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启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凑到那小美人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甯宜公主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云…云黛……」
「云黛…恩恩…不错不错……」龙启此时和她贴得很近,连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闻个透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云黛,你现在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热…快要热死了…胸口好烫…好想脱…脱衣服…」云黛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低语,时刻撩拨着龙启的心弦。
「还有呢?有没有觉得哪里很痒?」
「嗯…嗯…我…那里…好热…好麻痒…唔…好难受……」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娇声,一边用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简直像个空虚寂寞的熟妇一样,在寻求着肉体的慰藉。
龙启觉得喉咙有些发乾干,他判断得果然没错,这小美人并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种类似春药的玩意儿,如今正欲情勃发,自然燥热难耐,神思恍惚。
龙启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药者,必须尽快和人交媾,发泄痛快才能消解药性,否则人的筋脉会承受不住强烈的药性而受到损伤,严重者可丧命,如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麽也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肉身替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热…不行了…我…要热死了…母后……」两人如此贴近之下,龙启浓郁的男性气息像导火索一样,令本就欲火焚身的云黛彻底忍受不住,开始撕扯开自己的衣裙。
龙启心中狂喜,顺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谁…蕊衣…蕊衣在哪儿?」
龙启暗想,蕊衣应该是那个婢女的名字,於是一边忙着替她脱衣,一边应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门外,你别怕,你中了毒,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很快,这小公主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龙启忍不住停下来欣赏她那因为春药的药力而变得粉红妖冶的胴体,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光泽莹润,胸前的两团软肉像两座小山丘一样起伏波动,那两粒小葡萄已经亢奋地挺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龙启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丝毛发也无,竟还是个白虎嫩穴,而且两瓣阴唇并不外露,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粉色的长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这一线去里面一探究竟。
云黛脱得赤条条地,但还是不住地喊热,娇躯焦躁不安地扭来扭去,两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胸前那对不大不小的肉馒头,口中还不断发出淫靡渴求的呻吟声,模样放浪风骚。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宫,只觉下体胀得发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来,便再不迟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云黛说道:「云黛……马上我就要开始给你解毒,解毒之後你就不会这麽难受了,待会儿你要记住,无论我做了什麽,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龙启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後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云黛身上,云黛被一个温暖的肉体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将龙启紧紧抱住,一双纤细的柔荑在他背後胡乱地摸索,扭动身子的同时,让自己那两团酥肉和他的胸膛厮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发娇媚地呻吟出声。
龙启感受着她娇躯的柔滑美妙,知道这小女娃儿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干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点燃的乾柴一样,报以更加热情的吮吻,紧紧贴住龙启的双唇,主动将小舌探入龙启口中缠住龙启的舌头搅动,令龙启差点被这女娃儿急切的动作给呛到。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都在拼命地享受、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热,仿佛一对刚刚私定终身的少年情侣,炽烈的情欲让他俩忘情地激吻着。
云黛越吻越是焦躁难受,身子像要燃烧一样地通红发热,龙启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人着迷的唇齿交合的滋味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云黛的变化,暗道不好,自己的亵玩让她体内的春药发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帮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会很危险!
