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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处女丧失

第一章 处女丧失

  城内的战斗一直从清晨持续到了中午。

  即使精灵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拥有地利的布莱丹守军还是在失去了指挥中枢的情况下顽强地进行了巷战。随着新部队不断入城,势单力薄的守军被一点点淹没,城内的抵抗也渐渐平息了。

  最后的战斗发生在市议厅。起初被组织武装起来的守军与各级议员们凭借地形与强弩利剑杀伤了好几支进攻的小队,门前的石阶上几乎堆满了尸体,精灵们放火的企图也被全身重甲精锐小队的反突击挫败,局势一度僵持了下来。然而,混入市议厅的内奸打开了被铁链栓死的后门,厅内的几百名伤员与妇孺首先遭到了屠杀,进行困兽之斗的幸存者们也在两面夹击之下被消灭。飞鸟旗落入火中,号称「永不陷落的布莱丹」的要塞城市终于还是沦陷了。

  拍打着身上的血迹,神情轻松的伊比斯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向着城外走去。

  之前的战斗确实凶险,那些奢侈到浑身钢甲的铁皮战士根本不惧怕寻常武器的劈砍。如果不是借助唤藤术绊倒了他们之后将长剑沿着甲片的缝隙刺入,此刻死掉的就是偷偷开门被发现的自己了。

  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啊。果然,间谍就不应该参与正面冲突。这种硬骨头就该让别人去啃,没必要为了逞能冒这种生命危险。

  结束了战斗目标的精灵士兵们开始了劫掠——不,许多领主的士兵们自进了城门之后就已经着手进行抢掠了。不断有惨叫和哭喊的声音响起,失去了男人的女人们被士兵们拉着头发拖出屋子,满大街都是洒落的碎布铜钱。逆流而行的伊比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见到他衣服上代表着英卡纳家族的纹章,精灵士兵们也不再对这个人类表露出敌意。

  虽然大部分人类都是精灵的奴隶,但也不是绝对。英卡纳家的人类养子算是个名人,即使对那对圆耳朵有多不屑,看在那枚纹章的面子上,只是平民的精灵士兵们也只能乖乖低下头颅。毕竟,那是能够代表母树意志的,掌控大会的那几十个家族中的一员。

  无意加入抢劫的伊比斯加快脚步,向着城外的大营疾走。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持续了一个月的卧底生涯,回去抱着女奴好好睡一觉。这座城市里居然没有妓院,随便勾搭上的姑娘们长相身材也一般,技术又差根本没法尽兴,果然还是家里调教出来的女奴更好。

  为了配合内应的行动,城下的大营在一个月前挪动了两里,作出主帅阵亡后无力继续围城的姿态,分兵去劫掠四下的乡村。城内的守军并没有放松警惕,但他们却绝不会想到,区区一个混入难民中的间谍居然以一己之力扭转了战局。

  伊比斯轻松的步伐被意料之外的人物打断。看见那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全副武装地伫立在大营门口,他不由得扶住了额。

  「喂,英卡纳家的!」

  是萨拉维芙,有点麻烦的人。伊比斯在心底啧了一声,面带微笑地迎向了这个一身戎装英气十足的精灵少女。虽说双方的立场有些微妙,他并不讨厌心思简单的耿直姑娘。但是现在自己只想回去抱女人,不想耗费太多精力应付她。

  「怎么,你不去进城抢功?剑没见血就结束了战斗的话,应该是没有脸回去见家族成员的吧。」

  「唉,两周前我就被调去运粮队了,现在才刚刚回来。算了,谁叫我摊上这种辅佐对象,反正功勋这种东西只要有仗打就不会少。」

  拄着不知道磨了多少遍的长剑,萨拉维芙的脸色很不好看。

  之前的军事会议上,本来应当站在对立面的伊比斯·英卡纳突然与军队的临时统帅凯特·埃尔托联合起来,不仅让异见者们暂时同意支持临时统帅的地位,还架空了作为「繁星」代表的自己。埃尔托家族不是和英卡纳家很不对付的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想这些了,烦人的政治大事不是小卒该考虑的。话锋一转,萨拉维芙好奇地向一个月不见踪影的伊比斯询问道。

