在她的手上,呼出的气息让她知道我在看着她,她身子再抖,越抖我越激动,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右手开始自上而下解开她的扣子,每解开一个扣子她的胸脯就起伏的厉害一分,粉色的胸罩,我都不舍得解开,小腹白嫩嫩的,我右手在上面轻轻一搓,感觉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得厉害。我得先脱下自己的裤子,因为肉棒给挤得难受,她的裙子好托,只是那粉色的内裤实在可爱,我也不舍得脱下来。我的手指进去的顺利异常,里面泥泞不堪,那股湿热让我也想着好好表现,捻转勾磨挑,她泄身子时压抑的呻吟声简直了。」

  我也大口的喘着气,下面早就被父亲的手指折腾的泛滥开来,父亲右手不停地进出,在我耳边说道:「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泄了身子,颤抖而无助的样子,那终于松开手后羞怯的眼神,我下面开爆炸了一般,她可爱的样子比春药都厉害,我脱了衬衫,站在床上,把春晓拉起来,想让他给我口交,春晓害羞不想这样,但她的样子让人根本停不下来,我强硬的不让他逃开,用整个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的鼻子,眼眶,脸颊,我用龟头一遍遍的摩擦,她进闭着眼,闭着嘴,双手使劲推我的双腿,她哪里推得动。我左手捧着她的脑袋,右手扶着肉棒不时的抽打她,就是这样。」

  父亲这会不再理我的下面,把我从沙发上拖下来,左手拽着我的马尾让我抬起脸,用坚硬的肉棒在我脸上摩擦,不时「啪」的一下搭在我的脸上,那种羞辱感让我一阵阵的眩晕,我还没高潮,欲火焚身,我不自主的张着嘴巴想把那根肉棒含住,父亲又抽了我一下:「早了,春晓比你可害羞的紧,你这骚货,春晓当时闭着眼,眼泪却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要是你跟你姐哭出来我怕是立时就会软下来,但春晓一流泪我肉棒又硬了几分,我用右手捏住她的鼻子,没一会她就只能张开嘴,我捅进去,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我刚开始害怕她接受不了,力道虽小,但每一下都顶的结结实实。春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乞求,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就那么看着她,一下下的插着她的嘴,带出来的唾液,涨红的脸庞,呜咽的声音,柔弱屋里的双手,那种让人满是摧毁欲的观感太爽了……」

  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父亲的肉棒,自己用手来回摩挲着自己的阴蒂,父亲被我的样子也刺激到了,把我拖起来放到沙发上,整个人压上来,下面顺利的插进来,我长舒一口气:「我第一次就射在她的嘴里,她脸上泪痕斑驳,唾液精液满脸都是,我不让她擦,我把她拖到衣柜的镜子前,左手搂住她的身子,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自己看自己镜子里的样子。春晓的眼神你真应该看看,那是一种羞愧,激愤,淫靡,舒爽更种情绪杂糅的表情,她太娇小了,我搂在怀里就跟自己征服了世界一般。我把他脸上的精液唾液泪水汗液混合的一股股粘稠用手指抹下来都送到她的嘴里,她刚开始下意识的躲开,但我隔着胸罩左手狠狠地捏了她的乳头一下,她痛呼一声,身子又挣不开,我又往她嘴里送,她还是躲开,我又捏一下,一次比一次力气大,她终于张开嘴舔舐我的手指,小惠,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调教的乐趣,但我让她的脸干净之后,就又硬了起来,我粗鲁的扯掉她身上的内衣内裤,躺在床上示意她自己上来。」

  我耳中是父亲详细描绘他跟春晓的床上形态,下面享受着父亲的一次次冲击,这种双重刺激是我历来最喜欢的,我脑中既能详细的听到春晓如何在父亲的身上卖力起伏,如何在父亲的身下百转承欢,身体上又能在父亲的肉棒进出中一步步到达云端,我高潮的汹涌,似乎把春晓的那一份激情也倾泻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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