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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诗芸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老郝一手扯住诗芸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诗芸说,更像说给颖颖听。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诗芸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老郝抬头看我一眼。“媳妇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胸领扣子。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被我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

  老郝很喜欢用“后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不同之处在于,我和诗芸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

  老郝还喜欢我和诗芸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嘴。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诗芸的穴。

  一句话,我和诗芸身上总共六个洞,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诗芸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诗芸,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诗芸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诗芸追上去。

  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

  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

  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诗芸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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