  「这么说,『永不陷落的布莱丹』真的被攻克了?」

  「啊啊,没错,开门的内应是我收买的,市议厅内的反抗也是由我结束的。就连城市的城主、那个白发的魔女也是我亲手解决的。这应该值一个头功了。」

  又开始吹牛了啊,这家伙。

  只是当眼前人类的后半句话在开玩笑,萨拉维芙摇了摇头感叹道。

  「呼,这座难打的坚城总算倒下了。只是一座失去神明的人类的城市,却让我们陨落了两名亚神,间接覆灭了三个家族,阻挡了东进的脚步四年。这样的丰功伟绩却要落到凯鲁特那家伙头上……真是母树无眼。」

  在她还是小孩的时候,萨拉维芙听父母提到过叛逃的人类奴隶们信奉的太阳伪神的故事。如果不是当时心怀鬼胎的其他精灵势力们想要借机攻讦瓜分「银月之影」,那个伪神应当在信仰虚弱时就被本该集结的亚神们联手杀死。

  结果,虽然那些贪婪短视的肥猪吃了个饱,精灵们完美的版图边缘却被啃去了一块最为肥沃的平原。尽管伪神并非无敌,无论哪个家族都不想让自家的亚神被这个异常强大的原始神反扑杀死,他们宁可和边境蛮族小打小闹,也要放着奴隶叛领不管,坐视他们逍遥了近五十年。

  四年前,终于达成利益交换的各大家族联合起来讨伐了伪神,拿下了这片平原。谁都不会想到,分散劫掠的士兵们会在布莱丹这个边陲小城上撞上铁板,随后就是持续四年的拉锯。组起大军甚至亚神讨伐这片贫瘠之地得不偿失,破产农民们组成的远征队又拿逐渐离谱的要塞没有办法。到了最后,甚至有一位愿意领军的亚神死于决水。

  随着统领军队的亚神巴库尔·埃尔托被从天而降的巨型石弹砸成肉泥,她一度以为这次的远征会像往常一样无功而返,没有想到巴库尔的弟弟、身为凡人的凯鲁特却笑到了最后。除了感慨世事无常,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那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起码稳定住了军心,假装撤军给我机会混进城,也抓住机会及时地策应内应拿下了城门,让他摘了桃子也不是单纯的运气好。」伊比斯轻轻敲了敲少女的脑袋,被她一把拍落了手。

  「严肃点!你这浪荡子!」

  「是是是,浪荡子要回去休息了,麻烦你让个路,认真的女将军。我现在只想一觉睡到天亮。」

  「等一下!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萨拉维芙伸手拦下伊比斯,看起来对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你带来的那个叫莉西娅的女奴,在你走后第三天得急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军营后面的临时墓地里。」

  伊比斯皱起了眉。

  军营里生病死人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身体娇弱的小女奴莉西娅,只能说她运气不好。只是损失财产总是令人心痛的,再加上这样一来自己的期待落了空,今夜无法抱着女奴温润暖和的娇躯入睡,心情难免会低落起来。

  「嘛,我知道了。」伊比斯叹了口气,「还有别的新闻吗?像是达林的领主四处找人决斗被干掉了?或是附近的野猪冲撞军营顶烂了哪个混球的屁股?」

  「我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对了,说起来我刚刚听见,今早你让探子们抬回来的麻袋,好像被凯鲁特给拦下带到他的大帐篷里去了……」

  话还没说完,伊比斯暴起撞开了萨拉维芙,向着大营深处冲去。精灵少女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跟上一探究竟,甩着马尾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还未接近统帅大帐,远远地就传来了女性的哭号,伊比斯心底预感越来越不妙。懒得出言解释,他直接挥拳打倒了试图阻拦脚步的侍卫,径直冲向了统帅的私人帐篷。