一想到此,龙启赶紧摸了一把她的一线嫩穴,发觉玉户口早就水流成河,连臀股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见云黛的蜜穴已经如此湿润,如今事情又紧急,决定不作前戏,单刀直入,替她「解毒」。
龙启将阳具扶到她的玉户口上,掰开那两瓣白嫩光滑的阴唇,将龟头在蜜穴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气,腰部一挺,才刚将个龟头插进小穴内,云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云黛…好…好舒服…还…还要…再…再进来些…好胀…」
龙启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连忙停下,谁知竟然是因为太过舒爽,稍微松了口气,便继续发力,这一次前进了一两寸後就被一个软软的,满是褶皱的肉壁阻挡住了。
龙启一阵暗喜,这小美人果然还是完璧,只是这冰清玉洁的小雏儿如今竟然这麽骚浪热情,这春药还真是药效非凡。
龙启见她对自己的插入完全没有抵触,知道是因为春药的药力使她那处女小穴的耐受力强了不少,不然普通处女被自己这样迅速突进,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犹豫,更进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刺穿了云黛的处女膜,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嗯…哎哟…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黛闷哼一声,但是小穴中汹涌而来的酥麻痒感将那破瓜之痛都给掩盖了不少,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朝着龙启扭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蜜穴。
龙启听见云黛喊疼,连忙停下动作,关切道:「云黛,怎麽了?很疼麽?」
云黛模模糊糊地回应着:「有点疼…现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点儿…快啊……」满面春情的云黛一边狐媚地哀求着,一边用两只玉手淩空抓来抓去的,似乎在寻觅刚刚那温热的男人肉体。
龙启这才真正惊讶於这春药的霸道药力,竟然连破瓜之痛都能马上褪散,一边惊叹,一边继续将阳具紧紧地插入蜜穴深处,最後龟头吻住那块若有若无的小嫩肉时,云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着龙启一个没站稳,那纤细的娇躯竟然硬是把龙启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龙启还有些没回过神,云黛已经坐在他的股间,两手扶着他的肚腩,扭摆蛮腰,把个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还滴着处子血的小嫩穴套弄起龙启的阳具来,一边淫乐着一边娇呼不止:「噢…恩…恩…好胀…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龙启虽然不太喜欢被女人主导着交媾,但是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还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摆臀求欢,虽说是因为春药,但也让龙启心里得意非常,也乐得让她自行享用阳具的滋润。
而且此时他才体会道,这女娃儿的小嫩穴固然紧窄滑腻,但最为特别的是那层层的蜜肉时刻颤抖不止,就像她时刻都在泄身一样,自己的阳具被那层层不停打颤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得舒爽无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还不时发出阵阵强烈的吸力,把个龟头吮得酥麻难当。
云黛才套弄了个几十下,龙启就觉得像憋了一泡尿一样难以忍受,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好不容易才稳固住精关。立刻明白这雏儿的嫩穴如此格外地销魂蚀骨,也是那春药的妙用,那下药的人真是心思淫巧,可惜如今这天姿国色的娇娃和她那极品的小蜜穴都留给龙启来享受了。
龙启也是欲火高涨,发觉小穴中的嫩肉越发欢喜地蠕动个不停,缩得越来越紧,知道云黛快要泄了,赶紧狠狠向上顶肏她的嫩穴,云黛的花心突遭一阵无比亲密凶猛的撞击,令她的淫叫声陡然高昂,粉颈後仰,小穴中蜜汁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浑身巨颤,足足泄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四肢脱力,绵软地躺在龙启胸口喘息不止,那迷醉的神情像是半梦半醒,却还依依不饶地呢喃着:「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舒服…再…再来…云黛…云黛还要…还要…继续…继续插我……」
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的云黛竟然马上又燃起了欲火,只是四肢实在酸软,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亢奋无比的蜜穴里刮蹭研磨。
「这骚妮子,这也太饥渴了,嘿嘿,好在落到我手里,不怕喂不饱你。」龙启一边暗笑,一边抽出阳具,可是那紧窄的小肉洞把大半根阳具箍得严丝合缝,鲜嫩的肉壁像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阳具不放,龙启费了好大劲才「噗」地一声拔了出来,那玉户中立刻涌出大股粘稠的蜜汁,把龙启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有些惊讶于这小美人淫水的丰沛,刚才就感觉阳具泡在一片温热滑腻的水池里,原来她竟泄了这麽多出来,把个阳具也泡得油光水滑,不由得暗想,这春药的药效竟然这麽猛?以後有机会一定得弄点儿带在身上,采花寻欢时用上肯定更加得心应手,销魂无边。
他把云黛又翻了个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她的娇躯,云黛从阳具抽出时起便像丢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无比急切地哀求着,同时粉臀乱扭,想要找到刚刚那根令她快活无比的肉棒。龙启见状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将阳具对准她那一开一合的温暖肉洞,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紧紧地顶住花心,令云黛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诱人呻吟,急切的面庞泛上淫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欢喜。
