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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四

三百六十四

  王一凡眼见熟妇唐玉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熟妇唐玉雨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熟妇唐玉雨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俩人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熟妇唐玉雨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王一凡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

  俩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熟妇唐玉雨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熟妇唐玉雨看见王一凡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王一凡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王一凡,温柔地道:“王一凡,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王一凡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熟妇唐玉雨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

  俩人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熟妇唐玉雨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王一凡,起来。”

  王一凡道:“起来,干什么?”

  熟妇唐玉雨桃腮微红道:“伯母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熟妇唐玉雨这一说,王一凡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熟妇唐玉雨道:“那伯母去给你烧水。”

  熟妇唐玉雨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烧好水道:“王一凡,水好了。”

  王一凡进入浴盆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熟妇唐玉雨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小坏蛋在上面疯狂了两个时辰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熟妇唐玉雨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绣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王一凡已洗了澡出来道:“伯母,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

  他立躺倒在床上。熟妇唐玉雨道:“王一凡,你躺着休息,伯母去洗澡。”

  她转身进了浴室。

  熟妇唐玉雨很快就洗了澡,散披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王一凡看见伯母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玉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

  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阴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阴蒂皆一一可见。

  熟妇唐玉雨见小坏蛋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王一凡,不许你这样看伯母。”

  王一凡虽然已和熟妇唐玉雨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王一凡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熟妇唐玉雨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王一凡,现在不行,你不能太累。”

  王一凡道:“我不累,伯母。”

  他抱着熟妇唐玉雨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熟妇唐玉雨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顶得熟妇唐玉雨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

  到了熟妇唐玉雨的时候,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王一凡进屋时,发现她盘坐在床。她秀发披垂素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人间尤物。

  熟妇唐玉雨看着王一凡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王一凡知是时候了,轻搂入怀为其解衣宽带,片刻裸露,真是个妙人儿,无处不迷人心智,看得心动,呆视不已。熟妇唐玉雨已一丝不挂,赤裸畏依,酥胸如脂,王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这时王一凡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水般的清白下体,他那一根玉茎便“突”地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竖了起来。熟妇唐玉雨现在脑中,只有欲念,原存道德、尊严、羞耻,荡然无存,见粗壮长大的宝贝,急伸玉手紧握,上下玩弄。

  王一凡急环抱着她,如雨点般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允、含,四肢还抱紧紧的。这一代尤物,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满腔热情,忽被引发不可收拾,那股娇艳媚劲,今天是碰着王一凡,也是幸运,否则事後不知怎样处理,因普通人无法满足,只有像他这样人,才能使其屈服。

  王一凡在她身上,猛烈的吻,大力的揉、摸、握,使其酥嘛之中,有种舒畅之感。迷茫的想异性给于欢乐,由少女至中年,从未想到这样快乐,今生可享,忽然得到,那不欢喜如狂,兴奋的奉献整个热情。王一凡觉是时候,将大龟头抵住穴口,轻轻的展磨,嘴含王乳,吸着。

  熟妇唐玉雨被宝贝抵得,一股深流慰心,口吸乳房,身上有舒舒畅快之感,但奇痒赞心,不觉轻抖,呻吟哼哼。王一凡借淫液润滑之力,宝贝破关往里伸入,壁道渐裂,至处女膜,稍用力,冲破了,直至花心,血液淫精顺流而出。熟妇唐玉雨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彭涨之酸,终於完成初步工作,而享其中的乐趣。

  可见任何女人天生需要异性慰藉,这是天地间阴阳不变之理。王一凡见其娇媚艳丽,其情如火,骚浪现形,与奋提起欲火,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抽插。两人如猛虎博斗,战得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高大肥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王一凡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宝贝,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这时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精液互合,畅快的休息着,闭目沉思。王一凡想刚才,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熟妇唐玉雨,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麽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王一凡的魔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肉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熟妇唐玉雨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冤家……我……三十多年的操守,为你一日损之无馀,唉,真是冤债也。”“伯母,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何况你苦守空闺,我亦于心不忍。”“嗯,你说得好听,我这一生送在你手里。”

  熟妇唐玉雨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王一凡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伯母,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王一凡,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後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熟妇唐玉雨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对修长舒展得像两支长剑,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王一凡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麽壮而有力。

  熟妇唐玉雨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王一凡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熟妇唐玉雨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肉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骚穴……嗯……”

  熟妇唐玉雨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馀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宝贝粗壮有力,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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