  掀开门帘,映入眼中的便是两具赤裸的肉体。衣衫已经被撕成布条的白发少女无力地被压跪在案桌上,原本长着鳞翼的背部只剩下两道还在不断流血的看见骨碴的可怖伤口,被斩下的黑色翅膀就丢在一旁的地下。精灵大军的临时统帅正压在少女身上,揪起她的尾巴,将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她的私处。

  「妈的,干死你,贱人!你杀了我哥,现在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好痛……好痛啊!呀啊,呀啊啊——」

  淫靡的啪啪水声不断响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意识的凯鲁特大力抽插着不久之前还是完璧的少女蜜穴,饱满水嫩的花唇被干到外翻肿胀,混合着处子之血的淫水四处飞溅。少女绝望地嚎叫着,却丝毫无法阻拦身后的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即使不是听不懂的人类语,凯鲁特也不会对杀兄之仇的敌人抱有怜悯。

  既是泄欲也是刑罚,肉棒挤开紧致的处女嫩穴,毫不留情地直捅花心后向外急退,来回扯动膣内层叠的褶皱。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暴虐而简单的动作撕扯着稚嫩的肉体。少女扬起螓首,泪水糊满了崩溃的容颜。

  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此生第一次被男性的生殖器官强行插入,随后便是持续不断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膣道内传来一阵阵高昂的精神冲击,即使是再迟钝的女孩,也能明白正在被强暴的现状。

  没有人会来救援。自己现在只是个俘虏,是失去公约与秩序保护,落入奴隶主手中任人宰割的一坨肥肉而已。昨夜喝下的汤中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即使是如今力气也依然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少女无力地瘫倒着垂下手臂,涎液不受控制地从粉唇边流下。

  「啊…啊……呜呜……哈,哈啊……」

  嘶哑的呻吟声中混杂着点点快感,然而更多的是对于所受暴行的痛楚。男人脏黑的下体反复撞击着小巧的雪臀,肆意蹂躏少女紧致的腔道。有了充足的蜜液滋润,抽插时膣肉的挤压不再是一开始破处时的阻碍,而是成为了带有销魂吸力的美妙体验。

  「真爽啊,这婊子穴简直就是生来给男人肏的一样。什么白魔女,就是一条趴在男人身下的母狗!」

  凯鲁特舒服地感叹着,胯下肉棒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女孩的娇吟声却是越来越轻。失血过多使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精神也变得极度虚弱。倘若再这样继续奸淫下去,恐怕她就要被直接肏死在这张案桌上了。

  正在这时,伊比斯与紧随而来的侍卫们冲入了帐中。见到来人,凯鲁特并未怎么惊讶。一时冲动抢夺战利品的行为确实不地道,被受害人找上门来的心理准备也早就做好了。

  「不得对我们的英雄无理,呼,你们都给我出去!」他一边继续着胯下的征伐,一边从容不迫地喝退逼近伊比斯的亲卫们。

  举着武器试图架住闯入者的卫兵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命令纷纷放下了兵器走出了大帐。凯鲁特啵地一声将仍然坚硬的肉棒从少女的小穴中拔出,稍稍后退半步,面带笑容地迎接了面容冷峻的伊比斯。

  「这帮下人就是不懂规矩,连你进来也要阻拦,看来是平时的鞭打没有挨够……」

  「少废话。」懒得跟这家伙唠嗑,伊比斯冷冷地打断了凯鲁特。「你应该知道我的来意。赶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这恐怕不行。」临时统帅耸了耸肩,「你知道的,大哥好不容易接受了亚神的传承,居然倒在了这座该死的城市底下。虽然这样一来我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家主了,但那可是凌驾于凡人之上,能够掌控权能接受敬拜的亚神啊——无论再三流的家族,诞生亚神之后就必然会腾飞!既然抓住了那些该死的人类的领袖,果然要好好地把怒气发泄一番。嘛,抢了你的俘虏是我不好,作为补偿下次我会还你五个调教好的半精灵女奴的。」