龙启把她两条粉腿盘起,马上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肏弄,泄身後的蜜穴更加紧窄润滑,把龙启爽得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连春袋都因为不停地上下颠簸,和云黛那软弹的粉臀撞击得很是舒服。极度兴奋充血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棍,一刻也不愿离开这美妙的花径,狠狠抽肏的同时,龙启看着云黛那媚态十足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个不停,一边亲一边道:「云黛…快,叫我哥哥……」
云黛已经沉醉于和龙启的交合淫乐中,情思迷乱,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叫她做什麽她都没有丝毫抗拒,娇呼不止地同时,柔声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点…再用力…插我的小穴穴…哥哥……」说着,又用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似乎想和龙启贴得更加紧密,让那粗长的肉棒也更深入些。
龙启听着这骚浪迷情的小淫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个屁股更加飞快地摇动,强烈的兴奋让他一边肏弄一边忍不住挑逗着云黛:「云黛,你喜欢被哥哥的大肉棒插麽?」
「哦…哦…喜…喜欢…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插得云黛…爽死了…哥哥…我…我又…又要来了…不行了…云黛…云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云黛就再度泄了身子,龙启的龟头被那花心深处涌出的元阴一激,爽得他浑身一颤,无比胀麻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强忍,下体抽搐着将精液射进了云黛的小淫穴内,滚烫白浆的冲击让云黛更加泄个没完,两人紧紧相拥,口舌间抵死缠绵,龙启一边激烈地射精,一边继续小幅抽插着,仿佛要将最後一滴精液都注进云黛体内一样。
可这才只是个开始,云黛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就款摆腰臀,继续向龙启索求着欢好。
龙启被这小美人彻底迷住了,她明明刚才还是个小雏儿,如今已经被干得泄了两次,却还是千娇百媚地一边叫着自己哥哥,一边像个骚浪熟妇一样哀求自己肏她,她淫荡放浪的作为让那张清纯稚嫩的面庞更加勾人魂魄。
龙启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尽情宣泄心中爆发的情欲,抱起云黛继续猛肏狠插,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始终不绝……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云黛泄了六次之後,终於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龙启坐在她身边微微喘息着,他也被这小美人的极品浪穴给榨出了三次,不由得暗叹,自己还是得更进一步,《九阳方》练到第二层虽然让他更加善战,但还不能随心所欲,如今就被这骚妮子的淫穴给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腰腹都有些酸软。
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云黛那恬静柔美的面庞,她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整个娇躯恢复成珠玉般的莹白色,她那妖艳粉红的面庞也渐渐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简直难以想像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娃,刚刚竟然那麽淫荡地渴求着龙启的大肉棒,那张纤薄的檀口,竟然能说出那麽多不知羞耻的浪话来。
眼见春药的药力已经随着她连续六次的泄身而消退了,龙启松了口气,他可舍不得云黛受伤,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南诏国的甯宜公主带回皇宫,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云黛,今天就疼你到这儿,日後咱们再慢慢亲热,嘿嘿……」
龙启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便开始穿衣收拾,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玩儿得太疯了,不止两人的衣衫扔得到处都是,他把云黛从床上抱起来肏弄的时候,她那鲜红的处子血混着两人的淫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红白相间的粘稠汁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不让那蕊衣和月涵两女发现,只好做起了小杂役,收拾完屋子,再把云黛的股间细心擦拭了几遍,才替她穿好衣衫,盖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里苦等了许久,龙启一进门,她就急切地问这问那,龙启笑道:「甯宜公主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虚弱,你先去打盆热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这客栈安心住下,调养个两三天就能康复了。」
蕊衣喜极而泣,口中不停道谢,忍不住就要跪下,马上被龙启扶起,赶紧打发她去给云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从小就在宫里作为云黛的贴身侍女,如今十六岁的她同样是处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给公主擦身时,发现公主的私处不断溢出浓浓的白色汁液,她还以为是公主体内排出的毒液,赶紧擦了个乾净,也就没多想了。
月涵倒是还有些疑心,好在龙启精力充沛,当晚在床上和两个妹妹云雨时依旧龙精虎猛,情欲炽烈,没有丝毫疲软,这才让月涵打消了疑虑,把个心思都转来和哥哥你侬我侬,没再耍小性子。
次日,龙启三人再去探望云黛时,她已经明显恢复了神智,只是看向龙启的时候,面色立即飞上红云,连忙垂下脑袋,不敢直视龙启。这让龙启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风流一场,可当时她被春药弄得浑浑噩噩,自己还真不是很肯定,她还记得多少东西……
最终云黛还是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甯宜…谢过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实在无以为报,请受宁宜一拜……」说着就要伏身跪拜。