  看起来是在商量,却是已经做出了决定的语气。

  明明之前需要自己支持来稳定军心的时候姿态毕恭毕敬,现在城池已破,这小子又变回了目中无人的傲态。伊比斯在心底鄙夷了一番,表情却是未变。这份怒气也能够理解,尽管母树是所有精灵的共同信仰,但真正作为神明战力的却是数量不满三十的亚神们。无论哪一个亚神都是威压一方的绝对武力,倘若是在和平年代,一位亚神就能保护家族百年以上的繁盛。

  将心比心地想,若是英卡纳家刚成为亚神的长女陨落,平时处变不惊的老家主也会愤怒得把城里的人类都杀光陪葬吧。

  只是一个有些特殊的俘虏,仔细权衡之下并不值得撕破两人的合作关系。不过表面上的怒气暂时还不能撤去罢了。

  「你在敷衍我吗?!——十个,或者等价的黄金。」

  「成交。」凯鲁特长吁一口气,一拍手掌完成了交易。十个女奴听起来虽然不多,可要全是调教好的听话货色,珍贵度就多了不止五倍,遑论种族还限定为了半精灵——驱使同族的精灵作奴隶可是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巨大污点,而奴役混血的半精灵不会受到诘难,因此半精灵女奴就成了奴隶市场上的抢手货。不过,和之后的合作比起来,这份付出也绝对值得。大不了从大哥的遗产里出就不心痛了。

  凯鲁特咬着牙掐住少女的纤脖将她提起。都怪这婊子,自己这一个月来心惊胆战寝食难安,生怕背上败军之罪回去身死族灭。之前看到她被装在麻袋里带回来,心中的怒火无法抑制,一时冲动就截了下来……不,不对,万一伊比斯看上了她,被自己横刀夺爱而怀恨在心呢?鬼知道这个小狐狸暗地里究竟怎么想的。

  据说有些男人非处女不碰,甚至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玩伴,知道预定的女奴被他人破了处并强行占有了以后恐怕会变得怒不可遏吧。

  想到这里,临时统帅将快要窒息而面色痛苦的少女扔回了桌上,试探着对伊比斯发出了邀请。

  「怎么样,要一起来玩玩这个妞吗?我刚刚给她开了苞,正是插起来正爽的时候。除此之外的处女也都在,直接搞夹心也行。」

  伊比斯走近案桌,伸手拨开女孩的嘴唇,轻轻抚摸着她整齐的皓齿。

  成为这位外表特异的少女城主的厨师是在五天前,根本没什么机会与忙得连轴转的她见上几面,除了知道长着翅膀的她有着一身与外表不符的怪力以及极为罕见的白发之外,其他的情报就几乎为零。

  按照面容及人类的齿龄看,这位白魔女正值十四五岁左右的豆蔻年华。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少女率领着一群失去神明的人类阻挡了精灵四年。唯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眼前的存在绝非人类那样的孱弱生物。根据城里居民的情报,她的外表在四年间竟一点也没成长,和刚出现在城里时毫无两样。

  「再玩下去就要把俘虏玩死了。你要是不介意十个女奴扔进水里听个响,我就没什么异议。」

  如果放任她背部的伤口继续流血,这个气息奄奄的女孩很快就会死去。凯鲁特从案桌内取出一瓶药粉,洒在了少女血肉模糊的背部,还在外流的鲜血竟是立刻就凝固了起来。

  「这可是能够救命的东西。我可不会让珍贵的奴隶就这样简单死掉——在我彻底玩腻之前。」

  掰开下巴开启少女紧闭的齿门,手指伸入温暖的口腔,伊比斯轻轻拨弄着少女小巧的香舌,确认她仍然处在完全无力的状态。新迷药的效果简直好得惊人,真不愧是那家伙的独门秘方。

  眼前这双奇异的湛蓝竖瞳不再涣散,而是紧紧聚焦直视自己,明显是认出了一切的元凶。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还想瞪死我不成?