龙启连忙上前扶住,可刚一碰到她纤细的小手,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红着脸匆匆躲开,随即发觉自己失了礼,连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龙启微微一笑,温和道:「公主不必在意,你大病初愈,难免有些神思恍惚,这是常理。」两人明明昨天已经干得昏天黑地,水乳交融,此刻却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样,默契地谁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对了,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为何会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们的人似乎是你们国中大将军舜结罗的亲兵,不知你们南诏国,出了什麽变故?」
云黛闻言,满面凄楚,犹豫了片刻,叹息道:「这是我们南诏的大事,三位恩人虽然是中原人,但于宁宜有救命之恩,宁宜不敢隐瞒。三天前的夜里,朝中的大将军舜结罗带着他手下的禁军闯进了王宫,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後开始扫荡宫闱,把所有的嫔妃和王室成员都集中在集华殿,我当时就在自己寝宫里,一群士兵冲了进来,也把我绑了过去。之後那舜结罗……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药丸……」
说到这里,云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後的变化,而且自己因为这变化,还和眼前这少年发生了些什麽,但随即面色愈发凝重,「然後,我母后调派她的侍卫守住了自己的寝宫,又派了十多个死士来救我和父王,但最後也只把我抱了出来。才见了母后一面,她就让我和蕊衣换上民间服饰,让蕊衣带着我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南诏……」
龙启点了点头,想来她俩逃出太和城後,就一路向北逃到了这姚州,正思索间,却发现云黛在那儿小声抽泣起来,连忙关切道:「公主这是怎麽了?是在担心你的家人麽?」
云黛把一双小鹿眼哭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没能逃出来,那…那些贼人,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会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呜呜呜……」说完哭得越发伤心,蕊衣也没法安慰,只能抱着主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两个女儿家心肠绵软,如今见云黛家破人亡,流落他乡,也是心生怜悯,尤其是聆雪,她从小丧失双亲,云黛的痛苦她几乎感同身受,一双美目已经通红湿润,龙启看在眼里,连忙抱住聆雪关切道:「聆雪你这又是怎麽了?」
「哥哥…我…我看到甯宜公主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刚去世的时候…我…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伏在龙启胸前哭了起来。
「傻妹妹,别说以前了,往事莫提,现在不是好好的麽?」龙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丝巾替聆雪擦眼泪,柔声道:「就是啊,姐姐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亲人啊,姐姐要是难过,月涵和哥哥也会一直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双唇,在聆雪脸上亲昵地吻着,不时吻吻她的眼睑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爱抚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见姐姐恢复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啵」地一声重重吮了一口,亲得聆雪面红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脸亲个不停,弄得月涵脸上痒丝丝的,十分受用。
龙启见聆雪不再神伤,总算松了口气,搂着她的柳腰温柔道:「你这丫头,还是笑起来好看些,我以前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如今岂不是让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对我的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着,又软软地靠在龙启肩上,一双星眸望向龙启恳求道:「哥哥,这个甯宜公主太可怜了,你帮帮她吧,好不好?」
龙启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调笑道:「既然聆雪小主开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从命了。」聆雪被龙启那一副小仆从的口吻逗得娇笑不已,哥哥的千依百顺令她觉得幸福极了,把个小脑袋在龙启胸前蹭来蹭去,像只刚吃完鱼的小母猫一样可爱,把龙启喜欢得差点就要抱住她一阵热吻,不过一想到那宁宜主仆俩还在一旁,才克制下来。
龙启转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不由得也心生怜惜,上前温和道:「公主也不必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何况现在也不是无法可想啊……」
云黛一听,很快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龙启颤声道:「恩人,你…你有办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还请您这位女伴暂且回避一下。」龙启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赶紧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龙启在蕊衣走後,才郑重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原国的天子,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即位亲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访民间三个月,我将此行的目的地定为了南诏,所以才到了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云黛的思绪明显有些转不过来,她从小就只听说在她们南诏的北面,有一个比南诏大上十倍的国家,名为「中原国」,他们的国王被称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样,可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国的天子?