  说实话,自己原本的打算确实是亲自来调教这个稀有的俘虏。即使有着和人类极为相似的面容,但人类可不会张出翅膀和尾巴,那是属于天空的生物所独有的器官。但看到那对美丽的黑翼已经被齐根斩下后,这份兴趣便突然而然地消失了。

  平心而论,这位少女的容颜不差,若是好好打扮就能变得更加俏丽可爱,掩盖掉五官中的那份青涩,雪一样的白发漂亮而稀有,一双异样的竖瞳看起来也是别有风味。只不过这副容貌离倾国倾城还差得远,对于从不缺美丽性奴的上层人士们而言,她也只是个新奇的玩具罢了。

  玩弄够了这团湿润滑腻的软肉,伊比斯不再逗弄她的舌头,将沾满了津液的手指从少女口中取出,拉出了一道透明而淫靡的银丝。验货完毕,正如坊间传闻的那样,这位城主确实是个毫无经验的清纯处女——起码半天之前还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解下裤带,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弹在少女干净的脸蛋上。伸手卡住少女的下巴拉开,坚硬而滚烫的鸡巴便毫无阻拦地插入了口穴中。看得出来,她正试图合拢牙齿,拼命想把侵入口中的异物咬断,只是这份努力在药效的作用下变为了可笑的讨好。

  女孩的口腔温润暖和,慌张乱动的粉舌无意间刺激着冠前凸起的龟头,再配上那嫌恶与屈辱并存的俏颜,更是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像是夸奖一般,伊比斯伸出手轻梳少女的白发,好心好意地提醒她道。

  「你最好别只顾前面,我可对你没有仇怨。」

  听到熟悉的人类语响起,她愣了一瞬,随后身后传来了冲击。凯鲁特抱住少女的右腿抬起,将她的身体翻到侧面,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唔…唔唔!」

  才刚刚休息了几分钟,肉壁中再次传来了被填满的酸麻感,随后是重新开始的猛烈冲击。少女蹙起眉,发出苦闷的呻吟声。之前的简易治疗效果好得惊人,虽然失血带来的冰冷还未从她的肌肤上完全褪去,但死亡确实已经远离,唇齿中漏出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些中气。

  似乎是渐渐适应了交合,最初的破瓜之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从出生开始就从未被使用过的性器官闭合了这么多年,此刻居然第一次不断地向大脑发送剧烈的神经信号,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想要扭腰,可是无力的身躯即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被动地接受着来自身后的反复冲刺,正被前后夹击着的少女眼神迷离,雪白的娇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站在前头的伊比斯根本不用动,身下正在被猛肏的肉体便自动随着抽插颤动吞吐口中的肉棒,即使没有熟练女奴的口交那么刺激,接受这样的服务也有别样的趣味。说起女奴,他又想起了莉西娅。在老姐调教好的女仆中,那个女孩虽然不是最漂亮的,口技却是一流,只是用嘴侍奉都能让自己射出来。如果不是没有一对能让老姐枕着休息的大奶,也不至于被她随便地送给了自己。

  他伸手按在白发女孩小小的胸脯上,缓缓摩擦着她樱色的蓓蕾,可爱的乳蒂便随着摩挲拨弄就充血坚挺了起来。看来是被触摸了敏感点,原本像死鱼一样任由施为的少女猛地痉挛,口中漏出了婉转的娇喘,来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妈的,这是要用骚穴夹死我吗,这小婊子!」突如其来夹紧的膣壁让凯鲁特浑身颤抖,而滚滚流出的淫水终于使他忍耐不住,狠狠地将精液射入了少女的处女子宫中,随后瘫软在了椅子上。浓精沿着粉嫩的小穴缓缓流出,与少女雪白的身躯构成一幅淫靡的景象。

  见到临时统帅已经缴枪,伊比斯将肉棒从白发女孩口中抽出,拉起她的纤手抓着撸动了两下,也将精液随意地射在了她的脸上、胸脯上。毕竟自己不是来这里取乐的,做到这种程度就行了。

  少女就这样满身污秽地瘫倒在案桌上,大脑一片空白地喘着气。奸淫完毕的两个男人都不再管她,甚至连目光都不再投向这具赤裸的娇躯。

  「发泄完了吧?这家伙的事放在一边,作为全军的统领,你现在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头,凯鲁特挥手把帐口的亲兵招了进来。

  「把这婊子拉到医生那里去治疗,然后抬到女奴的帐篷里去。」

  处置了失神躺在案几上的白发少女,凯鲁特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

  自豪点,完成了亚神都无法做到的伟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物了。一想到这里,他豪情万丈地挥手,容光焕发地发号施令道。

  「传令下去,让奴隶部队以外的士兵全部进城!就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十日之后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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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渴……水…」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久违地做了个巨大的噩梦,烦人的梦魇重压在胸口,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还是熟悉的梦境。复古的动物园铁栏,身形巨大的民众们的喂食与嘲笑,以及拼命张开口,喉头却连一个龙语音节都无法发出的自己。明明已经好几年没有再梦见这一幕了,几乎要把这个梦丢弃在背后,可是它还是如附骨之蛆般跟了上来。

  「她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叽叽喳喳的。」

  「她好像不是精灵——看那,这个圆耳朵,说不定也是人类。」

  「哪有人类会长尾巴的?」

  「不管啦,死马当活马医。姐妹,谁去把待在后厨的埃斯特蕾喊过来!」

  不知道身边叽叽喳喳地在吵嚷着什么。话说,该不会我在市民会议上睡着了吧,那可不行,会被老议长强行按回房间里补觉的。眼皮沉重得无法睁开的少女皱起眉,挣扎着想要翻身,可是胸口的沉闷感一点也没褪去,把她压在了半梦半醒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凉的甘露滴入口中,然后是一整条清澈的溪流。

  大口喝干了一整碗水后,一直闭着眼睛的少女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醒啦。」黑发棕眼的人类女性站在眼前,笑盈盈地放下了手中的空碗,「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米洛…库利希尔……」

  下意识地作出回答后,意识稍稍恢复了一些的少女缓缓环视,注意到了自己被衣着暴露的女性们所环绕的事实。倘若有男性在场,恐怕会对满目的美乳丰臀而感到面红耳赤吧。薄纱一般的衣衫根本遮不住这些女性曼妙的身材,莺莺燕燕春光无限。

  那么,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奴隶主的后宫了。想到这里,之前的遭遇便自然地浮上心头。

  被抓住,被强暴,失去了本该留给未来恋人的第一次,从父亲那里遗传来的黑翼也被砍下。空荡荡的背部不再有那熟悉的重量,想要伸手去摸,稍稍扯动伤口就会引起疼痛,只能作罢。哪怕对于不能飞的自己而言那对翅膀几乎是摆设,但悲伤而屈辱的感情还是在心中弥散。

  恐怕自己的命运,就是像她们一样成为奴隶吧。

  「米洛库利希尔,真是奇怪的名字。我是埃斯特蕾,你直接喊我埃蕾就可以啦。」年轻的女人俏皮地挤了挤眼,「这儿的姐妹们都不会说人类语,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行。」

  可是,明明她们中有大半都是人类啊。龙女歪着头,某种猜测随之浮上了心头。是奴隶的后代吗?生活在隔离了原生文化的环境里,生来就被决定了成为奴隶的命运,甚至会把这当成理所应当……不过,看她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大概本人觉得那是幸福的吧。

  「米洛库利……算了,米莉你是刚刚进行了初体验对吗?也就是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等等哦,我给你去煮碗红糖水来!」

  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少女静静地目视着埃斯特蕾小跑着离开。和她们一起成为奴隶吗?一想到要和那种奴隶主交合,呕吐的感觉就要涌出来。下身还肿着,阴道内残留的精液让她恶心得恨不得立刻去洗澡,口腔里仿佛还遗留男性生殖器的腥臭味。只是四肢无力的感觉还没褪去,仅仅是撑起身子坐起就已经竭尽了全部的力气。

  ……不管怎么说,能吃点东西还是好的。

  原本带着好奇目光看向这里的其他女性们已经靠近了过来,摩挲起少女奇特的白发与黑尾上的鳞片。叽叽喳喳听不懂的精灵语在耳边响起,她使劲挤出和善的微笑,尽量友善地对待了这些没有坏心的姑娘们。

  先想办法收集情报弄清楚现状吧。再怎么说,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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