「不信?公主大可以回想一下,我是如何从那几十个骑兵手下救了你们,寻常人怎麽会有那麽多强悍的护卫随行,还都打扮成百姓。」
云黛微微点头,的确如龙启所说,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真是中原国的天子?」
「如假包换。」龙启微笑道。
云黛面色凝重,怯生生地道:「若你真是中原天子,可…可我们南诏,不久前还在和你们交战,我们是敌国,你怎麽会肯帮我?」
「对中原不利自然是敌国,可如果南诏愿意与朕交好,便是友邦,友邦的公主向朕求助,朕当然会出手。」龙启此时已经把称呼换成了「朕」,他要展示出一派天子的威严来,其实他此时内心还是想着出兵征服南诏的,可为了顾及云黛,只好先说要和南诏修好。
云黛一听,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倾身跪在龙启面前恳求道:「还请陛下垂怜,救我南诏王室众人的性命,一旦王室得救,必会感恩戴德,永世与中原友好。」说着又伏地恸哭起来。
龙启连忙扶起,安慰道:「既然公主有此承诺,朕也不好推脱,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如今朕已经派出影卫去你们南诏的国都太和城打探消息,一旦探查清楚,朕就会有所行动,在此之前,还请甯宜公主安心静候。」龙启见她被自己扶住双手,仍然有些羞怯地想要躲开,但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不敢那麽随意造次了,「其实公主也不必太担心,你们阁氏已经在南诏经营了七代,前後近两百年,根基深厚,那舜结罗即使造反,也不能一蹴而就,起码是不敢大杀王室成员的,所以可以暂且放心。」
云黛听了龙启的推断,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却还是闷闷不乐,她不知道龙启派出的影卫要去多久,总归是夜长梦多,但她知道龙启如今肯帮自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不敢再提更为过分的要求,只好满面忧愁地拜谢了龙启。
忽然,龙启让月涵和聆雪出去等候,说是有话要单独问甯宜公主,两女虽然不解,但是都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只好退了出去。
龙启等两个妹妹离开後,突然凑到云黛面前,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玉容,两人近得简直呼吸可闻,云黛被龙启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移开目光,羞涩道:「陛…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干嘛……」
龙启轻嗅了一口云黛身上甜腻的少女体香,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笑道:「陛下?昨天你可不是这麽叫朕的,你还记得,昨天你叫朕什麽吗?」
云黛仿佛想起了什麽,瞬间把一副素面羞得红通通地,颤颤巍巍道:「我…我之前…中了毒…昨…昨天…昨天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什麽都不记得了……」
龙启见她那副羞窘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一边暗笑不已,一边继续放肆道:「不记得了?好,那让朕帮你想起来……」说着,就轻轻挽过她的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谁知云黛竟然拼了命地扭头反抗,龙启大惑不解,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云黛,疑惑道:「你…你这是……」
云黛微微喘息着,双手护住自己胸口,支吾道:「我…我记得的…昨天…陛下把我…把我…我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方才云黛被龙启那般亲近时,其实早就芳心大乱,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个七七八八,对於自己被龙启破瓜的事她很清楚。她和灵涵月涵一样是高贵的公主,房中术自然也是学过一些的,不像聆雪那麽懵懵懂懂。
而且南诏的民风淳朴,苗家女人哪怕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也要以身相许,何况龙启和她已经是彻底地有了夫妻之实,昨天的缠绵还令初经人事的她回味无穷,但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龙启。
「那你为何……」
云黛面容惨澹,带着哭腔道:「我是个逃亡之人,如今父母家人都不知生死,我怎麽能在这儿再和陛下苟且……」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如果陛下能够救下我的家人,那麽甯宜自然愿意做陛下的女人,哪怕为奴为婢都可以,但若是陛下救不了他们,我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也只有随他们而去……」说完便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龙启有些动容,连忙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朕一言九鼎,既然已经答应帮你,自然会千方百计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大可以放心。」
云黛哭声稍止,却仍然面色凝重道:「陛下是大国之主,甯宜自然相信陛下,可在救出我家人之前,甯宜绝不会苟从事人,还望陛下自重,否则,宁宜也只有一死。」她语气极为坚决,仿佛已经做下赴死的准备。
龙启彻底震惊了,这还是昨天那个淫荡骚浪的小狐狸精麽?现在居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拼死抵触着自己的亵玩,那春药究竟是用什麽做的?竟然能把这样的烈女变成淫娃?
龙启虽然心中狂震,但还是冷静下来,可是刚才云黛的话却令他有些不悦,他沉声道:「自重?苟从?朕在你眼里和个下作的淫贼有什麽区别?」龙启突然地发怒令云黛猝不及防,他虽然一路窃玉偷香,乍看和个采花的淫贼没两样,可他从不愿勉强别人和他好,尤其不愿霸王硬上弓。而云黛的话让他感觉就是在骂自己是个好色无耻之徒,仿佛她要是不从自己就会强暴她一样,这让他难以忍受,把个一腔情欲都打消了,而且打定主意,决不让这丫头小觑了自己,「好好好,明天起,朕不会再靠近你三尺之内,但朕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云黛为龙启的忿然所慑服,颤颤巍巍地道:「条件?什麽条件?」
龙启怒气未消,道:「若是朕救了你阁氏一族,朕要你自己去找你父王求旨意,就说是你自愿远嫁中原,给中原天子做个采女。」
「采女?什麽是采女?」云黛疑惑道。
「两年後朕受冠时,自然是要册立後妃的,朕的後宫等级森严,头一等为皇后,次等为贵妃,再往下则是妃、贵嫔、嫔、婕妤、美人、御女,最後一等便是采女,是朕後宫中的末席,你可愿意?」龙启冷冷道,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女孩儿一样,正得意地使着小性子戏弄云黛。
云黛面上的光彩瞬间黯淡,她是南诏唯一的公主,从小被父王母后捧在掌心里疼爱,养尊处优,几乎集举国之力呵护着她,如今却要给人家做最末等的采女,放在普通人家,恐怕连小妾都不如,这让云黛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但最终,她还是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宁宜说过,即使为奴为婢也愿意,何况宁宜的身子已经给了陛下,若陛下救了甯宜的家人,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德,宁宜即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何况做采女,这个条件,宁宜答应了。」说完,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龙启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看着云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有些於心不忍,可又不好意思再反口安慰她,毕竟他还是少年心性,爱恨分明又有些好面子,只好把心一横,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儿安心呆着吧,等朕的影卫回来,再告知与你。」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云黛独坐房中,默默地小声抽泣着,她突然有些後悔,她其实记得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昨天和自己在一起时还是柔情款款,对自己倾心不已。可他偏偏是个帝王,自己刚才那麽强硬地拒绝他,甚至还那麽冷冰冰地怀疑他,他肯定是大受打击,难以接受的,如今弄成这副田地,自己要沦为奴婢一般的小侧室,一想至此,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可她只是稍微懊恼了片刻,便平复下心境,她始终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亡命之人,自己的父母家人都还在刀斧之下,若是自己能放下一切和龙启继续在一起,她恐怕才会真正地唾弃自己。
龙启离开房间後,长叹一声,便收拾心情,开始办正事。
他又开了间客房,找掌柜要了文房四宝,进房後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後就开始书写,片刻後,十个打扮各异的影卫便集结在房中,半跪在地听候差遣。
龙启将一封书信一挥而就,然後指派影卫中的两人,道:「你们带上朕的亲笔信火速赶往京城,交给罗攸罗相公,罗相公看过後自有处置,之後你们便不用再来姚州,直接去叙州府寻朕,你们若到了叙州,便在城外以烟火为号通知朕。」